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雨 (3)

『——那家伙能感受到水下发生的一切。 』

第一次和雷奥**,是在星光反映的砂金之湖中。

第二次和雷奥**,是在热水满注的浴缸中。

第三次和雷奥**,是现在,眼泪一样不停坠落的冰雨里。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

——都是在水里。

一动不动,坐在男人身上,双臂垂下,指尖扫上坚硬的地面。

黑暗中龙也能视物,

从这个视角,

能看到他松开桎梏著我腰胯的手,用裹著雪白礼服手套的双掌,将我的双腿握住,再强行向两边掰开。

腿根挂住的长裤布料发出破裂声音,一绺血顺著腿根滑下来,**部位被冷雨冲刷,

肌理几乎泛出青色。

一双手很快覆盖上去,隔著手套,

也递过来炙热温度,能感觉到,他在用指尖勾勒我身躯上每一道肌肉线条。摸久了又满掌覆盖上去,

在黑暗中,不顾轻重地抚弄,

爱不释——手地揉动,推开肌肉上铺满的雨滴,爱抚的力度过大,所触之处,逐渐出现道道淤痕。

不过我什麽没看到。

脑子里,是一句话:

——我现在是在水里。

已经是第三次了。这次应该比前两次插入得都更深。因为我身下的男人吐息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粗重,又是一道闪电划过,

强光下,他紧盯著我的双眼,拉过我的手,唇舌滚烫,

吻过——手掌,手心,一根一根吮过手指尖。四周铺天盖地全是雨,

湿透的金发紧贴著他的硕躯,裹覆著朝服的男人肌肉滚热,

被冰雨一浇,

腾起大片白雾,淹没了大半个走廊。

不过我什麽都没看到。

脑子里头,

还是那句话;——

我现在是在水里。

男人的手在我的腿上面,腰部失去了支橕,慢慢地,我的身躯便向前倾斜下去,『咚——』地一声,扎实砸上男人坚硬的胸膛。一双铁铸一般的臂膀同一时间箍住了我的身体,将我牢牢揉入怀中。

因为雨水的关系,我趴在他身上,向前滑动了一小段,

肛口牵扯著肠肉,被他脱出的肉根拽出来一小截。

『啵——』地一声。男人锤头般的狰狞冠头脱出我的体腔,湿漉漉热辣辣拍上我的股沟之间。

血和药膏已经被捣成湿黏的浆汁,在臀缝和男人马眼间黏出一道水线。又被雨水尽数刷去。

冻雨顺著我的脊柱一路淌下股沟,划过抽搐的火烫粘膜和雷奥的结合处。冷热一相激,反射性收缩的括约肌,愈发箍紧了男人庞大的性——器。

近在咫尺处,

男人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一只铁钳似的手旋即捏上我的脸颊,迫开我的双唇,接著,是他不管不顾插入的粗舌,卷裹著雨水的嘴唇冰冷,舌头却热到极致,

