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政治罪犯

国学开心不已。特别是在随着核弹洗地的日子越来越靠近时,段国学内心的喜悦曾度是以一个明显加速上扬的曲线增长的。因为段国学来到这个时空即将三十年了,在这三十年的时光中,段国学从一个年轻人变成了一咋,半百老头,这其中所经历过的发展阶段和等待的时间之漫长。是很多人所不能够忍受的。虽然在所有人眼中和印象中,大家都知道这位中国最高领导人现在已经过了半百之年,但是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段国学现在的身体状况却是处于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壮年时期。如果不是为了较为符合段国学现在的身份必须是需要一个较为老成的形象出现在世左的面前,段国学完全可以以令人不敢置信的年青人的精力和体力出现在世人的眼中。

正是因为段国学现在的身体状况仍旧相当的良好,段国学在这几天里四处视察。不仅是核工业基地和生产、研究区,还有火箭研发中心。导弹组装、燃料加工生产等等一系列的工厂、研究单位都在段国学的视察地点之中。在同行人员的眼中,段国学丝毫没有显现出什么疲态。倒是连续紧密的视察让很多随行人员感到有些吃不消。能在数日内短短的时间里视察多处,除了段国学身体健康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作为中国的内陆大腹地,四”省凭借着自身特殊的地理环境,在四”境内建立了大量的秘密工厂和基地。一些重点核心工厂、生产单位相互间隔的距离并不是太远,几十公里的路程说长不长,车队一、两个小时的路程就可以抵达。能在四川省境内建立如此之多的中国核工业、火箭工业等高级科技中心,没有在一九三零年左右将四”给纳入当时的西南势力范围进行这么十几年的大开发建设,想都不要想能这么快的实现建立起如此庞大的核心基地。

只是在视察中的某一天,正当段国学在视察最新式的固体移动发射中程导弹和导弹发射车时,一封申请书通过随行的通讯中心车发送了过来。要说这申请书的内容并不算什么,是申请要见段国学一面,象这样的申请实在是太多了,通常这类的申请连发送的机会都没有,但是通讯中心在看过发送人的姓名时还不在意,因为根本不认识。而签署人的名字就不得不让人重视起来。因为签署人的名字是中国情报机构中最神秘的人物乔大老板。

在看过这封少见能送递到自己手中的申请,段国学沉思多时后,中止了此次的视察,乘专机回到了广,西。

广西宾阳,广西山地中难得在此有着大片的开阔地,为此宾阳县也成为广西为数不多的粮食种植基的,在这里,稻米、蔗糖业成为了这个县的主产业收入。而在某处甘蔗种植基地,蔓延二十多公里的甘蔗田的中心区,有着一处高墙电网包围着的建筑群。眼明的人一看这片建筑群的规模和建筑特点便知这是一座监狱。双层高墙上均拉有电网和铁丝网。最外层的高墙外部还有一条既用于灌溉周边蔗田也用于防止犯人挖地道逃跑的沟渠。高墙上间隔不远便有一高高的岗楼,岗楼上不断来回巡戈的双岗哨兵和大功率的探照灯便知这里看押的都是重刑犯。而和其他监狱看守士兵枪中第一发是用于鸣枪警告的空包弹后面才是实弹的惯例不同,这里的看守士兵枪中的弹药全部都是可以直接射杀人的实弹。

监狱不仅随时有军犬来回巡逻。而且只有唯一的一条公路通向这里。绵延二十多公里的甘蔗地虽然也许给逃犯带来了躲藏的机会,但密集种植的甘蔗地也极大的限制住了逃跑的速度,要想穿过这二十多公里的甘蔗地,哪怕体力最好的当地人以最快的速度穿过去至少也需要六斤。小时以上。(注:这是一沐的一个朋友在十年前当武警时的经历,地点好像是宾阳,也有二十多公里的甘蔗地,但岗哨和枪弹部分略有加工修改,有误勿怪。)

如此防御森严的监狱绝对是重刑犯的看押地,只是在目前中国死刑标准降低。触犯刑法很容易就够上死刑的年代,在人人有工作人人努力工作百姓心思纯朴安居乐业创建美好生活的年代,这样的重刑犯可并不多见。因为这里看押的多数是目前还有相当争议的政治犯。

