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亭晚回到家里,天色已经黑了。
回到房间,她脱下高跟鞋和裙子后,便躺在**休息。
这一晚上下来,比她上一天班还累!看来这有钱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她内心不免有些感慨。
缓了好一会儿,顾亭晚起身来到浴室泡澡。
她这一泡,便是半个小时。
从浴室出来后,整个人也是神清气爽的很。
她在宴会吃的都是甜品,如今洗完澡,肚子竟还有些饿。
思此及,顾亭晚走出房间,径直来到厨房,准备下碗面填饱肚子。
她哼着小曲,一副惬意自在的模样。
往前住在筒子楼,为了不给宁叔叔添麻烦,她都是谨小慎微,就连晚上饿了也会硬生生捱到天亮。
但现在不同了,她想吃便吃,没有人会因为这些事情再来训斥她。
这种日子,她很喜欢!
傅祁回到家,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哼唱声。
他换好拖鞋走到厨房门口,便看到她做饭的欢快模样。
见此,他眉头微微一挑。
刚才在宴会上吃了那么多甜品,现在又吃?
她这....胃口也太大了些!
傅祁转身回房,可刚走没几步,他的身后便传来一道惊呼声。
他循声望去,就看到顾亭晚鞋底打滑即将摔到在地。
见此,傅祁神色一紧,继而快步走向前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免于摔到。
“小心。”
磁性而又低沉的嗓音传到她的耳畔,顾亭晚内心猛地一颤。
她本是想端面出去,但没想到地上太滑,她一个不察,差点摔在地上。
幸而有傅祁的及时解救。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喷洒出温热的气息。
而此时的傅祁,两耳更是通红到极致,因为顾亭晚某处的柔软正顶着他...
“那个,你要不要先去换个衣服?”傅祁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小声开口打破这尴尬氛围。
听到这话,顾亭晚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视下移...
救命!
她没穿胸衣!
顿时,她小脸变得通红。
下一秒,顾亭晚飞快跑回自己的卧室。
听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傅祁竟无由得松了口气。
长那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和女子有那么近的接触...
那触感...
深吸一口气,傅祁甩掉脑海中的思绪,抬脚来到厨房将地上收拾干净。
回到房间,他躺在**,脑海中再次浮现刚才那一幕...
而此时的次卧内。
顾亭晚坐在床边,小脸像红苹果一样。
她只是想吃个晚饭,但没想到会闹出这个事情来,真是尴了个大尬!
傅祁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在引诱他?
想到这里,顾亭晚躺在**,俨然一副面如土灰的样子。
这一夜,两人都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
翌日。
顾亭晚醒的很早,脑海中再次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长发。
她属实没想到,她和傅祁之间竟会发生如此尴尬的事情...
她昨晚是无心之举,她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加班到凌晨,便没有穿胸衣,可没想到他竟早回来了...
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躺在**,顾亭晚哀嚎一声,顺势将被子盖上,一脸的纠结。
她实在是没想好如何面对傅祁,所以匆忙洗漱完就去上班了。
来到公司时,工位空无一人。
顾亭晚来到自己的工位,便从一旁的柜子拿出面包充饥。
吃完早饭,她便开始工作,她想用工作强迫自己不去想昨晚的事情。
另一边。
傅祁从主卧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他淡漠的俊脸上并无意外。
他一夜未睡,顾亭晚出门的动静他听到了。
来到厨房,他热了杯牛奶喝下后,也抬脚离开。
走下楼,他开车去往锦江公司。
车子行驶到半路,放在中控台的手机猛地响起电话铃声。
他神色一撇,是好友程让打来的电话。
见此,他抬手划过接听键。
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他慵懒且不着调的声音:“傅三儿,你这醒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来看看哥们儿,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这时候,绿灯亮起,傅祁踩下油门疾驰而出,顺势淡淡开腔道:“说正事。”
“行行行我的爷,说正事。”
“傅三儿,害你的幕后之人我有些眉目了,你要是有空来我这里一趟。”
透过手机听到程让沉稳的嗓音,傅祁猛地踩下刹车,向来淡漠的俊脸愈发紧绷。
“老地方等我,马上到。”
说完,傅祁直接挂断电话,随后调转车头离开。
.....
锦江公司内。
顾亭晚正在工作时,她的工位上却突然多了一沓文件。
她抬眸望去,便看到江白茶站在自己的身旁。
见此,她指了指桌上的文件,疑惑出声询问道:“江秘书,您这是...”
闻言,江白茶俊俏的脸上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亭晚,最近公司事情多,我便想找个实习生来帮我分担一下重任,我看你做事认真是个好苗子,你可愿意帮我这个忙啊?”
说完,江白茶还拍了拍她的肩膀,俨然一副鼓励的模样。
顾亭晚能进入锦江做实习生,还多亏当初江秘书的那一张赞同票。
想到这里,她轻声开口道:“江秘书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认真做好。”
此话一出,江白茶嘴角微微一勾:“那就辛苦你了,好好干!”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离开,但走了没几步,她像是想到些什么,再次开口道:“对了亭晚,这几个文件我要得急,你明早整理完交给我。”
顾亭晚看着面前的文件,眉头微微紧蹙。
怎么多文件,就算找个人一起帮忙,这也是完成不了的啊...
这时候,一旁的同事郑盛戳了戳她的肩膀道:“亭晚,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怒江秘书了,要不然她为什么让你自己做那么多活啊?”
闻言,顾亭晚赶忙摇摇头:“我工作一直矜矜业业,没有和江秘书起过冲突。”
郑盛微微一挑眉:“那便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