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奠基 第063章 就是它
军点头道：“虽然你说的有点毛骨悚然的味道。小说齐全★但我一定会注意的。”
骥帮欧阳展说道：“你不要不以为然。真要有哪个国家的海军动手。先中断你们的通信然后将你们全突突突了。我们这些不知道的人也只能公布失踪名单。”
叶华和徐丽惊恐地问道：“不会真的这么严重吧？”
欧阳展道：“没有找到勋爵号或者找到后消息保密好。也许没有事。真要让人知道就不一定了。你们为谋财害命这个成语只适用在陆地上？”
黄浩炜说道：“这保密工作确实是一个大问题。我们是要好好商量商量。”
说到商量。其实他们几个人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既不要过于粗心也不要做的太过分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弄巧成拙。讨论的结果还是继续按目前的做法。二艘打捞船继续漫无目的地探查。甚至让MOTOKA号扩大搜索范围。补给船则带潜水舱到怀疑的四个沉船点下水确认。让别人以为只是“金海豚”公司培训潜水员或者是海员自己好玩下去观赏海景。
当他们几个人议论完从房间里出来后。发现张军的二个手下拿着张军和他们自己的行李过来了。这二个都是前苏联的。正好轮到他们休假。张军就带着他们一起来了。徐丽那二个人去房间。张军打开行李箱。取出为叶华等人准备的礼物：很漂亮的彩色珊瑚。
彩色珊瑚很漂亮。特别是送给叶华的那块珊瑚就如一株盛开的玫瑰。张军显然是花了不少心思。
叶华刚一看见它就惊喜地大叫一声。欣喜地将它捧在了手里。
二天之后。黄浩炜和马骥随张军乘飞机去了北方。然后搭乘停靠在那里的补给船开向目的地。中途补给在班达海给受命等候在航线上的何阳的那艘旧打捞船进行补给。然后再北上。
黄浩炜张军马骥和何阳只是趁补给的时间里相互交谈了几句。问了一些情况。四人都知道这艘打捞只是掩人耳目的。所以谈话主要以开玩笑打趣为主要内容。等补给一完成就各自回船出发。
经过近一周的海上颠簸。补给船终于达到了四个沉船位置附近。早等候在这里的MOTOKA号打捞船立即迎了上来。
当张军提出说马骥和黄浩炜要留在这里看海景时。MOTOKA号上的海员都很理解地笑了笑。遵命将潜水舱和相关潜水设备留了下来。几个张军认为可靠的人也被留下。而让补给船上几个活泼的口风不严的人换到打捞船上。那条打捞船在完成补给,就按照张军的命令离开这里到更远的地方去“犁”海去了。
无论是MOTOKA号打捞船还是“GOLDDOLPHIN1”补给船上的海员。都对目前这种探查任务很喜欢。没有任何硬性指标。只是按照划定的线路探查海底沉船。几乎相当于带薪旅游。几个老海员都说如果能象上次一样让他们过一段时间就上岸那就更美妙了。
MOTOKA号打捞船一走。张军等人就带着他的几忠实部下忙碌起来。做下潜前的准备工作：充电准备氧气水下冲洗……
这艘潜水舱比黄浩炜上次乘坐的潜水舱高级了很多。也宽大了许多：里面空间长达六米宽达四米。前后左右上下每个面都有好几个圆形窗。虽然窗面积没有那艘潜水舱的大。但数量多。看的区域还要大一些。明显可以看出来潜水舱的墙厚度要远大于那一艘的厚度。在它的顶部还有一根急救绳索和一根通信电缆与海面上的船舶相连。遇到危险时海面上的船舶可以用缆车将潜水舱提上去。通信电缆不但随时监视潜水舱的状态。指挥潜水舱操作员按指令操纵。同时接收潜水舱摄制的图像。而且还能向潜水舱提供电力。
一切准备完毕天就晚了。
第二天。补给船就带着潜水舱来到了最浅处的沉船地点：沉船的深度只有四十二米。
因为海水深度只有四十多米。所以当黄浩炜坚持要随第一批人下去的时候。张军和马骥都只劝了几句后就同意了。随舱下去的还有马骥一个潜水舱驾驶员一个机械手操作员一个电视摄像镜头操作手。黄浩炜的身份是潜水舱的指挥员。而马骥自然就被作为后勤人员为其他人打下手了。
今天的太阳很强烈。虽然潜水舱下潜了二十多米。但水下还是很明亮。很多热带艳丽的鱼群围着潜水舱耍着。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庞大的不速之客。
