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做什么?”木冉冉睁大眼睛,抬手捂住自己的衣服。
虽然两人发生过关系,但那是唯一仅有的一次,木冉冉还是有点适应不过来。
“想什么呢,你肩膀怎么样?”陆宸珩问。
木冉冉这才想起自己肩膀被打中一事,这样一想,肩膀确实有点疼。
“不是很疼,回去再说吧?”木冉冉羞赧。
陆宸珩见状倒也没说什么,重新启动车子朝寰帝苑驶去。
因为今晚一事,木冉冉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再出门。
眨眼便到了周一。
木冉冉背着书包去了帝大,刚进校门就听见了旁边的八卦声。
“你们说,木冉冉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这还用得着猜吗,肯定是因为期末考试。”
“我也觉得是。不过她都那么久没来上学了,肯定会考砸吧?”
“不过她的身世还真是有点曲折……谁都没想到她竟然不是木家的私生女,这样说起来,她的父母到底是谁啊?”
“谁知道呢,要不你亲自去问问她?”有人戏说。
木冉冉轻轻咳嗽一声。
她们一脸错愕的回过头,在看到木冉冉时就跟看到鬼一样。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听见了多少?
“木,木小姐,你怎么来,来了?”其中一人扯出一抹尴尬的笑,眼神躲闪。
木冉冉朝她笑了笑:“我来上学。”
“哦哦。”女生尴尬的应道。
“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木冉冉说着抬腿就走,好似并没有听见她们之前讨论了些什么。又或者说,她听见了,却不在乎。
待她走远,才有人小心翼翼的开口说:“你们说,木冉冉是不是生气了?”
“应该没有吧……”
“有一说一,木冉冉真的长得好漂亮啊,就连我一个女生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你还真是无时无地不在犯花痴!”
“哎呀,你知道就好,还说出来干嘛?对了,我听说祁少今天也回学校了。”
“我的男神要回来了?我的妈呀,我实在是太幸福了!”
有人小声说:“这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他们两人该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
木冉冉和祁予安回学校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两个当事人正坐在教室里。
“你的手怎么样了?”木冉冉看着他问。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几天不见,她感觉祁予安身上的寒气好像比之前重了不少。
“没事。”祁予安态度不冷不热。
木冉冉还想说些什么,但余光一瞥却看到了木诗羽。
见木冉冉看过来,木诗羽连忙挤出一抹笑:“冉冉,你总算回来了。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我特别担心你。”
说着她抹了抹眼泪,继续道:“虽然我们不是亲姐妹,但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亲妹妹看待,就算你不是爸爸的女儿,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冉冉,你怎么不说话?这段时间我真的特别担心你,你在帝都无亲无故,离开木家,你还能去哪?我知道这件事是爸爸做错了,但他现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能不能原谅他一次?”
木冉冉差点没被逗笑,这么久没见,木诗羽这张嘴倒是一点都没变。
“与你无关。”木冉冉声音平平。
“冉冉,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木诗羽上前一步,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我代爸爸向你道歉,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周围不少人纷纷开口帮她说话。
“木同学,不管怎么说,诗羽都是无辜的,你不应该迁怒她。”
“是啊,诗羽一直很担心你,你不应该拿她撒气。”
“诗羽也是无辜的……”
木冉冉坐了下来,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们:“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你们又是哪只眼睛看见我拿她撒气了?”
她们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木诗羽咬唇:“冉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她们没有关系。你要惩罚的话,就惩罚我好了,不要责怪无辜的人。”
“呵。”木冉冉笑:“无辜的人?你是在告诉我,你很无辜吗?”
木诗羽连忙摆手,慌张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担心你,只要你愿意回来,木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可高攀不起。”木冉冉说。
“冉冉,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木诗羽又委屈上了。
就在木冉冉刚想说话之时,祁予安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戏演够了没?”
木诗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还没等她说话,祁予安又道:“演够了就赶紧滚,别妨碍老子睡觉。”
这一番话说的不可谓不重,但木诗羽的脸皮就是那么厚,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祁少,我知道你和冉冉感情好,但你也不能这么说我啊,我是真心实意关心她,没有别的意思。”
“既然你们不领情,那我走就是了。”木诗羽说完哭着跑了。
被她闹了这么一出,平静许久的学校论坛再次炸锅了!
[木冉冉和祁予安疑似正在谈恋爱!]
[女神已经名花有主?劲爆消息,木冉冉的男朋友是祁予安!]
[校草陆御亦疑因受了情伤,现在向他告白成功率有多高?]
[陆御亦和祁予安到底谁更胜一筹?]
[木冉冉离家多日未归,据可靠消息透露,木冉冉数日前已经搬进祁家!]
远在陆氏集团的乔旭看到这些消息,差点没被吓出病来,站起来碎碎念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帮人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干,佛了佛了。”
这下要怎么跟宸爷交代?
乔旭思来想去,决定找人将帝大的论坛给黑了!
还没等他付诸行动,他便神奇的发现论坛已经先一步被人黑了,至于是谁黑的,他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
只是,他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技术?
经过上次一事,乔旭便意识到祁予安的身份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那晚的黑衣人是谁派来的,目的又是为何?
除了祁予安,恐怕没人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