戳进喉咙再舔回舌尖,

大幅度扫过牙床每一寸细节,贪婪吸吮吞咽分泌出的唾液,辗转舌吻不休。

他的性器应该涨得更大了。肌肉贲张的男人,双臂箍住我的上身不愿松手,仅仅凭藉重力,竟然无法再重新插回绽开的肛口,

堵在我的穴口外,一次一次将我的——下身向上顶起。只有血味和男人升高的体温,在冻雨中越来越明显。

不过我什麽都没感觉到。

能够思考的,依旧是那句话:——

我现在是在水里。

『……』

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雨声。偶尔能听到沙漠中的植物,

吸水吸得过饱而炸裂开的闷响。

依照经验,反抗,

雷奥就感觉到了我的回应,

必然会性欲高涨。不反抗,他会感受到我的顺从,之後依然会性欲高涨。

总而言之,

无论什麽情况,他都会性欲高涨。

依照经验,他喜欢全程看著我被插入的表情。

不过,这次,当他臂膀箍住我,两只手掌探到我的下身,将我的臀肉拉向两边,暴露出被纷落的雨点细密砸击的穴口时。

血色的瞳孔像以前几次一样注视著我的时候。

他停住了。

粘连不断的雨幕里头,

我和他两个人就这麽顿在原处。

过了一会,他继续了之前的动作——两边食指剜入我的穴口,沾著雨水的润滑,

向两边拉开。

一边注视著我的模样。

滚烫的肉根顺著他的手指,抵上了我的下身。

接著,他又停住了。

这次,他的停顿更长。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以後,

他突然单臂环箍住我的肩膀,将我搂远了一些。离开他硬实的身躯。

『沙沙』几声布料摩擦轻响之後。

——我的眼前猛然一暗。

是雷奥卸下了他的奢华王袍,兜头盖在了我的身上。

王袍本来就长,

从头到脚裹住我的身体。将我盖严之後,视线彻底被遮蔽。

只能看到身下,男人繁密的勋章和剪裁收紧的劲腰。

一双手臂将我搂住,压得更近。

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到另外一边,男人的全身肌肉滚烫。阴茎龟楞外张,

筋脉根根贲张,

撑得**都夹不住,冒水的**不时弹过腿根。包皮已经尽数蜕到**之下,露出硕大的冠帽。

这种状态下,男人滚烫的大掌隔著王服,按上了我的头顶。

『……』

在这之前,除了穆底斯叔叔以外,

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头部。我也一直以为,

这个温情的动作,是穆底斯叔叔特有的。

透过厚厚的披风,递过来的,是男人的声音,

『——没事了。 』

然後,他又重复了一遍,音线满含隐忍,

尾调粗嘎:

『没事了————别露出这种表情。 』

然後,我的脑後传来了一阵轻压感,这种轻压感从脑後一直延伸到了後背,简直就像是他在抚摸我的後脑,然後顺到了後背。像在抚慰孩子一样。

可是,怎麽可能。

但是身後的触感在反复向我证明,刚才的猜测不是错觉。雨水淋湿了王袍,那厚重布料逐渐被打透。

透过因为浸湿而稍显削薄的布料。能感觉到,在我蒙著布的额头的位置,

雷奥正在一下,一下地,轻吻著我。

那肯定不再是错觉。因为男人张开嘴唇开始说话,吐出的热气顺著布料的缝隙熨热了我的额角。

他说:『我的味道把你的味道盖住了——他闻不到了。 』

『……』

我用了很久才听懂他这句话。

当听懂他这句话时。

就像是之前,我的嗅觉、触觉、味觉、听觉、视觉,

全部被罩上了一层帘幕。现在,这层幕布被他的一句话,而彻底揭开。

『——! 』

刚才被撕裂的肛口传来了延迟的剧痛,

腿部被拧捏出淤痕的部位,是一片火辣辣的热胀感。我才发现自己正双腿大敞,跨骑在男人粗壮的躯干上,低头就能看见男人裤装上裆前已经拉开一道缝隙,

铜扣外翻,缝隙间,拱出的性器彻底勃立,沾著一半融化膏脂,一半我的血,棱角狰狞,茎身紫黑,

危险而隐忍地抵靠在我的腹肌上,

简直能感受到那凶器周身暴突的脉管内,在勃勃跳动不休。

他的性器马眼大敞,顺著精管,内里明显已经开始冒水。整个王袍内部密不透风,

他一只手臂在王袍外面,肌肉紧缩,

箍牢我的腰部,将我彻底困在了一个密闭的,和他紧贴的空间中。这种认知显然也取悦了男人。

整个布料包裹出的空间里面,男人的气息将我第二重的包裹起来——呼吸之间,全是他。

那味道并不好闻。

可是我发现那味道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异样。

——我**了。

『……』

在前期,为了迎娶神后——而做的课程修习中,

我确实在古籍中看到:神後和圣龙,

彼此的气味会互相吸引,尤其是在**时,彼此的气味都将引发出对方无尽的情欲。

即使远隔千里,都能够感应得到。

可是,在我成为神后之後,我没有闻出来穆底斯叔叔、雷奥身上的气味和之前有何不同。

他们对我的态度都很正常。

——该慈祥的依然慈祥,该打飞的仍然打飞。

我还以为是这次的神祭日本就荒谬至极,漏洞重重,所以以往的种种惯例根本就不作数。

——原来不是。

只是和之前书中所说的,**似的效果比起来,

弱了几千倍。

只有在这种密闭的、狭小的空间里,隔得极近极近的情况下。

雷奥**时候,释放出来的体味——才对我有了催情的作用。

血脉中的勃动逐渐急促,全身的体温也在提升。他的味道笼罩在我的四周,

密不透风的包裹里面全是他。

性的味道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明明在披风外面,

呼吸著大好空气的男人,却突然揽紧了我。

被迫和他贴得极近,他本来就力度极大,环箍住我的时候,明显能听到我的肋骨被挤压得喀喀作响。

隔著胸腔和繁复的布料,他的心跳急促而有力,

胸前金属勋章的螺纹一遍又一遍剐过我的心房。

『……』

『别怕。乖。 』

他哑声说。性器肉根茁壮,沉甸甸弯翘向上,

压在他的腹间,

即使衣料内极暗,也清晰可见其上忍到濒临极限的血管和棱角。一滴两滴三滴前列腺液沾湿了我的大腿,顺著腿根湿淋淋一路流下来,滴到他的身上。

可是头顶,

又是一记轻吻,

父亲似的,与情欲毫无关系似的吻,以轻压的形式,隔著重重布料,落在了我的额角。

『……』

呼吸、咳嗽和爱是无法抑制的。

在窄仄的空间中,吐息著男人的气息,

不可避免的因而产生出了性欲。

可是即使性欲产生了出来,我也还是我。

理智回笼的第一瞬间。

我握拳屈指,捶入了男人的腹部。

当拳面陷入他腹中的同时,就已经感觉到了。

——男人将贴身防护的龙压彻底释去了,

甚至连腹部的肌肉都刻意维持松弛,避免我的指节被坚硬的腹肌磕伤。

即使躯干强硬无比,我的拳透过肌肉,

击中了他的柔软胃囊,他也不可能不疼。

可是,透过一重重的布料,一重重的雨。

被我击中了腹部的男人,肌肉稍微紧绷。

然後,

罩著层层的布料,

在我的耳边。

——被揍之後,男人居然『嘶』了一声,之後,闷声笑了一下。

他笑得声音很轻,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幻听。

我只知道,在这之後,男人一只手维持著将我搂紧的姿势,另外一只手,

伸入了遮蔽著我的王袍之中。

握住了我充血的性器。

现在的姿势,如果从外人的眼里,大概很像那个时候,雷奥将脸埋入我的披风,将女精灵按坐在他的性器上吧。

如果是平常的我,肯定会阻止这种过火行为。

可是吸饱了他体味之後,当他满是剑茧的厚掌隔著手套布料揉上我的性器之後,

我的力度减半了。

耗尽了全部意志力,才克制住将他的手掌往我的性器上摁的欲望,再次握拳——捶上他的腹部。

『——碰! 』

又是清晰一声入肉钝响。

明明是挨了打,我身下的男人居然还是在闷笑。宽厚胸膛间的震动颤粟了我**湿润的皮肤。

然後,男人一手在王袍之外,牢牢按压住我可能的挣扎。

另外一只手掌握住我已经硬挺的性器,将我的阴茎揉捏撸动。

手套布料纹理细致地蹭过我的性器——那是一种**粘膜、细腻皮肤或者丰满**都不能比拟的一种无机质的触感。

我的性器上也开始析出脉管,

柱头楞突,

粗糙不平。

男人的**依然不停,手套揉上我的肉刃,沾上我析出的稠水,涩涩地随著摩擦,将手套推向後,逐渐皱褶著褪出男人的长指。

一寸一寸,

暴露出男人满是硬茧的粗厚手掌,直——接握著我的**。

“…………”

额头紧紧顶在男人的胸前,频率略升的吐息顺著繁密的朝服盘扣侵入男人的衣服内里。

然後抱著我的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好像僵直了。隔著布料,男人的嘴唇离开了我的额头。

我头下枕著的宽厚胸腔开始沉重而急促地喘息起来。

无论他的肌肉有多烫,他的手却是稳的。

拇指反复掰开我的尿道孔再合拢,其馀四指按压住我的茎身,推动著薄薄皮膜上下窜动。

“……”