相对于其他人。特别是那三个经常下潜的老鸟。黄浩炜还是有点紧张。舱外传来的轻微咔咔声和鱼偶尔撞击潜水舱的声音都使黄浩炜有点心惊跳的感觉。
那个高大壮实的黄毛驾驶员轻松而熟悉地控制着潜水舱平缓地下潜。时而问道：“要不要停下来？”他心里有点点奇怪：“你们不是要欣赏海景的吗？再往下潜还有什么好看的？”
张军笑道：“他们以前在黄金海岸经常潜水。对上面没有什么兴趣。他们没有看过海底。就让他们先看看海底。”
旁边无所事事的机械手笑道：“黄总经理不在水下呆了七十多个小时吗？还想享受一下那种味道？这里可没有美女陪你。”
骥回答道：“他是来陪我看海底沉船的。你看他吓的。脸都有点发白。哈哈。”
几个人跟着笑了起来。
四十几米一下就快到了。因为光线不足。潜水舱前后大探照灯都亮了起来。海底是全是泥沙石头和贝壳。也有少数的海草。
在补给船上张军的指挥下。潜水舱慢慢朝沉船位置移动。还没有接近沉船那个壮实的潜水舱驾驶员就说道：“军舰！”
骥一听。马上把眼睛贴近一个窗的玻璃。盯这前面问道：“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出来？”
驾驶员笑道：“左边。现在灯光没照到。我转过来一下。你看。看见没有？那是炮管。就是正前面那个象树干一样的东西。”
电视摄像操作员一边打开机器一边道：“高射机枪。舰炮。铁锚
是舰部位。”
黄浩炜问道：“你们这么快就能分清楚？”
机械手耸了一下肩笑道：“哈哈。见多了。卡凡这个色鬼不但看女人是高手。看这些沉船更是专家。他海底摄像都有二十多年了。卡凡。你说说这军舰是什么船？沉了多少年了？”
摄像手毫不谦虚地说道：“杰米。你对女人的眼光确实差了一点。这船至少沉了五十年以上。汤姆。你潜水舱升上来一点。围着它转一圈。我就知道它是什么船了。不过看样子就知道它没有一点打捞价值。捞上去也只能做废铁卖。几百吨废铁捞上去还不够我们玩一趟泰国的。”
驾驶员回头见黄浩炜点头。就把潜水舱上浮。一边笑道：“卡凡。你就想你的美事。我们可以把这些炮出来照几张像放在公司网上也可以吸引几个傻小子游览我们的网站的。哈哈。我还真想不到这些破烂还能赚钱。”
潜水舱在沉船上方游动着。就是黄浩炜这个军事盲海底盲也看出这艘沉船是一艘军舰。而且是被炸成的。几个狰狞的弹孔还能隐约看出来。虽然被泥沙掩盖了一些。蚀了很多：舰身被炸成了四段。其中最后面的那段最长。舰桥被炸飞到沉没在离船身二十多米远的地方。一门舰炮与底座之间有一条宽宽的裂缝。各断船体之间散落着很多不规则的金属体。大的达几吨重。小的只有一二公斤。不过现在看不出金属的本来颜色。都是被一层泥沙覆盖。
卡凡可能是想炫耀自己的见识也可能是想在公司上级面前图表现。他一边摄像一边喋喋不休地说道：“肯定是被鱼雷炸沉的。至少受了三颗鱼雷。舰一颗。舰一颗。舰后一颗。哈哈。它的对手很厉害啊。一艘船炸成了四段。这也太猛了？……嗯。肯定是日本的军舰。你们看那门舰炮周围的防护板船体装甲板。都是很薄。这明显是二战时日本军舰的特征。……。我还真看出它是什么舰。驱逐舰？不象。护卫舰也不象。当时日本的护卫舰好像没有这么大。汤姆杰米。你们看呢？”
汤姆杰米同时摇头道：“我也只能看出是日本的。那时候的日本军舰有点乱七八糟的。我们又不是专家。不知道怎么区分它们。”
卡凡只顾摄像和发表他的见解。黄浩炜也只知道透过窗盯着脚下看着那凄惨的场面。另外二个人也一边看一边交谈着。都没有发现马骥那激动的表情。马骥悄悄走到黄浩炜边。扯了他一下。小声道：“看清楚了？”
黄浩炜开始没有明白过来。头也不回随口问道：“什么看清楚了。一层泥沙。只能猜。”过了一会才回神来。有点惊讶地转过头。问：“你是说……”心立即狂跳起来。
骥连忙轻声嘘了一下。用很难察觉的动作点了一下头。
黄浩炜的脸一下涨的通红。过了好一会儿才稳定自己的情绪。
他突然对马骥大声说道：“一堆破烂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上去吧。”
骥自然心领神会。他赞同地点了点头。道：“这类日本的军舰太多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拥世界上第三强大的舰队。大小军舰不下五六百艘。这里有一艘沉没军舰很正常。这里也算是黄金水道了。我同意上浮到上面看热带鱼去”
