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洛城风云将起
严庆此刻才明白,这个董越是荤素不忌,男‘女’通吃啊!
严庆心里顿时有些恶心,浑身的‘鸡’皮疙瘩也起了一层。想他严庆也是‘花’海无往不利的美男子,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要投怀送抱,其中不乏他游‘**’各州时寂寞的大族少‘妇’和名家闺秀。
他一直以来都是把玩‘弄’‘女’人的感情和‘肉’*体作为快乐和骄傲的资本,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瞄准目标,然后展开猛烈攻势知道把美人儿哄上‘床’为止,却如何想得到,自己早就成了别人盘中的菜,还是一个体形德行都实在不敢恭维的西凉**!
严庆几乎下意识地夺‘门’就逃,但当他一把拉开‘门’扉时,几把刀就已经落在了他白皙如‘玉’的脖子上,迎着高悬宫灯,寒刀闪着摄人寒光的,直刺严庆的眼眸。
严庆立刻不敢动弹了,放眼望去,院子里不仅有眼前这些目光冰冷高大威猛的甲士,偌大的院落里也已是戒备森严,列着队提着灯来来回回巡逻的持戟甲士不计其数。逃,是没指望了……
严庆笑容有些僵硬地转过脸庞,而董越一丝*不挂‘挺’着将军肚下黑乎乎一坨的擎天一柱,丝毫不介意亲卫在场,笑眯眯地走过来,温柔地说道:“本将军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美‘玉’无瑕的男子。一路上宝贝儿对本将军嘘寒问暖不离不弃,本将军可是感动的很啊,宝贝的深情厚谊本将军永远铭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董越的枕边人了。以后啊,跟着我,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那可是享用不尽啊!”
严庆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嗓子有些发干地对董越小心翼翼地哀求道:“将军……严庆是男儿啊……”
而董越却是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将大手探入了他的衣袍,粗糙的大手就在他‘混’合着男儿的结实‘女’儿的柔滑的肌肤上婆娑着,严庆何曾被人这样侵犯,没几下他就已经浑身发抖,脸红如血了。
董越嘿嘿一笑,大手又使劲儿地在他的‘臀’部捏了捏,嘿嘿笑道:“男儿又如何,你在我心里就是个美娇娘!”
说着,董越就一使眼‘色’,卫士们就将早已备好的软骨散捏着严庆的嘴强迫他灌下,然后他一把拦住严庆的腰肢,将他匀称颀长已经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搂在怀里,一边大步往软塌边走去,一边嘿嘿笑道:“我知道你功夫不错,而‘春’宵苦短,我可没功夫跟你费功夫,还是让本将军好好让你尝尝刻骨销*魂的滋味吧——!”
这时大‘门’已经掩好,红烛摇曳,锦被如‘浪’。董越飞快地将严庆脱得赤*条条的,一阵‘激’*情的狼‘吻’爱*抚之后,严庆已经双眼发直‘欲’哭无泪了,而董越丝毫不以为意地伏在他的耳边笑道:“宝贝儿,我可要进去了喽——!”
说着,董越就一个猛然一拱,严庆惨叫一声,董越的男*根就深深刺进了严庆的后‘门’。
严庆感受着伏在自己身上深重喘息,剧烈驰骋的董越,双眼发直绝望地想道:“这就是做恶少的报应吗……”
第二天一早,董越神清气爽地伸着懒腰起‘床’了,只留下披头散发一片残‘花’败柳的严庆在‘床’上。
董越临行前还不忘向严庆‘吻’别,并吩咐道:“我要去见相国,揭发胡轸那个叛徒的虚伪面目了,你就好好地休息,我已经让人备好了参汤,你刚刚破*身身子虚,多喝点儿,本将军晚上回来再好好疼你喽——”
严庆一身白衣,像落魄失魂的弃‘妇’一样在将军府里游‘**’,每个士兵见了他都忍不住投来异样的目光,有诧异,那是‘侍’‘女’们的。有恶心和鄙夷,那是每一个士兵和下人奴仆的。
“想我严庆堂堂七尺男儿,却遭遇如此凌辱,连最卑贱的奴仆都敢耻笑我,我——”严庆听着背后的耻笑和指指点点,心里只觉得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一股气血涌上心头,使得他差点儿吐血晕倒,这时他就看见前面园子里有一口古井。
他不由地想起来,当初在西凉山上,被他‘弄’大了肚子被师‘门’发现,遭受万夫所指后绝望地投井自尽的‘女’孩儿们。恍惚中,严庆似乎看见她们正披头散发狰狞地站在井沿边向他招手。
她们似乎在耻笑他这个薄情无义毫无男儿担当的负心汉,耻笑他怎么也有今天!
严庆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井边,脚步诡异地往井边走去,最后却是一个‘激’灵止住,就见他红着眼紧握拳头恶狠狠地说道:“不就是被‘插’了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比起今后的好日子,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此刻严庆已经决定,先委身董越,等自己攒够了本钱就永远地抛弃董越,从此扶摇直上,过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富大贵的日子。
“那我就借助董越的力量先登上天山剑派‘门’主的位置,那时候不光是‘门’下‘女’弟子,就算是秦妍,郑冰,张灵儿!以前我得不到你们,而等我成了‘门’主,你们也都将臣服在我的胯*下!”此刻严庆目光闪着勃勃的斗志,哪里还有一点儿颓废的‘色’调!
