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速度之快，让戚瑟瑟恍惚以为产生了错觉。
“不知齐总，可听说过陆家的事？”戚瑟瑟小心翼翼地问道。
戚轩坦然一笑，“当然知道，当年这件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真的？”
戚瑟瑟眼里闪着好奇地光芒，一脸希冀地看着齐轩。
“不知齐总是否可以跟我讲一下，我看我朋友将东方狄安娜说的那么好，我就好奇想知道是不是徒有虚名。”
“哼。”
齐轩冷笑，“东方狄安娜是不是虚名，戚总监不妨亲眼看看。”
戚瑟瑟惊讶地看着齐轩。
“我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见齐轩站起身，走到那件艺术品的身边，神情骄傲而得意。
“戚总监，我可以告诉你，最后一次见到东方狄安娜的人绝对不是陆家人，而是我。”
戚瑟瑟蓦然睁大双眼，她看了看那架子上造型奇特的艺术品，又看了看齐轩，眼里是明晃晃的惊讶。
这让齐轩更加得意。
他最喜欢看到别人在得知他拥有东方狄安娜之时，眼里有着明显的羡慕和惊讶。
这会让他心里产生满足感。
“可是，我朋友不是说这件艺术品已经成传说了吗？你确定你有的是真品？”
戚瑟瑟狐疑地问道。
“哼。”戚轩脸色沉了下来，对戚瑟瑟的怀疑表示很不满。
“那是因为你朋友没见识，我这当然是真品。”
“如果是真品，齐总是从哪里得到的？”
戚瑟瑟眨眨眼睛，一脸好奇。
“这……”齐轩一脸为难。
戚瑟瑟不好意思地笑笑，“齐总，是我唐突了。其实我最近对艺术品也挺感兴趣的，就是不知道这些艺术品应该从哪里买菜比较靠谱。市场上好像挺多假货的。”
“哦，原来是这样。”
齐轩松了口气，“戚总监如果感兴趣，倒是可以去拍卖会看一看。我这件也是从拍卖会高价淘来的。”
戚瑟瑟脸上露出喜色，“真的吗？不过我从来没有去过这种地方，不知道拍卖要什么流程。”
“额，这个……”
齐轩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就见戚瑟瑟已经拿出手机搜索了。
“原来从拍卖会上拍下的拍品都是有证书的。”
戚瑟瑟看着手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齐总，不知道您的拍卖证书能不能借我看一下。”
戚瑟瑟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
“嗯……我对拍卖不熟悉，害怕被骗，所以想看看证书的真实样子，好有个参考。”
“额，这个……”
齐轩感觉额头上都开始瀑汗了。
证书！
他哪有什么证书！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要怀疑戚瑟瑟是故意的。
但是从戚瑟瑟说话的神态看，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齐总，是不方便吗？”
戚瑟瑟见齐轩一直不说话，奇怪地问道。
“是，是不方便。”
齐轩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道。
“抱歉。”
戚瑟瑟不好意思地说着，神情有些失落。
之后两人都没再提这件事，这件事就这样被翻了篇。
两人又随意讨论了一下服装的制作细节，敲定交付时间，戚瑟瑟就起身告辞了。
走出服装设计公司，戚瑟瑟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经过刚才的那一番试探，戚瑟瑟已经很肯定，齐轩拥有的艺术品，不是从正常渠道获得，更不是从拍卖会拍下的。
而是陆家散后，从陆家偷偷拿走，再私藏了起来。
而如今他会跟自己说出那件艺术品的来历，估计是还不知道自己和傅容景的关系，对自己没有戒心。
一旦他知道自己和傅容景的关系，估计要从他嘴里翘出消息，就不容易了。
下一步，还是回去和傅容景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