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吵着阿冉休息了。”陆宸珩眸光微凝。
陆御亦安静了一阵,突然‘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木冉冉看得一愣一愣的,这、这速度要不要那么快?
“阿冉,我们该睡觉了。”陆宸珩将她的手机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木冉冉还没来得及应声,某男人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腰。
“阿珩。”木冉冉声音一软。
陆宸珩将她拥入怀里,深深一吻,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没有。
“丫头,就一次。”陆宸珩嗓音沙哑。
“我明天要参加早训。”木冉冉说。
“我尽量克制一点,嗯?”
他一个尾音,震得木冉冉晕头转向,差点找不到北。
翌日,清晨。
木冉冉揉了揉有点酸胀的腰,差点爆粗口。
说话不算数的臭男人!
明明说好一次的,说要克制的!
“咳咳。”某个说话不算数的男人心虚的咳嗽了一声。
“阿冉。”
木冉冉偏头不理他。
“阿冉。”
不管他怎么喊,木冉冉都假装听不见。
陆宸珩眸光暗了暗,说:“如果阿冉一直不说话,那我就亲到你说话为止。”
木冉冉身躯明显一震,立马说:“你不能这样!”
“那你还要不理我吗?”陆宸珩挑眉。
木冉冉不满的哼唧了几声。
“腰还酸不酸?”陆宸珩看了眼时间:“我帮你揉揉。”
“不用,我要换衣服去参加早训了。”木冉冉利落的翻身下床。
昨晚陆宸珩虽然不止一次,但也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直磨到天亮,所以临睡之前她还穿了卡通睡衣。
陆宸珩看着她的背影,喉结再次滚动。
这个小妖精,一举一动都在牵扯着他的心神。
为了不把她吓跑,陆宸珩还是收敛了些。
虽然小丫头看上去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陆宸珩还是开口道:“早训完教你骑摩托,要不要学?”
木冉冉眼睛亮了:“要!”
“行,走吧。”
……
祁家。
“祁少,昨晚您那招声东击西,用的实在是妙啊!”
“没错没错,您没瞧着,他们一个个的脸色差得就跟吃了翔一样!”
“多亏有祁少,否则我们还真没把握能全身而退。”
祁予安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手里拿着一个茶杯,神色不明。
“祁少,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够好吗?”其中一人冒着被骂的风险,出声问道。
有人开口,自然就有人附和。
“对啊,祁少,您没事吧?”
祁予安摇了下头:“没事。你们做的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有人抬手擦了擦汗。
过了一会,祁予安说:“你们都下去吧,走的时候小心点,免得别人生疑。”
“是。”他们几人纷纷起身。
他们走后,祁予安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将茶杯缓缓递到嘴边。
任何伤害过木冉冉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昨晚只是一个开端,接下来他会一个个慢慢玩死他们。
不知坐了多久,祁予安突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刚一接通,祁予安便问:“回了吗?”
“没呢,应该还要过几天。”对方大大咧咧的说。
祁予安不由蹙眉:“怎么这次这么久?”
“予哥,你要的是普通羊奶吗?”对方忍不住吐槽:“我找遍了整个坤市,就找到那么一家!我跟你说,就那个配方,贵的离谱,一千万啊!”
“行了行了,回来给你报销。”祁予安说。
对方停顿了几秒,开口道:“予哥,话说你弄这个羊奶到底有什么用?你一个大男人……总不可能是你喝吧?”
他突然惊呼一声:“予哥,你该不会瞒着兄弟们未婚生子了吧?草莓味……生的还是一个女儿?我要做干爹了?”
祁予安翻了个白眼:“你不去写小说,真是浪费了。”
“那你买来做什么?”
“你不用管,早点回来。”祁予安说。
“知道了知道了,过几天我就将它带回去。”
得到答复后,祁予安挂掉了电话。
他换了件衣服,刚想出门,就接到了木冉冉打来的电话。
他手指一动,划开手机。
“予安,你今天下午要出去吗?”木冉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进他的耳朵里。
祁予安的心情不由跟着好了起来:“怎么,你要来找我?”
“对啊,你不是要买手办吗?我过去看看祁爷爷,顺便看下能不能说服他。”木冉冉说。
“好啊,那我在家里等你。”祁予安说。
“好,那下午见。”
约好时间后,祁予安看了眼手表,随后将外套挂回衣架上。
还出个屁的门!
在房间里呆到中午,祁予安才下楼。
他刚下去,祁老爷子便说:“又要出去?”
“不出去。”祁予安双手插兜,一脸轻松肆意。
祁老爷子闻言多看了他一眼:“真不出去?”
“骗你干嘛?”祁予安在他对面坐下,嘴里还叼了根吸管。
没错,就是吸管。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忙,但你现在还在读书,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明白吗?”祁老爷子郑重的说。
“嗯。”祁予安敷衍的应了声。
见他答应,祁老爷子明显开心了不少,脸上多了点皱纹。
“有空的话,等会陪我下下棋?”祁老爷子又说。
祁予安摇头,毫不留情的拒绝:“没空。”
“你不是不出去吗?”
“小同桌今天下午过来。”祁予安一边玩手机一边回他。
祁老爷子怔了一下,小同桌?
过了一会,他才不确定道:“你是说,冉丫头?”
“嗯。”祁予安淡淡回道。
祁老爷子心下了然,难怪他今天不出去,原来是因为那个丫头要来。
如此看来,他到现在都没放下她。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祁老爷子在心里哀叹一声,到底是没了办法,看来这次自家孙子是真的栽进去,出不来了。
他现在惟愿,自家孙子在这段感情里能少受点伤,少遭点罪。
“冉丫头有没有说几点来?”祁老爷子又问。
祁予安神色微凝,摇了摇头:“我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