驾驶员等不知内情的人显然对这种无名气的小军舰没有兴趣。他们立即关上摄像机。驾驶着潜水舱上浮到十多米的深度。欣赏着那些艳丽而灵活的热带鱼群。特别是那种象地蝙蝠一样的鱼在水中轻盈地“飘”动。显的非常地漂亮。黄浩炜一个孩子似地对卡凡道：“快把它的样子给拍摄下来。”
卡凡笑这答应了。熟悉地把镜头对准在海水中“翱翔”的鱼。驾驶员汤姆也主动地驾驶着潜水舱追踪着它。他们三人很快就忘记了海底下躺着的那艘烂军舰。
黄浩炜马骥心里虽然很焦急。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装着很兴奋的样子看了这边的景色再看那边。直到玩了二个小时。潜水舱才上浮回到补给船旁边。
船上的其他人都在休息。有的站在船边钓鱼有的躺在甲板上的帆布椅上晒日光浴还有的驾驶快艇在海里闲逛或者游泳。
黄浩炜等人的潜水舱停靠在补给船边他们从舱里出来的时候。只有近处的几个人随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就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张军笑着走上来。问道：“看了失望了吧？是不是幼海狮号潜艇？”
汤姆等几个人笑着耸了一下肩。异口同声地说道：“早着呢。”出乎意料的是这三个字他们都是用华语说的。很整齐也很标准。三人说完大笑起来。周围帮忙系缆绳的海员也跟着大笑。
黄浩炜笑着用英文对张军道：“这三个字肯定是你教他们的。你这个船就这么失望？”
其他的人再次大笑。
张军也用英文说道：“本来就是。你们命令我们在这里转圈。都已经半年了还没有发现这幼海狮号的一点点痕迹。什么时候你们让我们换一个地方？估计网站的那些网民正在骂我们吧？”
张军带着黄浩炜和马骥朝舰桥走去。边走边问马骥道：“马专家。看出什么名堂没有。”没有了旁人三自然而然地恢复用华语了。
骥说道：“破船一艘。没什么好看的。倒是这里的鱼很漂亮。我们老大看见那个象蝙蝠一样的鱼。乐的孩子似的。”
张军道：“这种鱼这里很多。它们叫鱼。也叫鱼。你们可不要小看它。它的尾巴可以放电。一下就可以把人电晕。”
张军稳步走上狭窄陡峭的梯子。动作很轻快。上面欲下来的海员看见他们三人上来连忙站在一边给他们让路。
黄浩炜道：“你们没有敬军礼的要求？！哈哈。”
张军笑着说道：“你是老大。你说采取军事管理。我们就采取军事管理。整一整这群老外也好。让他们看见我就敬礼。很爽吧？哈哈。”
进了船长房间。马骥关上门。激动地
说道：“我们找到了！”
张军一愣。急切地问道：“找到了？你是说勋爵号？”
骥摇头道：“不是。”
张军问：“那你找到了什么？”
骥道：“这是为勋爵号货轮护航的护卫舰。”
张军激动地问道：“真的？”
骥连连点头：“真的！我肯定！”
张军问：“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刚才也一直在这里看你们送上来的电视。我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啊。都是一堆废铜烂铁。而且都覆盖了一层泥沙。”
骥依然很激动。说道：“这半年都把相关的资料背熟了。这艘护卫舰是日本2942年大阪铁工樱岛船厂制的一种特殊护卫舰。它是用近海防御的。它长一百二十点五米。舰宽十点一米。排水量三千二百五十吨。最高航速二十节。主炮是四门十三毫米的火炮。副炮是十六门三十七毫米火炮。还安装了二座双联高射机枪。二个烟囱呈并列排布。”
张军道：“这些特种都符合？看见它的号没有？”
骥道：“虽然我们没有敢测量。但经过我目测差不多。特别是炮火和烟囱不用仔细看都知道。号我么能看见。你也要求太高了吧？”
“我想日本的这类护卫舰不止一艘吧？你怎么就肯定它就是护卫勋爵号轮的那一艘护卫舰。而不是其他的护卫舰？”张军不相信地问道。
骥笑道：“你这家伙就爱跟我斗嘴。日本这类护卫舰确实不止一艘。但也不是几十上百。据我查询到资料。日本的大阪铁工樱岛船厂0年到45年共计制造了六艘这类护舰。其中二艘在南太平洋战区。三艘在日本本土。一艘在我们中国。”
