077 带着醋意的占有,最疯狂!
?“你知道吗,我很后悔,我恨死自己了,我为什么要逞强,你一时迷失了方向,我应该想办法救你,让你迷途知返,但因为我那该死的自尊心,我竟然选择离开,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跑去了欧洲,让人有机可趁!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我,我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给我惩罚!”李晓彤更是紧紧地把他搂住,忽然哭了出来。
贺煜面色又是一怔,忽然推开她,抬起的脸,看着她罕见的眼泪,他嗓音低哑,“彤彤,在我心目中,你一直是个强势的女孩,希望你能继续。”
“不,我不要强势,强势又不能得到你的爱,你爱的,是温柔的,是娇弱的,像凌语芊那样,动不动就哭的,是不是?为什么她可以哭,而我不行?所以,我不要强势,我不要!”
“彤彤——”
“你要是其他的政治联姻,我或许会认命,可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娶一个那样的小贱人,她凭什么?凭什么?不就凭着一副独得天厚的好皮囊?论年龄,她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论家世,她根本与我没得比;论人品,她更是不值启齿,她只是一个靠美貌获取荣华富贵的小**,所以,她凭什么!我救过她,她却恩将仇报,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为了嫁给你,不惜屈身你爷爷的身下,贺煜,你为什么要迷恋这样一个恶心巴拉的女人!为什么要让这么一个肮东西玷污了你!你告诉我,你对她没有丝毫情愫,你讨厌她,厌恶她,将来,等到你真正控制了贺氏集团,你会甩掉她,狠狠地甩掉她,是不是,告诉我,答应我?”李晓彤已经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地辱骂着,声泪俱下。
贺煜双眸即时窜起了簇簇火苗,不过,他嗓音还是异常平静的,“彤彤,你累了,快睡吧,来,我扶你回床。”
“不,我不累,煜,别走,求你别走,别回去,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是她抢了你,那不要脸的小贱人使手段抢了你!所以,你不能回去,你要冷落她,一定不能让他得逞,决不能让她得逞。”李晓彤继续语无伦次。
贺煜则自顾把她带回床前,让她坐下,他蹲在她的面前,注视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容,手不由自主地抬起,轻轻拭去那一滴滴眼泪,低沉的嗓音还是很低很低的,面容却也还是淡漠平静的,“我约了客人明天早上一起早餐,我必须走了,你也尽快休息,晚安!”
说罢,高大的身躯重新站起,头也不回地彻底离去。
看着他修长劲拔的身形一点点地自视线里消失,李晓彤刚停止的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她侧身,趴在被褥上,无声地痛哭出来。
一会,一个人影忽然走进,步履轻盈,在床前停下,伸手搭上李晓彤的背,“姐姐,姐姐……”
李晓彤抬脸,隔着模糊的视线,看到了李晓筠关切中带着愤怒的面容。
“姐姐别哭了,他走了,他已经走了!”李晓筠又道,依然一副及尽爱护状。
李晓彤则继续落泪,正因为他走了,她才哭呀!
“姐姐您别难过,煜大哥一定属于你的,一定会!”
