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着顾言的面,不敢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只好支支吾吾的不说话,顾左右而言他。
顾言看着他猥琐中带着得意的微笑,虽然猜不透这个染着绿色头发的杀马特小流氓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料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却也不再逼问,反正既来之则安之。
几个人走上二楼,过了一个拐角,眼前的景象不禁让顾言大吃一惊。
他本以为映入眼帘的一定是一间间的小包房,或者走廊的尽头有那么一两个大包房,用来供安城里的有钱人玩乐之类,想不到二楼只有两入口,原来这间夜总会的老板也是蒋老大的朋友,说是朋友,不过是蒋老大的小弟隔三差五的来收保护费,蒋老大本人时不时的免费来玩而已。
刚刚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只见门前站着两个穿黑色上衣的男人,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手臂上纹着一些花里胡哨的纹身,显然不是什么正经人。
再一看这两个人看见翻江蛟上来的时候竟然是由服务员在一边搀扶着,后面跟着一男一女,男的模样清瘦,不过二十来岁年纪,女的相貌奇美,又是眉宇之间非常魅惑,都有些吃惊。
那两个人急忙迎上来,一把扶起来翻江蛟,“蛟哥,你怎么......你怎么了?怎么成了这样,谁干的!”
二人说着,对着服务员怒目而视,那个年轻的男服务员吓得脚下一软,后退两步,直到身体靠着墙面,再也不能躲闪,这才结结巴巴的说道:“跟、跟、跟我没关系,不、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这服务员说完,扭看了看顾言和木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为了开脱罪名,本来想说出事情的真相,可是一看见顾言的样子,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忍住了。
“哼,他妈的,是你干的!”说着,其中一个人就径直走了过来。
顾言并不惊慌,始终都是那副似笑非笑的不正经样子,一脸的小流氓的市井之气,“你们这些人,除了骂人就不会说别的吗?”
“说你妈的笔!”那人说着,飞起一脚叫朝着顾言的小腹踹了过来。
翻江蛟想要出声制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招叫“门前脚”,是一般的街头混混,流氓无赖惯用的招数,说起来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左脚借势跳起来,身体借着刚才弹起来的力量,右脚对着敌人的小腹猛踹。
这个招式虽然一般,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言,但是杀伤力却很大,尤其是面对面的时候,如果使出来这一招,一般人都难躲难防,非得被踢的痛不欲生不可。
但顾言哪是等闲之辈,从看见这家伙的第一眼,就觉得十分厌恶,尤其是那种杀马特的发型,和胳膊上不知所谓的纹身,就算他不来招惹顾言,顾言也想找他的晦气,何况这人一上来就骂人,素质之低,可见一斑。
本来面对这一招,一般人的第一反应要么是身体后退几步,让开对方这绝命一脚,要么是提起膝盖,双手护住自己的身子。
但顾言却不躲不闪,左手轻轻推开了木希,就在对方的右脚即将踢到自己的那一刻,千钧一发之际,身体微微斜侧,那人这一脚就踢空了。
可是他出脚之前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虽然没有踢中顾言,但是余势不消,身体仍然还在半空中,顾言右脚“啪”的一下,带住他原本飞起的右脚的腿肚子。
他人在半空,本来就不受控制,没想到顾言还有这一手,身体登时不由自主的朝前面冲了过去,就在他整个身体都要冲过去的时候,顾言右脚又勾了一下他的左脚。
这么一来,顾言只是在短短一瞬之间,就让这个杀马特的身体上同时产生了两种力量,一种是他自己刚才的一踹之力,这股力量引导他往前冲,被顾言推了一下之后石头更猛。
另一股力量则是顾言用脚勾住他的身体往后退,这两股力量同时产生,一前一后,大小均等,这家伙的两条腿竟然直接在空中来了一个大劈叉,先是“呲啦”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就是“砰”的一下,杀马特用一种劈叉的姿势直挺挺的坐在地上。
杀马特身体一落地,登时“哇呀”一声惨叫,剧痛之余,他伸出双手拼命的捂住自己的下身,五官极度扭曲,显然这是一种超乎想象的疼痛。
顾言和木希两个人哈哈大笑,原来刚才那一下,还让这种喜欢穿皮裤的小流氓把裤裆扯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而且因为刚才那一坠之势很强烈,一百多斤的重量直接压在了下阴。
幸好这个夜总会的陈设布置非常高端豪华,地面上铺的并不是一般的大理石,而是一层层厚厚的意大利进口地毯,否则刚才那一下,绝对能让这个杀马特从此绝后。
顾言站在一边,轻轻拍了拍这个可怜的家伙的肩膀,柔声说道:“怎么样,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爽?”
杀马特早就痛的死去活来,哪里还能顾得上回答顾言的话,只是一边捂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嘴里不停的哭嚎,只是他因为剧痛,嚎叫的声音虽然响亮,但是叫的是什么已经听不清楚了。
顾言猜想这小子叫的一定是咒骂自己的话。
“嘿嘿嘿,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要讲礼貌。不能随便骂人,更不能......更不能把自己的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还有这种纹身和金链子,你以为这样是不是很社会,也很霸气?”顾言语气温和的说到一半,转身看了一眼站在面前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的翻江蛟和另一个小弟。
翻江蛟吃过他的苦头,知道这小子武功诡异,折磨人的手法更是非常残忍,自己如果稍微有让他不如意的地方,那么马上就有苦头吃了,因此不管他说什么,都会无条件的拥护和支持。
这时急忙点头同意道:“小兄弟说的很有道理,有句话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其实早就想把头发染回黑色,只不过......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太忙,没、美顾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