四周全是一片黑,

头顶无边无际的是高空落下来无休止的雨滴。

唇畔吐息著雷奥性欲高涨而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

王袍被雨水浇过浸透,逐渐的不透气,

整个空间里,

氧气一点一点减少,他情动的气息一分一分增加。透过军服款朝服,体温也逐渐升高。

龙族傲慢且更类似於动物,没有自渎的天性。起码我除了排泄之外,从来没有碰过自己的那里。

现在却被男人五指攥揉著,轮番玩弄。

下肢被五根手指有力的挤榨,上下撸动,颇有重量的囊袋被握住爱抚,

掌心托起睾丸,五指缭绕著,隔著皮肉逆时针转动。

随著性器逐渐充血,

整个身体都开始发起热来。盘旋之上的手指、逐渐不知轻重的力度,男人在我耳畔失去节奏的凌乱呼吸。

都成了提升性欲的因素。

性器皮肤逐渐紧绷,充血部位逐渐肿胀,填满脉管,促使心跳提升的全部感触——就是性欲,铺天的快感像头顶的雨滴一样,纷落跌坠在我的全身,

又不像头顶的雨滴,还隔著那层布料。而是直接刺入皮肤深处。

男人都是欲望的生物。

随著那撸动的持续进行,强烈的施虐欲和攻击欲望顺著我的血管一直蔓延到心脏。

有一瞬间。将男人摁倒的欲望、握住他的手掌更使力撸动的欲望、咬断男人咽喉、拨开男人手指,将他的脑袋摁向自己**的欲望掺杂在一起,让我不得不稳定自己的情绪,理清思路之後,

才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扳向外。

可是,

此时此刻,我已经扳不动他。

“……”

毫无声息地,我弓起了整个背部,男人的手指恶魔一般灵活。灵活到简直不像一个有著一千多佳丽后妃的王者。

除了滔天的快感,只能隐约感知到身下男人隐忍到极限的呼吸,紧绷的肌肉,滚烫的体温。

在我还没意识到异样的时候,

身下揉弄著我的五指中,拇指突然离开了一秒钟。

拇指再回来之後——一段比我还硬得多、烫得多、粗得多的肉块紧紧贴上了我的下身。

“……!”

——他将我和他的性器并拢在了一块,紧贴著彼此,上下肆意揉撸起来。

如果是在平时,同性的性器紧贴住了我的性器,

肯定会让我兴致全无,并且极度恶心。

可是在这种性欲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

他紧绷的马眼、贲张的肉筋、牲口一般粗大的柱身、毫无理智的难耐挺跨动作,都碰撞著我的腰下敏感部位。戳击著我的性感带。

紧接著,他粗糙滚烫的手掌将我们并在了一起。男人弯翘的**沾著湿汪汪的混合水渍沾湿了我的柱身。两根肉柱颜色一深一浅,挤在一块儿,充血部位频频相撞。

肉与肉扎实摩擦的感觉让我眯起双眼。隔著布料,男人另外一只臂膀始终紧箍住了我,现在开始,一下一下加大力度,搂著我一下一下向他的方向,

挤压到我色泽浅淡的性器几乎戳弯在他的紫涨**上。

眼前蒙著布料,雨一层又一层刷下,布料持续变沉,裹住了,什麽也看不见。

面孔挤压在他坚实火热的胸膛前,

火龙疆世代相传的勇气勋章上,竖立重剑、威武庄严的初代战龙之王面孔酷似雷奥,满脸正气地看著濒临崩溃的我。

可是他的手还是在使力。睁开眼睛,

我就看到初代龙王的面孔,闭上眼睛,我的脑海里沸腾一般的浮现出了各种女人的模样。

……白到皮肤透明,阴唇都是浅粉的混血女精灵。

妖冶的**期的,

**时候,舌尖可以分叉缭绕性器的火系伪龙。

雷奥那一千三百二十四个女性后妃丰满、弹跳、富含肉质,饱满得几乎可以攥出汁水一般的臀部和肉体。一双一双多情的瞳孔。

……

那个,黑发的,眼梢微微向上挑起,看著我的眼神,很温柔,

手指很漂亮。总是说我很好,可是我几乎没有真正在充足的光线下,看清过她的脸……的女人。

……

男人的手始终没停。

“……”