李晓彤一顿,随即摇头,悲伤呢喃,“是吗?还会吗?不,不可能了……”
“怎么不可能!他又不是不清楚那贱人是什么货色,他怎么会让那贱人奸计得逞,怎么会要这样女人一辈子!煜大哥又不是傻子!”李晓筠继续气咻咻地怒道。
“话是这样说,可他被迷惑了,对凌语芊动情了!兴许凌语芊在我们看来什么也不是,但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特质,这种特质,是最吸引男人的。肖逸凡,振峯,贺熠,高峻,这些人都是不寻常的男人,却都被她吸引,为她出头,就连贺煜,明知她是什么底细,可还是沉迷了!”李晓彤说着,再次露出不甘和悲愤的神色。
李晓筠同样满腔怒火,眼神突然恶毒起来,咬牙切齿地道,“那我们灭了她!既然她是靠这张脸蛊惑男人,我们不如毁她的容,还有那对大胸脯,我们也一并毁掉,这两样都没了,看她以后还怎么迷惑男人,还怎么迷惑煜大哥。”
瞧着妹妹凶光毕露的狠毒样,李晓彤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神志恢复了不少,赶忙阻止道,“筠筠你……你不能这么想,那是犯法的,你千万别有这样的想法。”
李晓筠也微微一怔,气焰压下,佯装听从地哦了一声。
李晓彤忽然起身,走到窗前,呆望着外面,再次陷入浓浓的哀伤当中。
李晓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眸光闪烁不断,一会也走上前,假惺惺地又道,“姐姐,你千万别放弃,知道吗。”
“别放弃?可我还能怎样?你也看到了,今天我已经想方设法了,但还是无法留下他!”李晓彤悲切呢喃,在工作上她是个头脑灵活的人,但感情上,却显得无能无力。
“说不定煜大哥回去真的只是因为工作的事呢,再或者,就算为了那小贱人也无所谓,煜大哥暂时被迷惑而已,时间久了他就回心转意,所以你千万不能放弃。对了,伯母不是也很讨厌那小贱人吗,你可以和伯母结成同一战线。反正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放弃,不能白白让那小贱人得逞,不能让这种不要脸的狐狸精误了煜大哥的一生。”
李晓彤侧目,看着一脸真诚和鼓舞的妹妹,渐渐地,便也点了点头。
李晓筠抿唇一笑,拥住她,“来,姐姐快睡吧,睡好了才有精力对付狐狸精。”
李晓彤不语,由李晓筠带着回到**,躺下之后,对李晓筠道谢,“筠筠,谢谢你。你也快去休息吧。”
李晓筠又是天真无邪地一笑,回了一声晚安,开始离去,待出到门口,拉上房门地那一刻,她眼神恢复阴森,唇角勾起一抹得意恶毒的冷笑……
另一厢,贺煜驾车驰骋于道路上。俊美的脸分外深沉,原本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显得更冷硬和无情,锐利的鹰眸也难以言表的阴鸷森冷。
离开李家已有十几分钟,他脑海一直交替闪现着各种画面,有旧的,新的,但都是关于凌语芊的。呵呵,他们全都认为,自己着了魔,自己中了邪,娶了一个不该娶的女人!
而彤彤,他一直知道她的牙尖嘴利和能言善辩,却是头一遭听到从她嘴里发出这么刻薄的话,但不得不说,有一句,她说得一针见血,“她为了嫁给你,不惜屈身你爷爷的身下,贺煜,你为什么要迷恋这样一个恶心巴拉的女人!为什么要让这么一个肮东西玷污了你!”
的确,自己曾经也嫌那小东西脏,可最后,还是抵不过她的魅惑,明知她是脏的,还是无法克制地沉沦。
彤彤说的没错,自己不该这样,自己应该厌恶她、讨厌她,等真正控制了贺氏集团,便会甩掉她,残忍地甩掉她!
三年了,彤彤为自己付出很多很多,自己呢?给过她什么?印象里,她总是一副高傲自信的样子,别说哭,连流泪也没见过,可今晚,她哭了,是自己造成的。
自己假如够理智,够冷静,应该留下陪她,然而,自己最终还是拒绝了,横下心不去看她梨花带雨的泪脸,毅然地走了。
彤彤,对不起,对不起!
一切都是借口,中邪才是真的,我心里记挂着那小东西,我脑海尽是她躲在被窝里哭的可怜模样,我……竟然放心不下她!所以,我必须回去,我不能让她哭一整夜,不能让她胡思乱想。
请别难过,我相信,你会好起来,毕竟,你是那么坚强的女孩,明天醒来后,你会恢复正常,会发现,今晚的你是个笑话!所以,保重,保重!就当做,我对不起你!
