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明白了吗?”

顾席笙走过来在孙卿茹身后贴着,他看着孙卿茹,金靖盯着那里,眼睛都不带动一下的表情,笑嘻嘻的问着孙卿茹。

孙卿茹回神看到他。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些所谓最信任的人,最后竟然一个两个都背叛了我,是我对他们不够好吗?”

平心而论,她远比自己的父亲更加仁慈,做事给人留一线,可是这些人竟然这么对待自己。

“不是你不够好,而是他们要的太多,你给不到。”

顾席笙摇摇头不认可的说。

孙卿茹心里满是迷惑,但也没有在说什么,又看了几眼默默转身回去。

“让他们自己随便吧,反正,罪证你不都拿到手了,全都送进监狱,试图盗窃公司机密。”

孙卿茹一句话把他们的罪名定下来,顾席笙看着他下定决心的样子点点头。

“好啊,只要你不怨恨我,最后把这些人全都送到监狱里就好了。”

“这又有什么可怨恨的?”

孙卿茹出了一口气,看着那一老一小。

一来一回几句话的功夫,就说的,他们好像已经成为了现任的总裁和董事长。

她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出了一口气转身。

“走吧,不想看了,这些人怎么看都没意思。”

孙卿茹拉着顾席笙就走,顾席笙跟在他后面看着孙卿茹不大高兴的神色,却没有哄着孙卿茹。

不是他不想哄孙卿茹必须要知道这些人确实背叛了孙卿茹,顾席笙才能放心去做。

他可不想最后自己和妻子又因为一些无所用的人。而产生巨大的矛盾。

不过顾席笙最后还是轻轻挣脱,开了孙卿茹的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孙卿茹回头询问式的看了他一眼,顾席笙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孙卿茹明白了他的想法,也没有再说。

此刻孙卿茹的心里真的是百感交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可是看到顾席笙这个样子,他又觉得什么都不需要说,顾席笙就已经懂了自己,于是他试着回忆顾席笙一个微笑,顾席笙显然有些惊讶,没想到孙卿茹竟然会笑,于是也回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孙卿茹看着她突然想到了一首诗。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他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也不是什么心智坚定的人,只要这个人冲自己一笑,他感觉之前所有的误会难过都能够一消了之可惜,这只是孙卿茹现在的想法而已,他没有回头坚定的走开,顾席笙撑着微笑看着孙卿茹离开,莫得松开,手垂下双手有些许的垂头丧气,但又鼓起精神。他一回头故事的几个负责这件事的人,已经站到他的身后,顾席笙坚定了神色。抬一抬手那些人会议,跟着他一起走过去。

“等我解决完这些事情,我们两个再重新相爱吧”

顾席笙念叨了一句。

他的手机背景始终还是他和孙卿茹几年前的合照,始终舍不得删,而现在两个人的感情虽然不复从前,可是看到孙卿茹看自己时的神色,他就明白,孙卿茹依然对自己怀有满怀的爱意。只不过是这份爱已被其他别的东西所掩盖了,不过他不着急,慢慢的慢慢的孙卿茹就会恢复到从前那样,一见到自己就会高兴的笑起来,听到自己说什么话又会跳起来蹦蹦哒哒的,满怀温柔的神色。

他知道这样的时间不远了,只是现在需要更加努力一点,顾席笙振奋了精神,继续走向前来。

会议室里楚暮雨已经以老总的身份自居,一脸的拘傲,看着那几个不大服气的员工。

元老们根本不相信,他竟然会是孙卿茹所托付出来的一个代理负责人,只是现在孙卿茹突然失联他们也没有办法。于是在顾席笙出现的时候,几个人立即站起身亲自迎接顾席笙,给了顾席笙前所未有的好的待遇,顾席笙也只是微笑摆手,并没有拒绝他们这样的过分款待,他站在门口直视着楚暮雨的眼镜。

“鸠占鹊巢李代桃僵的日子过够了吗?现在是不是应该我们这些真正的老板出手了?”

他微微笑着说出来的话,却丝毫不留情面。在一台手身后,秘书立即将所有查出来的资料和证据摆到楚暮雨的面前,顾席笙打开上面的东西,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全都是关于楚暮雨的罪证,楚暮雨越听脸色越白,终于听到最后忍不住差点双膝一软要躺倒,顾席笙却赶紧吩咐人把他扶起来,微微笑着看着楚暮雨和他对视着,眸中的神色是莫名的。

“不管你认不认罪,这些证据都摆在这里了。”

楚暮雨看着这些东西先是紧张,然后又转变成微笑,他老神在在的看着顾席笙胸有成竹的表情。

“你摆出这些东西来的时候,有没有问过孙总有没有问过这些事情,是不是他让我做的?”

他看着顾席笙毫不客气的与他对视着说出了三个字,却让顾席笙表情立即就不好了。

“老板娘。”

这是顾席笙和孙卿茹之间的避讳,甚少有人敢提。、

大家都是独立的人,谁是谁的老板娘,在公司里大多也是以夫人和先生两个字来形容对方的配偶,可是没想到楚暮雨竟然这么糊,直接就称呼了他这个经常被员工们私底下议论的名称。

顾席笙脸色黑了,楚暮雨就笑了。

他是知道一点内情的,知道孙卿茹可能被顾席笙囚禁起来,可正是因为这样顾席笙楚暮雨才不慌。

如果顾席笙真的对孙卿茹这么做了,将来孙卿茹回来也会还自己一个清白的。

而他顶多就是谋划的再慢一点,顶多就是现在会受到一些非议而已,但这不要紧,最后的胜利还是他的,而顾席笙反而会因为这件事和孙卿茹彻底离心,可是令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顾席笙,却只是失神了一下,并没有慌张如他一样想的那样,而是略带嘲讽的神色仿佛在看什么笑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