即使再也没有出声,我的呼吸也已经乱了。

睁眼,闭眼,

闭眼,睁眼。

男人的体味环绕周身。渐渐地,

酷似雷奥的面孔和无数女人的娇颜混杂在了一起。猛地拱身,

全部肌肉绷紧,握住了男人捋揉不停的手指向下频频按去。一次比一次的频率更快、力度更强。

被我强制执行手活的男人却出奇的温顺。透过王袍,他缭乱忍耐的吐息声径直传入我的耳膜,手掌更是烫到了逆天。但他依然保持其馀身躯一动不动。顺著我摁下的方向,压下了手掌,

找准了我性器更加敏感的部位。次次细致压抚。修剪整洁的指甲盖不时剜入我抽缩的尿道口。隔著布料,

一下一下盖在我头顶、额头前的触感,还是男人安抚一般的轻吻。

“——————!”

满胀的充斥感布满了阴囊,最终时刻,被男人强行掰开了马眼往外拉的时候,

我的大腿根绷紧了,勃立的阴茎涨到了最大最硬的尺寸,根部脉管失控地小幅度**起来。

我无法控制地张口,獠牙毕露,咬住了男人露出在奢华朝服领口外的一段脖颈。

咽喉重重地被咬住,男人却只是停留了一小段时间。

没过半秒钟,他就重新开始撸动起来。虽然这一次,他的粗长指腹又糙又热,没轻没重,屡次失去了力度上的控制,

动作粗暴到弄疼了我。

粗沉的呼吸声喷吐在我的头顶,

胸腔强烈的起伏托著我整个身躯趴著上上下下。

此时的我已经感觉不到这些细枝末节,毫无阻隔地和男人沉重的凶器贴在一起,那热度和粗糙磨砺感几乎让我输精管中的精液烫到了沸腾。隔著两个人的皮膜,彼此勃勃弹跳的脉管触感如此清晰。

快到极限的时候,我的全身都开始发颤,浸湿的布料之内,

所有的缝隙都被雨填满,新鲜空气根本进不来。

无论呼吸如何急促,

吸入的都只是充斥著男人性信号的催情空气,氧气已经完全无法汲取。只能在情欲高涨的同时逐渐窒息。

男人依然在毫不留情地握住我的性器,往他粗粝粝的**上,肆意碾压我肉嫩的头部。脆弱马眼剐过他硬到极致的青筋,在他的冠状沟下,

隐隐冒出的刀刺极为锋利,剐过我嫩红的尿道孔。

“……!”

无声地抽噎著收紧了全身的肌肉,一种强烈的暖电顺著性器的囊袋,从下至上,

涌现不绝。

在我发现那种触感到底是什麽之前,我已经在**了。

男人明显是比我还早的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他在我**前,就已经用那只手掌,

刻意扶住我的性器,与他的肉根的粗大蘑菇头紧紧抵压在一起。

“————!”

稠白的精液在男人的恶意控制下,一小半眼对眼喷上了男人的柱头,他也早就**到了庞大的形状,

我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精液挤入了他大敞的马眼中,然後填不下的其馀**顺著他尿道外深邃的软沟挂下来,

粘腻向下流淌不休。

可是我什麽也做不了。男人的手根本就没有停,

持续用食指和中指两根指头V型叉开,掳动著我在**中的通红性器。

很快地,我再次绷紧了双腿内侧肌肉,小腹抽搐著射出了第二波、接著是第三波。

满满地涂在男人弯翘恐怖的肉根和铁硬铺就的腹肌上。

那一瞬间的每一次**——都是小死一回。

全身的肌肉都过了电,哪怕是极度缺氧的环境,

都让**攀升得更高。胸肋两侧都胀得发疼,没有空气,满脑子里全是白光,无边无际的白光。

弹动著四肢**,

趴在他身上的我开始大幅度地**起来,头顶像是仍存在著反覆压下的轻吻,耐心到不可思议的轻吻。

“………”

——**的巅峰,是人间极乐。

极致的快感之後,就是极致的疲惫感。

抽搐著手指、脚趾,

我趴在了男人的身上。很久之後,双腿、股间,依然间歇性微颤。

当确认我阴囊中的每一滴精液都被榨乾以後,男人才将揉弄我性器的手掌抽了出来。濡湿精液顺著我的下体拉出长长一条湿痕。

这个动作才把我的神智拉回了十分之一,让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壮硕男躯不正常的胸腔无序起伏,肌肉贲张,体温燥热。