修长健壮的腿,更加用力一踩油门,车子即刻奔驰得更快起来……
同一片天空,贺家。
宽敞的飘窗上,凌语芊屈膝而坐,怀里抱着丝被,出神地看着外面寂寥而遥远的星空。那月亮,很大很圆,满天的繁星闪烁璀璨,但她的心,却是沉寂的,黯然的。
得知他晚上还要约会李晓彤,她伤心悲痛之余,也暗下决心不去在意,不要为他哭。可惜,她还是不够坚强,一路上,爷爷贺云清不停地谈起公事,谈起未来的发展,她却不断地开小差,每次都让爷爷呼唤两次才回神,然后,看到了爷爷发来的同情。
爷爷是否也认为贺煜那样做不对?那他为什么不出面阻止?难道他也觉得亏欠了贺煜,所以补偿?
不,爷爷只是爷爷,怎么可能样样管束贺煜,贺煜是个成年人,还是个强势自我的男人,与自己结婚,已是最大的极限,不可能每件事都受爷爷牵制。那自己呢,又何必伤悲,自己不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为何还要执着?
晚餐后回到房间,她便一直坐在这里,紧握着手机,盯着贺煜的号码,好多次想拨打出去,质问他为什么还要和李晓彤藕断丝连,恳求他可不可以立刻回来。但结果,都没有拨出去。
后来,倒是接到了采蓝的来电。
心思敏锐的采蓝,很快便发现她的难过,在采蓝关切的追问之下,她忍不住说了,含着眼泪诉说。
采蓝听后,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提议说直接找到贺煜和李晓彤约会的地方,先是当面给李晓彤一巴掌,然后,警告李晓彤别再勾搭贺煜,不管贺煜曾经和其是什么关系,现在已是有家室的人,再纠缠的话,就是下贱和无耻。
她听了,只是一个劲地摇头,这些举动,在别的家庭看来很正常,然而,在自己,无法做出来。
于是,采蓝又跟她说,不如出去玩玩,她可以陪她,说既然贺煜无情,她应该以牙还牙!结果,她还是含着泪拒绝了。
采蓝摇头叹气,正好碰上有别的事忙,便挂了电话。
她接着又打了回家,和母亲聊了很多,也和薇薇聊了很多,恨不得就这样聊下去,那就不用孤独,不用难过。可事实上,她不能这样,不能让母亲发觉自己的痛,尽管母亲一再叮嘱有什么事都要告知。
然后,她去洗澡,为了尽量地消磨时间,她在浴缸里泡了整整一个小时,撒下花瓣,一片一片地吹,一片一片地玩弄,还一片一片地拿起来端详。
时间,已经11点钟,他还是没有回来。
凌语芊再一次来到窗台上,在想,他今晚还会不会回来,而自己呢,这漫漫长夜,如何消磨过去。
手里拿着手机,她随时都可以拨打给他,但依然还是没有拨出去,她倚头抵在飘窗的墙壁上,打开通讯录,一个一个名字的翻阅。
天佑的号码,还是在第一个,尽管这个号码已经失效,她依然保存着,因为这个号码代表着他的霸道,他对自己的一见钟情,还有,他认定自己一辈子。
至于别的号码,这几年本来就很少和人交际,以致朋友并不多,很多生意上的,她都记录在本子里或另外一部刚买不久的工作手机,故不用很久,她便翻完了所有的通讯录,紧接着,她去翻开短信箱。
天佑不习惯发短信,每次都是直接打给自己,即便是各种节日,他也直接在电话里与自己情话绵绵,他说,直接听到名字,更能感觉到对方的爱。他还说,那些话虽然没有记录,但已经深刻印在心里。
失忆前的他,热情如火,对自己宠爱有加;失忆后的他,冷如冰山,对自己除了厌恶,还有痛恨。
原来,一个人竟可以变化这么大,变得天渊之别,变得,让人心碎。
11点半了,自己又这样消磨了半个小时!接下来呢?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她继续翻阅着短信,忽然,看到一个名字,心里深深触动了一下,脑海立刻闪出一张温润如风的俊颜。
于是,她按了回复键,手指飞速地挥动起来:曾经在网上看过这么一段话,男人和女人之间,要么是爱情,要么就什么也不是。我却在想,除了爱情,男人和女人之间能否有另一种关系,那就是知己,彼此间不谈情爱,不会动心,只是单纯地,什么都可以说,即便有些话不能对最亲密的人说,但也可以对知己说。黑夜里孤独的我,对这样的渴求更加的强烈,便无法控制地,发出这条短信,收件人,选择了你!
