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和楚伯承做的时候,是第一次。

那时她很紧张,他尺寸又出奇的…

她疼,他也疼,两人都冒汗。

所幸前戏足,勉强算顺利。

后来渐入佳境,楚伯承就不知收敛了,狂野得近乎发了疯。

姜止欲仙欲死。

当时她什么也顾不上。

晚上就遭了殃,腿心痛得她不敢坐。

她不方便去外面买那种药,只能用温水敷。

第二日和李则闻见面时,她仍痛着。

本想着忍忍就过去了,谁知道楚伯承夜探香闺,把这种药给她送来了。

一时间,姜止羞臊不已。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楚伯承看出她的不自在,把药塞进她手里。

他常年握枪,指腹有厚重的茧子。

掠过手心时,一片酥麻。

姜止像被烫了一下,握着药膏,迅速缩回手,支吾着,“我等会儿就涂,阿哥慢走。”

她下了逐客令。

楚伯承没走,坐在沙发上,“等会儿我有事跟你说,你先涂。”

当着楚伯承的面涂药,姜止做不出这种事。

楚伯承眼里闪过一丝很淡的笑,起身去了浴室。

透过磨砂玻璃,他身影模糊健壮,凸起的喉结明显又性感。

姜止扬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底下。

动来动去,像条蠕动的虫。

等楚伯承出来时,她已经涂好了。

洗了手,姜止走到楚伯承面前。

楚伯承问:“身上的印子都涂了吗?”

“涂了。”

“这里没涂。”楚伯承抬手,轻轻捻过她的后颈。

他靠近了些,男性气息浓郁又清洌。

姜止被逼退几步,舌头像是被猫叼走了。

她后颈的痕迹,是楚伯承咬出来的。

当时她背对着楚伯承,被弄得酸胀,不肯配合,一个劲儿地躲。

楚伯承张口咬住她后颈的肉,像是控住她的命脉,逼得她不得不塌腰迎合。

刚才她涂药时,看不到那块,就忘了。

楚伯承从她手里拿过药膏,撩起她的长发,抠出一块药,在她后颈揉按着。

他指尖黏着,药膏清凉,姜止心脏扑通跳。

好在,楚伯承还算中规中矩。

他涂完药,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说正事,“圣约翰大学招生要求高,考试难,从明天开始,你来我书房学。”

和楚伯承孤男寡女的,怎么想都有些危险。

已经破了一条线,她不想再陷进去。

姜止试探道:“我能不能自己在房间学。”

楚伯承淡淡看着她,“你肯自己学,你嫡母肯吗?”

是了。

楚雪萤肯定会捣乱。

这个嫡母,见不得她好。

见姜止犹豫,楚伯承说:“姑娘家读书才有前途,明天来不来,看你自己。”

说完,他起身要走。

姜止叫住他,“阿哥。”

楚伯承回头。

“如果…我们的事,被人知道了怎么办?”姜止眼里有紧张。

楚伯承声音有些冷,“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

他拉门离开。

姜止站在原地,心像是被碾碎了,疼得发胀。

是她不自量力了。

早就知道这段关系见不得光,楚伯承也不会负责,她何苦试探他。

可男女之情,又岂是人能左右的。

泥潭一陷,越挣扎,陷的就越深。

姜止彻夜未眠。

第二日,她还是去了楚伯承的书房。

他说得对,姑娘家读书才有前途。

姜止不能太过儿女情长,也该为自己的前途着想。

她敲门。

里面的人说了声进。

姜止推门而入。

见到书房里的人,姜止先是愣了愣,紧接着就是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