让我能听到,

男人把手指拉出遮蔽的布料之外,庞然雨水坠落声,都掩盖不住的贪婪地舔吃声音。

没等我悟出来这些症候都意味著什麽。从头顶到脚面,裹著雷奥王袍披风的我的世界已经猛地一个上下颠倒。

——雷奥将我面向著他,摁在了地上。沉甸——甸男躯覆盖在了我的上空,他的肩膀宽,身躯壮硕,

满天的雨都被他的双肩遮挡住,

流到了我身体旁侧。

**的馀韵还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男人却已经等不了,几根又粗又长,沾满了他唾液的手指戳入了我的後穴,强行翻搅一圈之後,向外撑开。

然後,男人的侵略性气息压近了,

形状大到恐怖的凶器也逼到了我的肛口,

烫得像烙铁的冠头一点一点撑开了我在**中**的肠道入口。不容置辩地一寸一寸插进了我的肚子。

“………!”

男人忍得太久,阴茎上已经冒出一小半的倒钩像是数不清的软刺,撑变形了括约肌,火辣辣剐过整条肛道,扁平的小腹和内里的脏器全部被这巨物撑得变了形状。

即使在我身上压覆的男人肌肉紧绷,像是裹著天鹅绒的钢铁一般,

喉底无意识地随著我的每一次吃痛抽夹闷吼著,小幅度抽抽、顿顿,隐忍悬停。

——他插入的速度也并不算快。

可是,

那玩意实在太过庞大。冷汗无法抑制地从我的每一个毛孔溢出。饱受重创的粘膜在濒临破裂的边缘。鸡巴雏形可以透过小腹形状清晰感受。

抽缩腿根握住了他紧张绷牢的腰侧。那上面裹覆的布料也浸透了热汗。刚刚碰上去,就又引得他一个大颤。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掌,

十指交握,按到我的头顶,粗大有力的指节滚热,握到让我几乎骨裂的程度。

他像石板一样凝滞了很久。单臂架在我脸侧,屈身隔著濡湿的布料。

——附身吻著我,频率毫无次序。

大颗的烫汗合著冰冷的雨水浇上我的身体。男人粗壮大腿裹著浸湿的布料,

肌理沟壑曲线毕露,拱膝跪在我的双腿中间,

暴雨之中天光极暗,

仅馀的光线又被男人完全挡住。

隔著袍衣的包裹。男人开始缓慢**起来。沉重炮身一下、一下、寸寸缓缓慢进。还是不求全根进入——甚至不求半根进入,插入时顶进去後庭被尽数撑开的褶皱,缓缓抽出时,又挂出被操软的肠膜。

我在衣下扬起了下颌,又被男人隔著布料,叼住了露出的喉结。一道滚热黏湿的气流顺著呼入我的咽部。獠牙毕露,扎透了那层布料,

浅浅的牙尖露出来,叼住我喉咙口的那一小块皮肤,**的狂兽一般的碾磨。即使舔不到我的皮肤,

也能感觉到他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隔著冰冷的布料,执著而狂热地,

舔著我喉结凸出的弧度。叼住我的喉咙软骨,

向内咬陷到让我窒息的程度,又在我丧失神智前松开,让我呼吸甘冽空气到肺部发痛的地步。

紧贴著鼻腔的布料里面全是水,很容易就呛到。

“——咳、咳、咳咳!”

每一次咳嗽都是一次全身紧绷的收缩运动,可是这种锁紧运动明显刺激了我身上压覆的狂兽。他在我开始咳嗽的同一时间,猛地移开了咬弄我喉部的牙齿,按在我脑侧的五指发出几声难以分辨的轻响。可我知道那是男人锐利的五指瞬间力道失控,

