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勋靠在沙发上,勾笑望着阮知,但眼底没有一丝笑意:“不是要为我好?”

陶全等人哄笑:“阮知你还不快上,你可是勋哥的最佳舔狗啊!不会勋哥这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吧?”

阮知依旧看着沈致勋,似是要看穿眼前这个人般。

沈致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等得不耐:“你做不做?”

阮知眼圈微红,声线喑哑:“你说话算话?”

沈致勋歪了下头,无所谓耸了耸肩。

阮知眼睫微颤,良久,她侧身看向站在她旁边的服务员。

那男生满脸惊恐,他很想逃,但这一屋子权贵,他根本不敢得罪。

阮知仰着脸靠近服务员时,除了沈致勋冷眼看着,整个包厢的人哄叫成一团。

在阮知即将亲到男生时,震耳欲聋的哄叫声达到顶端。

男生想退缩,可看着周围的人,他不敢退。

阮知闭着眼,用很轻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男生愣住时,阮知亲了他一下。

一触即分。

陶全兴奋得脸都红了:“看到没看到没!”

“这才是最顶配的舔狗啊!以后谁没做到阮知这个份上的,可都不配叫舔狗!”

一张陌生的脸凑到阮知面前:“阮小姐,我也想当舔狗,你教教我呗,你究竟是怎么做到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的?”

“哈哈哈哈哈,范铁你不行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阮知忽视周围布满恶意的笑,直直望着沈致勋:“我已经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该履约。”

沈致勋嘲了阮知一眼,猛地拿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阮知脸色微变,男人动作很快,她想阻止也来不及。

沈致勋站起来,居高临下,满脸嘲弄:“就你,也配和我谈履约?”

阮知没有动,攥成拳头的手中,指甲却深陷进肉里。

沈致勋瞥了服务员一眼,弯下腰,欺在阮知耳边:“你可真脏。”

蓦地,阮知的拳心一片鲜血淋漓。

沈致勋越过阮知,头也不回离开。

沈致勋一离开,阮知就被陶全等人团团围住。

“阮知,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舔狗,你教教我们呗?”

阮知拿起包,转身便走。

“诶别走啊,先传授我们两招!”

阮知的路被挡住,她冷下脸:“让开!”

陶全笑得不怀好意:“诶,她是不是生气了?”

“舔狗还会生气的吗?”

但阮知到底是沈老爷子非常满意的儿媳妇,他们不敢太过火。

以前陶全也还会给阮知几分薄面,但现在温滢滢回来了,他还得知沈致勋给阮知送了离婚协议书。

陶全更加无所顾忌,他挡在阮知身前,轻佻抬起手,要去碰阮知的脸:“阮知,你这张脸倒是还不错,左右勋哥也要跟你离婚了,你虽然配不上勋哥,但勉勉强强可以给我暖床……”

‘啪’的一声,阮知拍掉陶全的手,反手用力扇了他一耳光。

整个包厢忽然安静下来,只有阮知胸口剧烈起伏,怒瞪着陶全:“放肆!”

陶全当众被落了面子,脑子懵了一瞬,当即怒上心头,他气得几乎失去理智,上前攥住阮知的头发,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贱人,给脸不要脸!”他一边说,一边扯住阮知的衣服,用力撕开,“野鸡就是野鸡,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嘶啦’响声,阮知的衣服直接被撕开,露出洁白无瑕的肌肤。

阮知没想到陶全竟敢当众撕她的衣服,彻底慌了,她捂着破碎的衣服疯狂挣扎,双眼猩红:“放开我,陶全你敢!”

其他人也没想到陶全会突然这么疯,再怎么样,阮知现在都是沈致勋明面上的妻子,陶全这样对阮知,就不怕沈致勋发火?

有人有心想将陶全拉开,“陶全,你冷静点,阮知怎么说也是勋哥名义上的老婆!”

结果反被陶全推开。

陶全心底冷笑,沈致勋恨阮知恨得要死,巴不得立马跟她离婚,又哪会在乎她的死活?

陶全死死盯着阮知,满脸疯狂:“我就是当众在这里要了你,勋哥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陶全刚说完,就感觉后背被人狠狠戳了两下。

陶全满脸不耐瞪向身后,就见身后的男人望着门口,颤颤巍巍:“勋…勋哥,你……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