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伤了心的墨然

越发的接近金鸾娇,墨然的脸色越发的不好,苍白且难抑的忐忑。

他伸出了一小节的舌尖**在了风中,它颤栗了,猛的缩回了嘴里。而它的主人手猛地掀开了轿帘。

一身血迹斑斑,脸色苍白如纸的冷月让他的世界瞬间黯淡、苍白。

他的手在颤抖着,他不敢碰上那张透明的脸,怕一碰,就碎了:“这么了,为何会这样,月儿你告诉我……”

冷月的双眸里满是哀伤,她原以为只要在寻找女娲石的路上坐的是轿子,便不会被人轻易发现自己的异常。只是,真相还是在她始料不及下暴露了。

她喃喃道:“对不起……”身体和心里的承受能力仿佛在这一瞬间被突破了极限,身子软软的瘫在了轿中。

“不――月儿――不――”墨然的恐惧此时**无遗,“不……”

墨然的声音让众人猛的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他们快速的拔腿就跑向冷月他们所在的方向。

麒麟推开了呆立住的贝玉。看到了墨然抱住的嘴角,衣衫上点点红梅的冷月。

“这么会这样?”麒麟他快要疯了。

医老快步的上前刚要给冷月检查的手被墨然挡开了。医老急声到:“墨然,我要给月儿检查身体。”

墨然抬起了琉璃色一样的眸子,努力让自己的眸子聚焦了一下,看清是医老他才点了点头。

医老迅速的将手指搭在冷月的腕上,又检查了她的眼睛,还用魂力一点点的检视了冷月的身体状况。

医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取出胸口的瓷瓶,一整瓶的药粒都用食指和拇指弹进了冷月的身体里,每一个穴位他都用相同的力度。

一盏茶之后等到冷月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晕,医老才放下心来,他擦拭着额上的汗珠说到:“我们现在要尽快赶到巫族,月儿身上被下了咒。要遭受八十一天的身体和灵魂的折磨后,才允许死去。而她现在只有两个月的命了。”他没有说那咒的阴狠,但是凭他们的眼力,也能懂得这诅咒的不简单。

墨然还是听进了,抱住冷月的身体便走出了轿子:“巫族在哪里?”在洪荒大陆上他从未曾听过巫族的存在。

医老看着这沉寂得不再像那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心中不安到:“洪荒大陆上有一小族的巫师族人,我几百年前曾到了那里一趟,只是如今不知他们还住不住在那里?”

“有劳医叔了。”墨然面无表情的说到,“麒麟,我需要知道是谁下的咒?”

“好。”麒麟脸上的表情快要燃起了火,“我和雪鹰、玉蟾去将剩下的几颗女娲石找齐,你和蓝龙、贝玉去巫族帮小月儿破除了她身上的诅咒。”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两个月,麒麟的心脏紧缩。

“那我呢?”金龙开口。

麒麟横斜了他一眼:“贝玉去巫族,难不曾你还想跟着我?”

“不,我也去巫族。”金龙虽然对那些巫族的人不待见,但是现在也不是他想这个的时候。

墨然一身的气息全都外放,压得周围的那些飞禽走兽全都纷纷逃离:“有什么消息就让雪鹰通知我。”

他纵身一跃,人踏上了云端。

“医叔。”云端上传下了声音。

“这就来。”蓝龙和贝玉金龙他们点了下头,人边到了上空的云层上。

麒麟久久凝视着他们离去的地方。背影注进了悲痛和哀伤。

“麒麟哥哥,我们也动身吧。”雪鹰眼里是浓浓的歉疚和忧伤。他的主人姐姐竟然遭受了这么阴毒的咒术,而他们竟然二十一天都过去了,也没有人知道。不得不说,这是他们的过错。

玉蟾吱声:“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找齐女娲石。并让他们没有负担的尽全力去寻找那巫族的人解除诅咒。”

麒麟点头,他是要尽快找全女娲石然后以最快速的速度去见她。他怕,怕此次一分开他们就没有了相见的机会了。

麒麟脚驭火云:“我们也走吧。”现在心中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那些破石头都尽快找齐。

雪鹰身后长出了雪白的翅膀,抓住了玉蟾:“我带着你吧。”

玉蟾点头。因为虽然现在自己的战斗力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他不想花费在飞行了路上。然后在遇到劲敌时,自己却毫无反击之力。

麒麟、雪鹰离开的身后,紧随着二十几道白影。

空中突然诡异的聚起了黑云,低低的坠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就站在空地上,对自己头顶上的黑云全然忽视。

尖锐而疯狂的声音:“冷月,哼,看来老天都帮我。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和我争?!和我争……”

一张美丽的容颜扭曲得如地狱里跑出的厉鬼。

“出来――”

“公主。”

若是雪鹰看到了跪在女子身前的白色劲装的男子他准会十一分的吃惊。因为那可是他鹰族最有资历和战斗力的鹰卫。

“去跟那人说,既然他们已经抛弃了巫姓抹除了巫族人的踪迹,那么就要做得彻底。不然,我不介意让他们剩下的遗族全部消失在尘世间。”

“是。”白银劲装男子深深点了个头就消失在了原地。

“蛇王,你总只能是我的!”女子眼里的疯狂仿佛要毁天灭地。

“墨然,你说话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冷月试图跟那只顾一路蛮赶路的墨然说上话,“从我醒来你就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我知道你生气,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不想让你伤心吧,如果我去了,那么你知道了这实情该有多么的难过……”

墨然起身想要先检查一下周围。

“墨然?”冷月是真的心慌了,抓住了墨然就要离去的袖子。

贝玉、蓝龙、金龙他们努力渐弱自己的存在感。

墨然转身,眼底心痛的看着眼前一脸无措且慌乱的女孩:“是不是到死了,你也不要告诉我实情?你瞒了我这么多天,坐轿子的理由也是为了方便隐藏住你受伤的真相对吧。冷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他猛才踌躇袖子,大步离开。

独留冷月一人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能瞒住你一辈子那也好过现在啊……”

他们三就在不远处伤心的看着那伤了心的女孩,不敢上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