短信已经发送成功,她暂且放下了手机,再一次看向窗外,然后,苦涩自嘲地笑了。他是公职人员,应该早睡早起,所以,这条短信他最快也明天早上看到吧。
出乎意料的是,大约一分钟后,手机有来电,屏幕上闪烁的人,正是贺熠二字!
她美目一瞠,俏脸一怔,迟疑地,伸手过去,拿起手机,慢慢按下接听键。
“语芊,还没睡吗?”果然是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也一如既往地温暖人心。
凌语芊握着手机,手指禁不止地起了颤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二哥去应酬了吗?呵呵,你要体谅他一下,贺氏集团这么大的一个机构,经营比你想象中的复杂和费力,特别是二哥刚上位,想坐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贺熠继续想当然地安慰着。
“不是,他今晚不是去应酬,而是……”终于,凌语芊做声,“贺熠,你知道吗,李晓彤回来了,她出国公干回来了,今天中午,她和贺煜共进午餐,今天晚上,她开了一个party,邀请贺煜去参加,十二点钟了,他还没有回来,他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
霎时间,贺熠怔愣。
“曾经,为了这段爱,我付出很多很多,即便再艰难痛苦,我也没想过放弃,因为我心中怀着一丝期望,我相信那个爱我的人,会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会重新给我幸福和快乐。如今,我等到了他的回来,可惜,没有我期望中的幸福和快乐。坚守多年的我,忽然觉得,很累,很累,我在想,要不要放弃。只是,我想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给了我希望,结果却是水中镜月,到头来,什么也不是!”凌语芊自顾地说着,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悲伤和痛楚。
压根没想到,贺熠对她的那段过往并无给过任何肯定的认可。她只知道,自己好痛、好累,需要把这一切抖出来,而他,便是她认为值得倾诉的对象。
“语芊,别难过,别难过!”贺熠马上应了一句,温和的嗓音透出浓浓的急切,“语芊——”他是恨不得,能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贺熠,假如你被安排娶一个你认为配不上你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很爱你,很爱很爱你,你会动心吗?你还因为心中记恨而时刻折磨她吗?用尽办法去伤她的身和心吗?”凌语芊继续道,泪水已再次洒满了她的整个脸庞。
贺熠当然回答不了,因为,对于假设性的问题,他无法回答,再说,他不能告诉她,他会动心!因为没有男人会拒绝她的爱!
贺熠在那边沉默,凌语芊则继续痛哭,就那样举着电话,渐渐地甚至哭出声来,许久许久,终于停止,她吸着鼻子,声音哽咽地对着那边道歉,“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贺熠再沉吟了片刻,忽然道,“语芊,你想来北京吗?”
