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瞬间反应过来。
她说他姓白,他如果没记错的话,顾宴的前妻现在改名了叫做白羡茴,所以他刚刚是摸了白羡茴的手???
刘总想到顾宴的行事手段,也顾不上浑身的酸疼不止了,连忙起身陪着笑说。
“误会误会顾总,这全都是误会。”
“是不是误会刘总就不用跟我说了,还是去跟你们董事会的说吧,从今天开始,顾氏集团将取消一切跟刘总之间的合同,刘总好自为之。”
说完顾宴就拉着白羡茴,抱着白庭昼走了出去。
韩梦莹神色复杂的站在那里。
顾宴从进来开始就没看过他一眼。
可是他为什么要来呢?
而且还为了自己惩治刘总?
她迫切的想要问清楚,韩梦莹抓住身边的包跟了上去。
而这边顾宴将白庭昼放下来,从兜里掏出湿巾,一脸嫌恶的擦着白羡茴握着刘总的那只手。
白羡茴有些好笑,看他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我已经擦过了。”
“下次不要再用这个招数了,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被那么恶心的人碰了,心里得多难受?
白羡茴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那不用这个办法,我怎么能找到正当理由揍他一顿呢?”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动手,我就是你的靠山。”
顾宴十分认真的说道。
白羡茴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的,靠山。”
三个人旁若无人的站在那里,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了韩梦莹径直朝这边走过来。
白羡茴伸手揪了一下顾宴的胳膊。
“你的竹马来了,肯定是来道谢。”
顾宴微微抿唇有些无奈。
虽然说偶尔吃一下醋吧是情趣,但是总是吃醋,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而且明明就是她答应人家过来的。
“阿宴。”
韩梦莹紧紧的揪着书包带。
“谢谢你刚刚救了我。”
顾宴正色看向一旁的韩梦莹,态度十分冷淡。
“不用谢,不是我想救你,是她要来的,要谢就谢她吧。”
顾宴看了一旁的白羡茴。
韩梦莹神色的复杂的看了一眼白羡茴。
“谢谢。”
算上这次的话,她已经帮了自己两回了。
而且,她们两个人还是情敌,她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韩梦莹又看向一旁的顾宴,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勇气。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阿宴心底应该还是有自己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过来。
只不过,因为现在有了白羡茴,他不好意思表达而已。
她正准备再一次开口,结果一旁从来了一声不吭的白庭昼,此刻却突然开口了。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我想睡觉了。”
这一句爸爸直接将韩梦莹给雷得外焦里嫩。
她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呆呆的开口。
“爸爸?”
顾宴一低头,对上白庭昼那双黑漆漆如同葡萄一样的大眼睛。
顿时哑然失笑。
这小家伙果然跟他妈一样是个小狐狸。
随即抬起头正色看向韩梦莹。
“对,这是我认回来的儿子。怎么了?你有事情要说吗?”
韩梦莹抿了抿唇。
似乎还不能从这个现实中走出来,过了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向顾宴说道。
“顾宴,我们家的公司出问题了,我能不能恳求你看在我对你的救命之恩的份上,帮帮我们?”
顾宴听我这话,看向韩梦莹,点了点头。
“好稍等,我会让为特殊联系你。”
韩梦莹一听这话顿时狂喜。
她就说顾宴对他其实还是有感情的,绝对不会忍心看韩氏集团就这么灭亡,只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顾宴却再度开口。
“这次帮完了忙,我们之间的所有一切都一笔勾销。”
说完他抱起白庭昼走了,“我们回家睡觉了。”
另一只手则是稳稳地牵住了白羡茴,朝着车子而去。
韩梦莹看着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站在原地呆呆的出神。
随即苦笑一声,她跟顾宴之间好像真的错过了。
上了车,顾宴看向一旁笑得如出一辙的母子有些无奈。
“现在你们满意了吧?我已经跟她彻底的划清界限了,而且以后也保证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白羡茴笑眯眯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我完全听不懂啊。”
白庭昼也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对呀,爸爸你在说什么?听不懂呀。”
还真是一对活宝。
回到家洗漱了一番,白庭昼就去睡觉了。
而白羡茴并没有睡意,反倒是坐在**。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着顾宴说道。
“来,上来吧,好好说一下你跟韩梦莹之间的事情。”
顾宴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带着几分水汽。
倚靠在床头的位置有些无奈,“你想听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羡茴托着着下巴说道,“她说的救命之恩是什么意思?”
顾宴看着她,瞳孔有些幽深。
“这要从小时候说起,我小时候的时候遭遇了一场绑架,如果不是她的话,我可能根本就获救不了。”
“当时我跟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一起被绑了,只是我护送着那个小女孩出去,但那个小女孩并没有信守承诺回来救我。”
“最后是韩梦颖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被绑的地方,带着警察来救的我。”
白羡茴听完这话,神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你怎么知道那个小女孩没有信守承诺回来救你呢?”
顾宴苦笑一声,“我在那等了她一天一夜,但是她没有回来过,这是不争的事实。”
从白天到晚上,从满怀希望,到心生绝望。
好像在那一刻,他都尝尽了。
他永远记得那个寒冬,他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人绑了。
结果一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废旧仓库里。
而他身边还有一个跟他岁数差不多的小姑娘。
小姑娘也浑身脏兮兮的,但是一双眼睛却格外的亮。
绑匪当时只顾着联系他们家里人问他们要钱,根本就不记得给他们保暖。
最后还是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才挺过了那天晚上,但是他还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