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巧兮倩兮的的川岛玉琴,刘郧一脸苦笑,都说美人如玉,纤手如酥,这厮的手,却是像一把大铁钳,只好投降,“公主殿下,小民自知福薄,消受不起,不如我们约法三章如何”。
川岛玉琴不置可否,微笑的看着刘陨,让他继续往下说。
刘郧似乎也没想好,只好一边挖空心思的想办法,一边试探着的问到,“公主大人,不知你有没有看过《西游释厄传》,不知对里面的齐天大圣孙悟空,有无什么印象”。
川岛想了半天,萌萌的说道,“本宫自幼习武,从不看杂书,释厄传,齐天大圣孙悟空,没听过,他很厉害么”。
我倒,连年青人的偶像都没听过,刘郧直有些想撞墙,转眼一想,不是更好么,于是有些贼兮兮的说,“嗯,没看过不要紧,你我现在这个情况,正好适用紧箍咒,公主大人,我的约法三章,正是想给你弄个紧箍咒,这样大家都安全了”。
“刘公子,你真是一个妙人”,川岛玉琴掩着嘴,呵呵直笑,另一只手,依然紧紧扣住某人的手腕,“本宫,虽然没有看过释厄传小说,但还是经常陪皇室中人看戏曲,你说我知不知道孙大圣贪玩,被唐僧哄得戴上紧箍咒,从此给一个凡人当佣人呢”。
刘郧看着紧抓不放的美人,要是放在21世纪,还真是一场艳遇,现在倒变成了催命罗刹,只好反问川岛,“公主殿下,以你看来,给唐僧当佣人十三年,孙大圣究竟是赚了,还是赔了”。
川岛也是一愣,就实话实说了,“要看怎么看了,给凡人当十三年佣人,对神通广大的孙大圣来说,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但是总比压在五指山下强,何况最后还修成了正果,成就斗战胜佛,很难说喜,很难说悲,但是,与你我现在又有何干”。
刘郧嘿嘿一笑,眼睛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殿下,你看我们被压在两个石球之间,不就正像孙大圣被压于五指山下吗,另外,你虽说在帮裕仁、溥仪找什么和氏珠,但是我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此番来龟山,还是想找楚霸王的传承居多,像你这样的修炼天才,若不能堪破天地奥秘,进而破碎虚空,岂非白活一世”。
“破碎虚空”,川岛玉琴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刘郧,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半响,很意外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此等秘辛,这是各名山大派不传之谜,你不是自学成才么,莫非——”。
刘郧毫不犹疑的接过话题,“不错,我就是项王的传人,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可以掌控坑道的机关,以及洪荒巨蚁”。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川岛公主顿时大喜若望,苦苦追寻的东西,就这么容易找到了,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有些狐疑的说,“你是楚霸王的传人,不可能吧,武功也太低了些,项王怎会选择你,对了,和氏珠呢”。
刘郧有些苦笑,有些感概的说,“我去晚了,早在宋末元初就有人去过了,至于和氏珠与项王的秘法,哪还有踪迹,我也是侥幸获得洪荒巨蚁,地下机关图,还有——”。
刘郧似乎知道自己失言了,顿时哑口不谈了。
“还有什么”,川岛玉琴听得正在兴头,某人竟然不说了,心中一动,某非还有什么修炼的秘法,一时大怒,扣着刘郧的手一抖,刘郧手臂一阵剧痛,半边身子似乎都痛麻木了。
“哎哟,你这疯婆娘,住手”,刘郧连声叫痛,再也不装什么高深了,似乎也豁出去了,对川岛就是一阵乱骂。
如果能拿到修炼秘法,被骂几句又算啥,川岛公主如是想到,眼珠子一转,顿时放松了些,一股内力运出,刘郧的疼痛顿时大减,与之同时,似乎还有一股暖洋洋的热气,在他的浑身运转。
看着惊惧不已的刘陨,川岛笑脸如敷,扑哧一笑,向某人的手吹了一口气,娇声甜美的说,“驸马爷,本宫是出手重了些,这就给你陪个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就别与小女子一般见识了”。
这么厉害的婆娘,谁敢要,刘郧有些想哭,又有点欲哭无泪,不想再被虐待,只好耐心解释了,“那个,公主大人,你看是不是先将小民松开,反正小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川岛公主只笑不说,小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刘郧也是无计可施,只好继续编谎言了,“霸王的功法叫战神图录,在元初的时候,就被一个叫传鹰的人得去了,地宫每六十二年开启一次,入口的位置,说实话,我也不记得了”。
“当时我也是刚到龟山不久,在坑道寻找矿石,无意之中,进入了一个地下空间,里面有硕大无比的宫殿,人站在那里,感觉就像蚂蚁一样,我顺着巨大台阶往上爬,每一阶都需要半天时间,爬了足足一千阶,感觉就像过了好几年,出来才知仅仅过了一小时不到”。