去北京?凌语芊愣然。
贺熠则兴致昂然地进入了话题,“如果申请到假期,不妨来北京旅游?我会当你的导游,我会是一个很出色的导游,带你游遍北京城出名的景点。我们可以去长城,领略秦始皇的暴政和伟大;去故宫,感受古代皇家的生活和气息;去天安门广场,体会我们中国的和谐;去后海,寻老北京城的韵味;当然还有颐和园,深刻地记住,当年帝国主义是何等的恶劣。”
温润柔缓的嗓音,如清冽的泉水漫过凌语芊的心田,慢慢地,把伤痛冲走,随着他的述说,她脑海不禁幻画出一幕幕画面,不过,却是有点模糊。
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父母曾经带自己和薇薇去过一趟北京,是在冬天去,由于南方没有雪,所以,自己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在雪地里欢呼,然后堆雪人。至于其他的景点,倒是没记得太清楚。
原本,母亲说过等自己大学毕业时再全家去一趟,且会选在夏天,可惜,这个计划再也没有实现。
兴许,是该去看一看了。
贺熠在妙语连珠地述说,说完旅游后,又转为说笑话,看来势必想她开心。
凌语芊也不负他的良苦用心,投入他的话题,几次到了特别的笑点,还忍不住笑了出来,随着话题的深入,她彻底抛开了心中的伤痛。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做响,贺煜回来了。看到她笑靥如花,他感到说不出的碍眼。
还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幕令人心疼的一面,想不到,她很好,她比自己过得还好!她在和谁谈话,这么晚了,还有谁把她逗得心花怒放!
他怒火中烧,只因回来后没见到预期中的一面,而不知道,她是如何地熬过来的,怒气被他集中到手上,他狠狠地甩上房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不但震凌语芊,电话那端的贺熠也听到了,于是问,“二哥回来了?”
数秒,凌语芊才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那你要不要去忙了?我们先挂线,下次再聊?”
“不用,我又不是生来为人服侍的奴隶!”凌语芊赌气地道,然后还故意提高嗓音,“对了,你刚才说到……”
“砰——”
电光火石之间,凌语芊只觉手一麻,手机被贺煜一把抢走,狠狠地甩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她忿怒,抬眸,却被贺煜那恐怖骇人的样子给吓到,但很快,她也壮起胆子,给他一个愤怒的瞪视,准备跳下窗台,去捡手机。
贺煜高大的身躯靠近,堵住她。正好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拿出一看,看到贺熠两个字,更是咬牙切齿,挂断。紧接着,是短信:二哥,请别伤害语芊。
请别伤害语芊……哼!
短短几个字,却如火引子,引爆了他心中的炸弹,又见眼前的女人杏眼圆瞪,美丽的小脸尽是倔强的神色,他的怒火彻底爆发,将自己的手机也朝窗台的毯子一扔,高大的身躯朝她趋压过去。
凌语芊立即奋起挣扎,可惜,根本不敌他天生的强势,接着,她再次面临被他撕开衣服的对待。
他狠狠地吻着她,浓烈的酒气伴随着送到她的口腔、喉咙,让她本能地感到作呕,然而,最令她悲愤的是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正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香气,她记得,那是李晓彤专用的香水味道!
这只正在自己身上摸索侵占的大手,是否不久前也游走过别的女人的肌肤?也沾上别的女人的气味,顿时,她更是感到无比的恶心,前所谓有的厌恶,于是拼尽全力,使劲推开了他。
然后,跳下窗台,鞋子也来不及穿,就那样赤着脚往外面走,连自己此刻衣衫不整也不顾,她只知道,她要逃出这儿,只有逃出这个房间,才能彻底地逃过那只肮脏的魔手。
可惜,她的手还没触碰到门柄,只觉手臂一麻,紧接着,是腰,然后,又是一阵衣服破裂声,衣服彻底从自己身上撤掉,全身光裸地曝露在空气里。
更令她惊恐万状的是,她发现……自己的手被反到身后去,他竟然……竟然用衣服破碎的布条把自己绑在门柄上。
“放开我!”她羞愤地尖叫,全身都在颤动,挣扎着。
