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然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沈淮安抱到**,眉心一拧,微微扬着小脸,声音轻颤:“沈总,你冷静,我们现在只有债务关系,你…”
不等她说完,柔软的唇已被狠狠地覆盖住,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整个身体跟着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与以往不同,沈淮安泛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要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陈潇然眼底闪着湿漉漉的光,牙关紧闭,无声的抗拒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沈淮安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她的脑后,将她紧紧压制,炽热的气息吹向她的耳畔,“这算是利息。”
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是徒劳,她在即将被吻的窒息时意识到这一点。
陈潇然抖着上睫毛,声音微颤着做最后一丝挣扎,“可是,我这没有安全措施。”
“我有。”
暴风骤雨般的吻再次袭来,陈潇然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紧些,再紧些。
实验室里,弥漫着酒香和体香,随着他们的身体一起飘**,一起低沉,互相应合着,撩拨着。
许是双人床太舒服,亦或是上次受她的腿伤限制,沈淮安觉得这次更令他难以自拔。
反反复复要了她好几次。
良久,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抱着她去卫生间冲洗干净,女人已经在他怀里沉睡过去。
沈淮安帮她穿好衣服,他那修长的指骨轻轻地触碰她绯红如桃花的脸颊,俯身吻上她紧闭的长睫毛,悄声离开。
次日,陈潇然被一阵阵敲门声吵醒,看了一眼表,已是中午12点,不知是谁,连忙起床下去开门。
刚站起来,双脚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心里怒骂了一句,要不是她最后故意哭的梨花带雨,可能今天一天她都下不了床。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陈潇然扶着床边站起身,开门见是郝盈盈。
郝盈盈满脸都是担忧之色,“然然,你怎么才开门啊?电话怎么不接,急死我了。”
陈潇然抬手摸着后脖颈,赔笑道:“哎呀,我可能睡的太死了没听见电话响。”
都怪他,弄的她睡的那么沉。
“急死我了,我联系不上你,还给陆航打电话,他说他马上就来”,郝盈盈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唉,你这屋是什么味啊?怎么这么腥啊?”
陈潇然倒吸一口凉气,迅速打开所有窗户,嘴上尴尬的敷衍道:“可能是哪种原料的味道吧,散散就好了。”
“唉,你这怎么有男人的头发?”
陈潇然扭过头去,见她举着那根头发对着阳光仔细研究着,打着哈哈道:“应该是昨天他们来给我换床的师傅留下的。”
“对哦,才发现你换床了,昨晚你怎么没直播呢?你尽量别断播啊,不然会影响流量。”
陈潇然这才想起来,昨天从车间回来本来是要开始准备直播的,结果被沈淮安打乱了计划,把她折腾个半死,早把直播给忘脑后面去了。
“那个,这几天太累,昨晚就早睡了一会。”
这几天确实累,白天要研究新产品,跑车间监督生产,晚上还要直播,售后也是她在维护,但是每当看到有销量,她仿佛也感觉不出累来。
陆航急急忙忙赶到酒厂,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心里放松下来,想说些什么,却只叫了一声“然然”。
“啊,陆航哥,你来了”,陈潇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好大家好久没聚,我请你们吃饭吧。”
郝盈盈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外走,“好啊,你可得带我们吃顿好的,弥补下我俩受伤的心灵。”
他们来到市中心一家老菜馆,地方虽然有点蹩脚,但因为开的时间比较久,人也都满满的,需要排队等桌。
陈潇然一进来,就听见有人叫她,顺着声音看去,竟是肖仪礼,旁边还坐着程一杉。
想到程兴国际就在这附近,陈潇然莞尔,“肖总,程总,我们能不能拼一桌啊?”
未等她说完,郝盈盈已经抢先一步坐在程一杉身旁,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样子,羞涩道:“帅哥,他们俩要坐一起,我只好坐这了。”
程一杉回了一个礼貌的笑容,目光却在陈潇然和陆航身上来回打转,似乎在探寻两人的关系。
陈潇然太了解郝盈盈了,每次她遇到喜欢的都是这副样子,偷偷朝她眨了眨眼,坐到她的对面。
“帅哥,我是陈潇然的好朋友,我叫郝盈盈,方便加个微信吗?”
对于郝盈盈这种直球式追帅哥的方法,让陈潇然在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
相对于这种主动,她好像更喜欢被动,被动,回想到昨晚,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
陆航以为她是冻到了,倒了杯热水给她,让她暖暖手。
肖仪礼皱着眉头,拿起手机偷偷拍下这一幕,他这个二哥到底怎么回事,要是在乎她就猛追啊,又不追这个,又要吊着他的小柠檬,真是花心大萝卜。
饭后,程一杉叫住陈潇然,再次询问她,有没有得罪过谁,他一直怀疑海星超市的事有些蹊跷,可陈潇然思索了半天还是摇摇头,唯一跟她有仇的人还在警察局里。
“嗯,那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
陈潇然看向现在一旁的肖仪礼,不明白他脸色怎么那么沉,“那我们先走了,谢谢肖总请客哦。”
肖仪礼没吱声,请她倒是愿意的,但是那个小白脸他可不是自愿要请的。
想到这,把刚才的倒水亲密照发了出去,想着看他二哥还不着急?
他都恨不得替他二哥行动,他二哥历来都是被女人撩,哪有撩女人的经验。
“老肖,我刚跟你说的事你记得查查啊,那可是你的酒厂,你不能光让人家小姑娘自己忙里忙外的。”
程一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嘱咐。
肖仪礼在心里腹诽,回头必须让他二哥给他开工资,才对得起他背的这些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