抓酥了整块地面石板。

很快,我的注意力就从这些细节中移了开来。

——因为男人再次开始**。

这次他没法完全控制力度和深度。那**粗大似杵,次次捣得更深,哪里让我抽搐得更加厉害,就轰撞向哪里。

毫无尊严可言地被男人压开双腿,按在地上深入。浸透的头发垂到脑後,跟著男人大力的撞击一耸、一耸。

牙关紧咬,

忍耐下身次次更加深入的撞击。我的十指渐渐也插入到身下的地面深坑中。

我和雷奥本来就躺在整个走廊最低处的漏洞状坑里。

雨水层层倒灌,终於淹没了厚厚的王袍高度,冰冷没到了我的脑後和身侧。

可是此时我已经没有馀裕注意这些——男人的庞大性器,像是一只握拢的拳头,一拳紧接著一拳,捣上了我体内某处未知的腺体,逼得我整个身体抽搐著上窜,又被男人摁回到冰冷的水坑中,全身瞬间张开的毛孔里淌满了水。男人用单手握住我的一条腿,

强行屈起压在我的胸前,隔著王袍,我能感觉到他倾下了身。挺腰,重复地撞上了刚才那个部位。

“啊……啊啊啊啊——————!”

我反射性地弓起了腰部,无法抑制地嘶喊出声。

那感觉太可怕,

不像是性器**时,那种逐渐发麻涨满的感觉,现在的这种腺体撞击,

给我一种强烈的,逼迫**的失神感。

“——别,别……别啊啊啊啊!”

大量的血和少量的药膏汁液顺著我的後庭滑出,

又被男人残酷填满。他这次失去了力度的控制,

粗勃性器撑裂了局促的肠道,强行戳入了我的深处。性器根处泛起一重又一重的酸,前列腺液被他不停地从大张的马眼中一股一股地挤出。

冠状沟下原本半耸的倒刺现在已经变成了根根耸峙的凶器。当他推入到我的**的时候,倒钩擦过我的性腺,又往深处压入。

在他抽出的时候,

又锋利剐过我的前列腺。合著热腾腾的鸡巴楞角一起扯动整条腔道,汁水淋漓地牵扯。

额角血管暴跳。全身肌肉失控抽缩。冰雨沿著坑沿淅沥沥灌入进来,

逐渐没过了我的耳孔,冰凉地如同柔化的钢刃,淌进我的头颅深处。

那感觉太过於难受,以至於我屈肘向後,微微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可这个姿势又正好将自己递得离雷奥更近。

片刻死一般的停顿之後,

一条滚热的臂膀挽到了我的身後,垫高了我的後背,

让我的上半身不用沾水,同时也将我和男人之间的距离拉到了最近。

勃立充血的乳首隔著布料,蹭到了他勋章上凹凸不平的金属王族面孔上。

男人罩压下头颅,准——确地含住了我凸出在王袍上的嘴唇。滚烫唇舌隔著王袍,

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吸吮。然後他开始舔,粗糙舌头贪婪剐过我整个布料上的面孔轮廓。雨点声也遮不住舌头倒钩撩过布料的“刷刷”声响。

和他的吻完全不同。他下身的**依旧是残酷的,

目标明确,

猛烈的撞击让我分不清自己马眼里流出来的到底是精液还是尿液。

我被钝重**长时间**得只剩下了抽搐的力量。

一重一重的雨水打著旋,围拢在我身下,像是一个冰冷彻骨的怀抱。

——热滋滋的**湿汪汪淌满了我的小腹。

这个时候,坑底的水也已经涨到了我的小腹上方。雨水刷走了我的体液,淹没了我和男人的结合处,每一次重创**都拍出了细腻的水花。

第二次**之後,我的身体已经像被马车碾过,可是男人还是在动作。强烈的充斥感在我的体内产生。他的性器饱满到了惊人的程度,戳进我的结肠部分似乎还有馀裕。顶撞得我满腹的器官都好像在往上推移。

这种腹中最脆弱的地方受创的感觉让我极度虚弱。四肢的肌肉全部失控,连嘴唇都无法合拢。大量的唾液顺著嘴角滑下脸侧。

可是男人的性器还埋在我的体内,虬结狰狞的青筋剐蹭著我的**腺,逼迫我一次又一次地张开精孔,淌出各种或稀或浓的体液。

下腹一片麻木,只剩下柱身根底下被撞留下的一重一重的酸。

可是,

男人连一次都还没有射。

我被反复摇晃著,

一再地抽搐,

陷进什麽也射不出来的伪**。神智逐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耳畔是无休止的,水声。

喧嚣而又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