政治犯也被称卜“右异见者或持不同政亚者六往往是被当政政府认定为反飘“小和颠覆政府,并且在其管辖范围内进行通辑或关押的人。作为反对现有政权或扰乱现政治秩序的政治邪,其身份有的时候相当的敏感,在很多国家中,政治犯一般享受不同于其他罪犯的待遇,并在国际上不得引渡。而国际上,对政治犯之间也是有很微妙的关系,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使得某些不待见国家的政治犯是本国应当支持的朋友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而在中国。自打国大党当初执政以来,很多社民党人和其他党派人士频频做客于国大党的监狱,国大党对其他党派人士的肆意抓捕还有酷刑虐待是出了名的臭。只是当段国学上台主政之后,国内的政治恐怖环境得到了一定的缓解,不像当年蒋光首在位之时那样的白色恐怖。言论自由和政治宽松也使得因政治罪名入狱的人数降低到一定的数字。

不过降低归降低,这政治犯仍旧还是有的。

象去年和前年,发生在上海和广西的两次骚乱,身后便分别出现了国大党和社民党的一些激进分子,在当时的镇压之后,一些人被快刀斩乱麻的公审枪毙,一些人却因为身份的特殊而不宜与执行死刑,这些人便被以政治犯的身份看押起来。

出现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够说的清楚的,虽然对于执政党来说,杀光一切反对自己的对手还有声音是很多人都想做的事,自古以来中国还有世界各国也都是这么做的,但是社会发展进入到了这咋。时代,一些以往的手法却也在发生的变化而不能轻易下刀。

想当年,蒋光首执政的时候,对社民党恨之入骨的他抓了这么多社民党的人,但是出于各种社会、人文还有背景势力,蒋光首也没有能够抓一个杀十个,即便是最忠诚的军统特务喊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恐怖口号,但从监狱里被文人墨客、社会精英以及其他方式所营救出来的社民党人也举不胜举。

而且一直以来,段国学领导的民业党执政之后就是以一种较为宽松的政治形态在领导中国,这屠戮之刀,还是不要轻易落下的为好。即便是要落,也要考虑到现在三党所达成的共识以及一些谅解所作出的相互让步。

而在相互的谅解备忘录中,国大党和社民党就对当时两起骚乱的策戈、实施人以及部分人等作出了妥协。对于一些罪大恶极的主犯,该枪毙的枪毙,对于一些从犯,该关押的关押,而对于还有少部分人,该释放的释放。但是国大党和社民党要严格保证不再出现类似试图以暴力手段解决问题的人。这一次段国学可以同意大家之前没有相互承认单方面所制定的游戏规则能大发慈悲。但是下次在三方都需要恪守共同制定游戏规则的前提下,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就是在挑战三方共同制定的游戏规则,那就绝对不能再手软了,,

而且在这些人中,有一个人的身份相当的复杂和敏感,那就是段国学的老熟人咎喜同。

以咎志同作为去年发起广西工人罢工、骚乱的策划人身份,按常理早就应该是属于杀无赦的一类。而且社民党中间,一些土生土长的社民党也对这些有着国际革命县份的空降派、空谈派没有什么好感。要知道社民党内部中,这些从苏联过来的国际革命空降派、空谈派很多都比较教条主义,盲目搬取苏联经验给社民党当年的发展带来了很大的曲折错误,损失了很多的同志和时间。但是作为一党之人,又不好不救。不过现在苏联已经完蛋了。所谓的国际革命委员会也屏于死鸭子嘴硬没人鸟的一类,对于这些人的处理,社民党人是处于一种可救可不救的处理意见。从大道理上可以用不深化矛盾来做说辞,从私底下。这些人也算是党派内部不同意见下的妥协牺牲品,党派内部的政治斗争,在三个党派中都是存在的,,

虽说民业党这边完全可以不用在乎社民党这边的反应先杀而快,但是作为民业党控制的情报机构中,高层领导人可是深知咎志同的身后,还有一个人的背景使得黄培录无法向咎志同轻易挥动屠刀,这个人就是一斯月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