北宫。
当董越添油加醋说完胡轸“通敌卖国”的罪恶行径之后,董卓又惊又怒。
这时殿外亲卫快报,张绣的人马不知何时迂回到了洛阳附近,牛辅令他快些进城协助相国拱卫洛阳,张绣却是不停招呼,带着人马拔‘腿’就走。心高气傲的牛辅大怒,怒骂张绣是要叛变吗!
恰巧今日众诸侯挂了免战牌,正在营里扯皮摩擦,无暇他顾,牛辅一怒之下就令招呼同在城楼巡卫的吕布胡轸二人带大军劫杀张绣大军,却不想向西追出几十里后,胡轸放水,竟让张绣带着人马辎重安然地向西逃了。
飞信自然是牛辅发来的。
而同时传来消息,昨天夜里董越进城之后不久,原张济军下别部司马贾诩来到城下,大呼张绣叛变投敌,他贾诩不愿屈服就只身逃出。
本来守城的小将并不认识贾诩,差点儿让士兵将这个半夜闯城的老头儿给‘乱’箭‘射’死,可是听了如此严重的消息,丝毫不犹豫,马上放下吊桥让贾诩进城,并亲自带人马连夜护送他去京兆尹禀报张绣“叛变”的详细内情。
董卓本来开始还不信,可是张绣叛变的消息被牛辅和贾诩证实了,而胡轸是内鬼的猜测经过董越和牛辅的共同佐证,如今也几乎由不得董卓不信了,何况董卓本就是个猜疑心特别重,宁可错杀三千,也不错漏一个的狠心主儿?
董卓皱眉自语道:“想不到啊,咱家如此器重他们,他们却一个个都叛离了咱家。先是郭汜,再是张济张绣,现在连胡轸也叛变了……”
说着,董卓有些疲倦地叹息道:“咱家真的到了大厦将倾,树倒猢狲散的时候了吗……”
董越本来还担心自己的一面之词无法搬到在西凉军中位高权重的胡轸,但如今却是老天大开眼,一份份如山的铁证摆在案头,胡轸死定了!
董越眼珠子一转,就起身重重一抱拳对董卓动情地说道:“就算天下人都叛离相国,董越也不会背叛叔父的!”
董卓感动地拉着董越的手,使劲儿地摇着,哽咽道:“还是咱们董家自己人让人放心啊。”
说着董卓眉头一凝,就对董越说道:“我马上就让人罢免了胡轸,夺了他的印信,等细细审问,若是证据确凿,咱家就将他开刀问斩,狗头挂到城‘门’外让乌鸦好好地啃啃!”
说着董卓就要对殿外喝道下命令,董越吓了一跳忙,阻止进言道:“叔父,胡轸此人很谨慎小心,而且笼络人心特别有一套。若是叔父贸然去夺权抓他,胡轸事先有了戒备,直接狗急跳墙,在洛阳城内兵变,局面可不好控制啊!”
董卓一听,觉得很有道理,这才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董越如今原班人马全军覆灭,只剩下他这个光杆司令,手里没兵实在是太憋屈,于是他就瞧上了胡轸的‘精’锐大军,尤其是他那举步无双的铁弩箭阵,整一个酷字了得!
但正如董越自己所说,胡轸豪爽磊落,对士兵们很体恤,士兵们都敢为他死。若是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让他们提前发动暴‘乱’,到时候这支强军可就要彻底打烂了,‘交’到他手里时恐怕连个零头都不落下了,这种亏本生意可不能做。
于是董越就想了想进言道:“依我看,一面夜长梦多,不如快刀斩‘乱’麻。不如先装作不知道,一面设埋伏让胡轸前来赴宴,一面让其他所部秘密包围控制他的人马。到时候,等胡轸伏诛,相国就遣派天使(天子的使臣)带着陛下的诏书和胡轸的人头,去军营宣告胡轸的大罪,一定会大大地削弱胡轸所部的士气。再加上刀枪弓弩所向,不怕他们不土崩瓦解,全部丢下兵器。”
董卓一听眼前一亮,拍着董越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妙啊,妙啊!咱家这就备下酒席,让天子也来凑凑热闹,不怕胡轸这厮起疑心!”
而胡轸吕布两人带着大军回城,望了望偃旗息鼓的盟军大营,又看了看前面不时转头对他们鄙夷地冷哼一声的牛辅,吕布也是不悦地对胡轸说道:“张绣那厮逃的好快,铁定是叛敌了。你为何要故意横生枝节,给那厮西去创造条件?不怕相国怪罪?”
胡轸微笑着摇摇头,笑道:“张兄弟是个至诚致信之人,在路过洛阳前,就已经派人跟我说,他此去西凉是为了救被天山剑派绑架的亲人,绝非叛敌……”
然后胡轸丝毫不在意地淡然一笑:“只要我好好解释,相国怎么会误会怪罪。”
刚入城下马,小‘春’子就送来请帖,吕布胡轸接过一看,马上对小‘春’子说道:“陛下相国相邀,胡轸怎能不去。等我安顿好弟兄们,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去。”
而小‘春’子却招呼过吕布,瞥了一眼欢喜的胡轸,小声耳语道:“相国吩咐将军……”
张扬拉肚子了,很快回来。另城里不是废话,可以很大地推动情节发展。十月围城,城内,城外一个也不能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