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卿回到自己家之后,就接到了萧婉打来的电话。
萧婷婷出事,萧婉还没得到消息,只是约摸着苏念卿应该快回来了。
她想着打电话过来问问,没想到她真的在家。
送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怎么样?”
苏念卿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如实回到。
“出了点意外!”
她没打算瞒着萧婉关于萧婷婷的事情。
宁阳想要对付萧婷婷就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萧婉早晚都会知道萧婷婷的事情。
语气让她猜来猜去,不如早些做好准备。
这样一来,如果有什么事,也不用当时应对不来。
苏念卿将宴会上的事情,从头大尾都说了一遍。
包括萧婷婷怎么利用宁橙橙的死来陷害她,又是怎么差点将宁橙橙害死。
她又是如何将人救了回来的。
最后萧婷婷如何事情败露,仔仔细细全都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萧婉惊得,半天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半晌才开口说道:“念卿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总觉得萧婷婷就算再胆大妄为,也不至于如此。
怎么说,宁橙橙也都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怎么可能为了陷害苏念卿就对宁橙橙痛下杀手?
但是她确实这么做了,一时间萧婉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宁小姐现在如何了?”
“暂时没什么大碍,只要按时吃药,很快就能恢复。”
“宁少对这个妹妹很上心,也很担心,送到了最好的教会医院,相信很快就能出院了。”
萧婉听此,又无声的点了点头。
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了。
“宁家不会让这件事被压下去,一定会找萧四爷的麻烦。”
“你给三爷报个信,告诉他这阵子要警惕点,尤其要注意四爷,以防他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四爷已经不成气候,没必要在这件事上再去睬他一脚,让三爷在一旁看戏就好,其他的事情,宁阳会有打算。”
苏念卿担心萧四爷还会耍什么手段,萧三爷再中了计,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宁阳要对付萧婷婷势必要波及到四房,搞不准四房要做什么。
只要不牵连到三房,其他的认着宁阳怎么折腾都行。
苏念卿打这个电话,也是想要告诉萧婉,让她别让三爷冲动。
萧婉应声:“我明白,我会将你的话转告给我爹的。”
“这阵子你也不要出面掺和萧婷婷的事情,在院子里呆着,明日一早我去给你上课。”
两人又寒暄了一番,便放下了电话。
苏念卿躺在**,将今日的事情,从头到尾,在脑中又过了一遍。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宁家是个很好的靠山。
家大业大,只要将宁家兄妹处理好关系,日后一定会帮着她很多。
今日这么一闹,她再想在南平悄无声息,默默无闻是不可能了。
先不说其他的,就是顶着萧家和宁家的家教,就冲着她是萧家和宁家的家教。
萧婷婷为了她特意设计了这么一出。
这么一来,她想要低调都不可能。
大家一定很好奇她的身份,也一定想要知道她的来历。
苏念卿在想,要不要趁机在南平拉拢一些关系,为日后做打算。
这几日在萧家带着,她大概确定,沈家当年一定和萧家有些关系。
但是这关系到底有多大,还不得而知。
所以这势必是一个很费时,很费力的过程。
如若她一直只是个小小的家教,行动起来,势必会有很多阻碍。
她一定要尽快拥有自己的势力,让萧家忌惮,让背后的人忌惮。
就算沈家当年的事情和萧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萧家肯定是直接参与者。
绝对逃脱不了的责任。
她并不忌惮这些明面上的势力,只是担心背后那股势力的存在。
她不知道那些人将自己引 诱到南平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利用自己来对付萧家,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苏念卿暂时都不得而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保存实力,等到最后那一刻的到来。
思绪微转,很快便进入到了梦乡。
她睡得安稳,可是有的人却根本就睡不着。
萧四爷还留在医院,想要让宁阳原谅他们四房。
他愿意将萧婷婷叫出来,让宁阳消火,只要不连累他们四房怎么都行。
宁阳却不是这样的好性子:“我妹妹金枝玉叶,现在躺在**生死不明,我们宁家只有这么一个宝贝,你跟我说,让萧婷婷一命赔一命就这么算了?”
“你是当我们宁家捡破烂的,随便一点小恩小惠都能打发了。”
这话越说,萧四爷越是心惊胆战。
她拿不准宁阳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敢贸然说话,只能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宁阳斜倪了她一眼,冷冷得道:“萧四爷你想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能。”
萧老四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一脸谄媚的朝着宁阳道:“宁少您说,只要你能原谅,能让你消气,我做什么都行,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倒也不必如此,虽然你是宁橙橙的父亲,有家教不严的嫌疑,但是这事也不能全都怪罪在你的身上。”
萧四爷赶忙点头:“宁少您深明大义,我实在太感激了。”
“我代表萧家谢谢您。”
“你也不用高兴的太早,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您说…”
宁阳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神情带了几分收敛。
然后语气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我们宁家,一直想要矿产那边的生意,但是奈何萧老爷子把持着,我想要跟着学一学都不给我这个机会。”
“只要萧四爷能帮我办成这件事,萧婷婷对橙橙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但不着四房的麻烦,还会帮四房处理眼下棘手的问题。”
“四爷觉得如何?”
萧四爷神情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宁阳会提这样的要求。
脸上带着尴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半晌才犹豫的开了口。
“您少,您不是开玩笑吧?”
“这矿场的事情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就算是我爹他也做不了主,这不是我们一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