张军惊讶地问道：“你不会每一艘的去向都研究了吧？”
骥点点头：“确实如此。南太洋的二艘有一艘在进攻印度的战役中被英国飞机炸沉在印度洋中。另一艘失踪。日本本土的三艘战后都幸存下来。其中二艘被中国以战胜国的身份抽签取走。直到现在还在。一艘被美国的海军部做了靶舰。在那霸港附近海面被美国巡洋舰练习击沉。在我们中国作战的那一艘在日本败投降后移交给当时的中国政府。它现在还在博物馆里。也就是说艘该类型的护卫舰有五艘有下落。只有一艘五下落。这艘现在被我|找到了。”
张军笑着对黄浩炜道：“是不是做梦一样？真有这么巧？”
黄浩炜高兴地说道：“说巧也不巧。我们还不是从银鲨鱼号潜艇的到提示才来这里。否则我们也找不到它。这都幸亏有我们马骥这半路出家的专家提示。”
张军道：“这个我知道。问题是里的海水深度并不深。别人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黄浩炜道：“这个倒不奇怪。你|新闻。今天这里说发现新油田。明天那里说发现新煤矿。那还是在地。凭借现在的新技术设备要找到油田煤矿似乎并不困难。但还是不可能一下找出来。有的矿甚至要找几次才最后发现。这东西有点说不清。有点几率在里面。”
骥道：“张军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你有目标有设备有资金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找到这艘护卫舰。离最后的目的还远着呢。别人没有目标没有你这么好的设备和条件。怎么找的到？又有几个象我一样这么盯着这件事的？就象刚才我们五个人下去就只有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他们那三个只会把它当成普通烂船而不惜一顾的。”
张军承认道：“说真的。要不是王思华改造好这个声呐系统。我们又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而且你马骥又帮我们划定了目标区域。我们在这一望无际的海洋里还真找不到一艘目标船。”
黄浩炜转头问马骥道：“是不是再下去确认一下？还有如果是真的我们要不要……。嘿嘿。要不要毁尸灭迹？”
骥大惊：“你要杀他们？”
黄浩炜先是一愣。接着大笑道：“靠。你脑袋想什么？我是指下面的沉船。杀人你下了手？”
张军闻言也笑了：“你们爱钱可以。千万不要杀人放火啊。”
骥道：“验证一下也可以。要不张军你跟我下去。我们二个人量一下船的长度宽度另外还找一找有没有什么凭证。”
张军点点头。说道：“只要证实了它是的。我有办法将它们毁尸灭迹。哈哈。”
骥道：“什么办法？用炸药炸？”
张军回答：“要让人看不明白。我还不把他们炸成碎片？我哪里有这么多炸药。你先不要管这些。首,验证它真的是那一艘护卫舰再说。”
黄浩炜道：“那我在这里的控制室看着。你们二个下去？”
“就这么定。这里的设备你不用理。只要看着这二个电视机监视器。这台是连接潜水舱里那台摄像机的。可以看到潜水舱外面的情况。这台是连接舱内摄像头的。能够看见潜水舱里的情况。也能直接与潜水舱里的人通话。如果万一出现险情你刚才驾驶潜水舱的汤姆就行。”张军边走出门边说道。
黄浩炜道：“我知道。”
在这艘船上呆了十多天的时间。与何阳分手都有七八天了。这些简单的事早就清楚了。
张军马骥重新进入潜水舱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那些海员估计马骥是第一次进潜水舱很好奇。想亲自试一试味道。所以就缠着张军下海。
张军马骥二人都经过了很正规的培训。自然也是轻车熟路。潜入水中后就很平稳地直驱沉船位置。潜舱里有相关的测量仪器。各部分断船的长度很轻易地测量完毕。船宽的数据也很快到手。为了稳妥。二人还测量了舰桥的有关尺寸炮管长度等等。
忙了三个多小时。甚至还操纵了舱下的机械手在一堆乱铁中翻找相关证据。最后马骥对着舱顶的摄像头起大拇指。大声喊道：“老大！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