川岛大感意外,对于某人的说法,也有些惊异不定。
刘郧一副怔然出神,继续忽悠,“我在大殿之上,只看见空****的一片,在地上发现一些字迹,写的正是大侠传鹰的自传,说他如何到的惊雁宫,如何修炼秘法,如何利用和氏珠练功,留下字迹以资后人云云,我也大失所望,本想往回走的时候”。
想起古朴重瞳、疑是项王的神秘人,刘郧也是一脸惊惧,有些干涩的说到,“大殿之中,突然出现一个古朴巨大的神秘人,向我指了一下,一根手指,直抵眉心,等我醒来之后,人就在坑道的出口不远处,手边除了洪荒巨蚁和坑道机关图外,也再无他物”。
看着半信半疑的川岛,刘郧只好叹息一声,轻轻的说道,“这些天来,在我睡觉的时候,经常梦见有人教我如何炼药,这几天我与孔氏族人合作,已经提炼出两三种消炎的特效药”。
“与你合作的是孔玉玲和庞语嫣,对吧”,川岛有些点头,似乎对于汉口杨格非教堂,出现特效药之事一清二楚。
你妹,你果然藏在暗处,关注哥的一举一动,刘郧不由一阵庆幸,现在这个两难的场面,还不算太糟,如果等川岛玉琴准备好了,再来个突然袭击,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可讨价还价的余地。
刘郧一声苦笑,对川岛沉声说到,“我有一种直觉,快者半年,慢者三年,应该会制作出一种仙药,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一旦喝下,就会很快的恢复过来,效果还远胜和氏璧粉沫”。
“呃,是这样啊”,玉琴公主不禁有些大失所望,原来不是项王的真传秘法,至于炼药之类什么的,她根本不感兴趣。
刘郧似乎有些意外,一喝下去就可以救命的仙药,都引不起某人的兴趣,不由瞪大了眼睛,诧异的问公主大人,“你一点都不感兴趣,只要一剂,就可以救你一条命的仙药,你都不在意”。
川岛玉琴,呵呵一笑,妙目流转,正待回答,突然心中想到一个可能,于是仓促的应付到,“呵呵,驸马,你说的太对了,如此仙药,本宫怎么会不感兴趣呢,你说吧,你想怎么办”。
刘郧有些骑虎难下了,包治百病的仙药,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抢手,怎么会这样,心中拿捏不定,但是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只好支支吾吾的说,“嘿嘿,那个,这个,公主大人”。
川岛公主就像一只小鸟一样,紧紧的偎依在刘郧的身边,笑意盈盈,用小手轻轻的划过某人的鼻子,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悄悄的说到,“驸马,你我夫妻同体,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好意思说的呢,就是现在想要了本宫,也不是不可以的”。
如此美人,如此**的场面,如此暧昧的话,使刘郧体内顿时有一股热气直冲小腹,鼻孔内隐隐有股血腥味,晕,真是害死人不偿命的妖精,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
刘郧又不是傻子,美人再好,也要有命去消受才行,别看川岛公主现在盛情款款,娇柔无骨,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如果铁钳玉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略略一捏,保证立刻去阎王殿报到。
量小非君子,说干就干,刘郧开始脱衣解带了。
“你这个混蛋,你想干什么”,川岛公主如同被针扎一般,一声娇喝,气得浑身发抖,羞怒交加,满面通红,一副要翻脸的样子,手一翻,准备再给某人一个更惨痛的教训。
“且慢,不是那个意思”,刘郧满头大汗,终于从腰间,抽出一个铁制的腰带,长约三尺,宽约五寸,就是样子怪了些,似龙非龙,似虫非虫,拿在手中还有些沉甸甸的感觉。
川岛玉琴有一种直觉,这根腰带很不简单,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人,“驸马,这是什么东西,难不成,你是想送给本宫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刘郧心一横,也不再多说,直勾勾的望着川岛,缓缓的说,“公主大人,只要你将此腰带拴在你的腰间,我立马打开机关,三年之后,你再来找我,我送你一剂包治百病的仙药,如果你觉得不够,三份也可以,要知道一份,就可以救你一条命,不浪费的话,三份就可以救你三次”。
“否则,你我玉石俱焚可对”,川岛玉琴何等乖巧,微微一笑,毫不犹豫的将下半句说了出来,令刘郧感觉堵得慌。
看见川岛在细细的观察腰带,刘郧也不隐晦,直接明说,“这根腰带,是取自于洪荒巨蚁的腿筋,用项王秘法制成,刀砍不进,水火不侵,穿在身上,还可以逢凶化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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