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得意洋洋的对司马徽说:“司马徽老儿你说说看,现在的匈奴还存在吗?留那么多人又有何用?”
司马徽又不说话了,奋力的一掀棋盘:“你这毒士!老夫不屑与你为伍。”
李吉祥也不开心的把棋盘翻过来,拍着棋盘喊:“司马徽老儿,玩就玩,输了也不带毁谤的吧?
我哪儿毒士了?玩个游戏就给人扣一顶毒士的帽子,太没意思了你,真是玩不起了啊你,不屑与我为伍,我还不想跟你这没有棋品的人为伍呢!”
刚才身后的诸葛珪也退了一步,,李吉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能是扶着诸葛瑾小少年才能起身。
”小鱼儿你说,这个老家伙是不是非常的没品?”
诸葛瑾小少年糯糯的说:“师傅啊,你的计策太狠毒了,说您是毒士一点儿都没错。”
司马徽开心了:哈哈哈,你看吧李曦,连你的徒弟都说你是个毒士,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吉祥恨铁不成钢的打了诸葛瑾小少年的屁股一下:“不听话,关键时刻给为师我漏气。”
司马徽嘿嘿怪笑着说:“不要气急败坏嘛,这一局就算是平手如何?,你的战法不够聪明,但是却非常的有效,若是被你不停的骚扰,汉军的减员肯定是非常大的,没有粮食和干净的水源,说不定就会在正面的决战里败给你,而那最后的火焚草原,我的评价是,小聪明,行军打仗,虽然可以借助水火之力,但是不能倚仗水火之力,一味的去想办法施计又怎能长久的获胜?”
李吉祥不屑的看着司马徽:“要不是你抢先选了汉军,又给了我一个左谷蠡王的尴尬身份,我破你如同反掌观纹一样简单。”
李吉祥又把棋盘放好,坐下来慢慢的说:“我是匈奴大单于,你就是武帝刘彻了,我以骡马互市为条件,求你与我匈奴和平共处,而后暗中安排人去汉朝传播天花,鼠疫等大瘟疫,消耗汉人的国力,而后在关外收拢汉人,引诱汉朝里活不下来的失地农民来开垦土地,经营十年之后,我草原河套地区不会比你冀州要差。”
司马徽撕扯自己的胡须:“征发士兵,出兵开战,直逼你的漠南王庭。”
李吉祥冷笑:“退至漠北,且战且退,用空间换时间,把你汉军全部都拖在草原上,坚持一年半载之后,你汉军全军覆没,挥兵南下,统一天下。”
司马徽声嘶力竭的大喊:“不可能!匈奴怎么可能一统天下?”
李吉祥抛了抛手里的白子,霸气十足的落在了天元位:“怎么不可能?匈奴也是颛顼后人,只要我轻徭薄赋,勤政爱民,让匈奴与汉人同样的工作,同样的对待,不分彼此,又怎么可能会没办法让这天下一统呢,从大汉最南端的海岛,到大漠最北端的草原,都是中华民族的国土,不再有汉人匈奴之分,只有一个名字,中国人。”
李吉祥似乎是在发表演讲一般,来自于现代的大一统思想整个的震的司马徽像个老年痴呆的患者一般的长着嘴,口水都流出来了,诸葛珪这会儿只会呀,呀,呀,的却说不出话来,
但是司马徽还是用行动来说明了他的意思,他又一次的掀翻了棋盘,掀翻了棋盘之后,司马徽似乎恢复了语言能力:“我不认可,不认可!汉匈血仇,怎么可能就这样的就统一融合了呢?李曦,这一局是你赢了但是我绝不认可你的统一的思想汉人和匈奴是不可能统一的”
李吉祥哑然,不可能吗?谁知道,在李吉祥看来可能汉人们唯一能够坦然的接受自己要融合的对象的民族可能也就是匈奴了,能够让骄傲的汉人们喊出汉匈血仇,誓死不两立的口号,就可见一斑,现在的汉人不是以后被反复的殴打,折辱,抽掉了脊梁的两脚羊,他们是打遍亚洲只遇到一个敌手的天汉,是巍巍大汉王朝,西域百国一人平灭,在这个时期的汉人们,可以说的上是放眼天下,只有你我二人的寂寞世界,当汉人们竭尽全力的连匈奴这个唯一可以较量的死敌都打败了之后,大汉朝就迅速的在高手无敌的寂寞里堕落了,在看得见的范围,我就是无敌的存在,是怎样的一种寂寞?熬夜不睡觉,捆住自己一只手一只脚都能打败其他人的联合的时候这些骄傲的汉人们迅速的弱了下来,已经用不着那么强大了,那就堕落吧,于是各种各样的问题开始疯狂的堆积,不断的癌变,让巍巍大汉朝最终走向现在的亡国的边缘,而这些汉人们依然沉浸在对匈奴的仇恨当中,相信如果这时候的匈奴回到草原,那么汉人们也会甩掉所有的沉珂,以原来的状态来迎接老对手,只有你,才配让我认真的对待,如果真的必须要和一个种族融合才能继续下去,李吉祥相信这些汉人们会选择匈奴,因为只有你才配成为我,也只有我才配和你融合,只是匈奴已经消失了,彻底的消失了,连历史上都找不到他们的踪影,那个一次次的和汉人拼死一搏,一次次的被打败又怒吼着:“我不服”的匈奴消失在了历史的烟尘里,或许他们还是服了吧?所以他们和汉人们一起的沉沦了,汉人们进入了五千年的黑暗轮回,而匈奴彻底的消失不见,一对死敌就再也不见,到了后世,汉匈血仇也只是一句历史的叹息,李吉祥挠了,这是他的一个试探,李吉祥已经在考虑到以后天下统一了之后要如何对待其他的少数民族的问题了,本来他以为可以推动民族融合学习清朝上层通婚下层修庙的办法来逐渐的瓦解那些少数民族,可是现在看来,不行,现在的汉人们太骄傲了,骄傲的都不拿其他的种族的人当人,一汉当五胡就反映了现在的汉人们的心理,士人们更是骄傲的认为那些胡人少女都不配和自己生活在一起,李陵可以成为匈奴的驸马,那是因为他是匈奴的驸马,如果换个地方,比如说是羌人的公主要嫁给他让他当羌人的驸马,无疑是一种羞辱,不但不可能让他投降反而会激起他的拼死之心,而现在看来,在匈奴被灭之后,汉人们连当年的匈奴都看不上眼了,也就是说,李吉祥要重新考虑对待羌人,鲜卑和南蛮人的问题了。
司马徽也平静了下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李吉祥:“你这毒士,居然想用胡人的血统污染我汉家儿郎的血脉,不过你的想法不失为一个解决边患的办法,只是这一条路几乎是不可能走得通的,在大汉面前,只有臣服,不会有融合的。”
李吉祥耸耸肩:“不一定,我要试试看,看到底能不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这样不断的你杀我我杀你始终不是个办法,我出绝户计你们又要骂我是毒士,我只有想办法去用不打仗的办法去解决问题了。废话少说,司马徽老儿,记得刘荆州要你说服蔡讽家,蒯家,黄家,放弃世家联盟,听从刘荆州的调遣,去争一个襄阳王的王爵。”
李吉祥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司马徽:“给你透露一个消息,刘表已经写下了传位书了,传给刘琮荆州牧的职务。”
司马徽点点头:“这下子对付蔡讽是十拿九稳了。”
诸葛珪眼神怪怪的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个人,一手拉一个孩子:“子瑜,孔明,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