殊不知,这原本是逃生的举动,却带出了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效果,那对丰满的美胸,在她的扭动下引出了一道令人晕弦的乳波,迷人的地带更十分撩人。
只见贺煜,瞳孔陡然一缩,眸色更黑更沉,迅速除去身上的衬衣和裤子,精壮矫健的身躯只留一件底裤,迫不及待地覆在她的身上,三管齐下。
凌语芊又羞又怒,继续使劲挣扎,奈何,她的娇小根本不是强悍的他的对手,加上两手被禁锢着,结果是,越挣扎,越是加促他的兽性,他拉起她的腿,直捣入了她。
“啊——”
她尖叫,身体一阵抽搐,几乎窒息。
可惜,得不到他的半点怜惜,他俨如一头人性顿失的野兽,正式开启了兽性的侵略。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方式,让凌语芊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愤,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奴隶,甚至,像是一只动物,就这样被兽性的占有。
终于,她哭了,她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要,放开我,不要……”
她还继续挣扎,但那些扭动,在这样的情况下无疑只能构成某种程度上的迎合,更令贺煜全身血液沸腾,表现得更骁勇,更深入。
以至于,这场兽性一般的结合,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在那股热流淌过时,凌语芊再一次流出了羞辱悲痛的泪。
贺煜依然骁勇地伫立着,尚未离开她的身体,修长健壮的上半身,再一次趋近,紧贴着她的,冷冷地道,“记住,你,就是我的奴隶,永远都是!”
那撒旦般的俊脸,是那么的邪恶,凌语芊的泪水,流得更凶。
然后,他的手,伸到她的背部,沿着光滑的脊背,异常缓慢地往下,解开绑在门把上的布条,揽住她柳枝般的腰肢,凌空腾起!
忍住那突如而来的天旋地转的感觉,凌语芊依然没有停止挣扎,结果还是徒劳无功,她被像扔沙包似的,重重地扔在了大**。
她弓起身,急速爬行,可惜又是被他拉住,从后面占有了她!
她身体顿时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痛,这次,她没有再反抗,无力地趴着**,两手紧紧揪住床单,极力承受着那一下接一下的侵占,眼泪,弄湿了整块被褥。
她如支离破碎的布娃娃,他却宛如一只骁勇凶残的雄狮,持续撕裂着她的身体,变换各种姿势,冷血无情。
一切的折磨,总算停下,她看到他一脸餍足,眼里发出嘲弄和鄙夷的神色,在宣示着他的强者风范,然后,还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可恶地吐出一句话,“刚才那些新姿势不错,给你五十万。记住,下次要是再敢反抗,我会有更新更刺激的招式赏赐你!当然,我还会再加高价码!”
他突然加大力气狠捏一把,然后才松手,下床,伟岸勇猛的身躯如帝王般傲慢地走进浴室,再出来时,到窗台那拿起手机,朝外面走了出去。
响亮的关门声,重重地打在凌语芊麻木的心房,泪水,再一次从她眼里涌出。
她匍伏着,下床拣起手机,可惜再也打不开,她于是拿出自己另一部手机,本想打给贺熠,跟他说放心,这才发现,这部手机没有他的号码。
她继续全身无力地躺着,悲伤落泪,一会,用手机打开网页,登上自己的微博。
微博的头像,是一件漂亮独特的红色花制长裙;名字叫“刻骨铭心”。这个微博,是一年前在采蓝的带动下随意起的,并没有公开,连采蓝也不知道,因为她觉得,这个地儿,是属于自己和天佑的,不想有任何人侵入,即便家人或朋友。
起初,她会上来写点东西,后来随着升职了工作太忙,便没时间遐顾,想不到再次踏进,是这样的情况下。
她先是重温一下以前所写的心情,再次体会自己对天佑的思念和深爱,而后,开始动手写出一种新的心情:这条路好长,我走得好辛苦、好累,不知还能不能走到尽头。
她只想着自个儿写出来,留在这个属于自己的地方,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不久她竟然收到一个回复@她:既然认为值得,那就走下去,不管多长多艰难的路程,都会有终点。就好像地球,很大很大,可它依然有终点,它的终点也即是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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