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坚疑惑不解释离开,李吉祥笑吟吟的一扯前来探查的张肱的衣袖:“子纲,你来。”

到了僻静之处,李吉祥怪笑几声:“子纲,你之前想的就是用袁氏的人来刺杀我的吧?”

张肱大喊冤枉:“天地良心啊!

李师,我是真的想认您为师,这些刺客绝对不是我派来的!”

桀桀的怪笑几声:“我没说现在这次,我是说之前你想要宰了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让这些人来刺杀我?”

张肱仍然是摇头:“不是,我之前是想找大仙师于吉的门徒许由来用毒箭杀你,他们有一种丹毒,沾血既死,我是不会这样光明正大的用死士来行刺的,因为划不来。”

张肱笑吟吟的看着李吉祥:“说实话,李师,主公还行。

如果说您的话,还真不配用三十名死士来行刺,只不过这布局之人太过自信。

没有想到主公与黄将军如此的勇武,三十名死士围杀都没有留下来一个人。”

李吉祥不爽的一手撑在墙上伸腿去踢张肱:“我就不值得你派死士去杀吗?”

张肱笑着躲开:“有人愿意代劳。

我为什么要用我辛苦培养的死士去干这种事?

李师,你崛起的太快了也太强了,得罪了不少人啊!”

李吉祥没好气的说:“知道,连你都想要弄死我过。

看来我真的是太优秀了。

严厉的打击到了别人的自信心啊!”

张肱看在眼里,却默默的点头:“所以李师你不妨试着藏拙。”

李吉祥悲叹一声。

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唉,太难了。

像我这么优秀这么出众的人,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

根本就无法掩盖自己的才华。”

张肱终于忍不住了“李师,你说的什么意思?”

李吉祥翻了个白眼:“就是说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出来说三道四的心,明白了吗?”

张肱点头:“明白了,好为人师,情难自已,果然如此。”

李吉祥扭头:“哦!何出此言?”

张肱苦笑:“老师你就是太喜欢显摆了,而且您知道的太多,又有爱才癖,我就是算明白了您一定不会舍得弄死我我才敢跟你坦白我的杀心的。”

李吉祥捋捋自己的小胡子:“哦,多谢提醒,我这就布局弄死你,放心,我这个人只要狠下心什么事我都干得出来的,子纲你死定了。”

张肱后退一步:“李师你仁爱慈和,是我以小人欺君子以方,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没办法,李吉祥狰狞的怪笑的样子太过可怕,他还桀桀的怪笑,张肱为了小命很自然的怂了:“您让我来是让我以前一起来合计一下谁是刺杀主公的人吧?”

李吉祥睨了他一眼:“还用得着跟你合计?从利益关系分析马上就知道了,肯定是我那个可爱的小舅子和小姨子跟荆州的黄承彦的功劳,我就是看出来了这点才跟文台说这事不太适合他知道的,毕竟是枕边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

张肱也是一声婉叹:“变生肘腋啊!祸起萧墙。”

李吉祥冷笑一声:“呵呵,宠妾灭妻,大抵如此,举凡大富之家哪一个不是为了一点点的家财打得头破血流骨肉相残?更何况是这等官宦之家,自古以来帝王家停尸不顾束甲相攻的戏码还少吗?”

张肱掰着手指头算:“也不过一手之数。”

李吉祥恍然,现在才东汉末年,现在这种事还真的不算太多:“反正有就是了,前车之鉴啊!”

张肱纳闷了:“既然您已经算到是萧墙之祸,又有何事要问我呢?”

李吉祥笑吟吟的说:“子纲你觉得我如果不管不顾的什么都不让文台知道的就斩了我那小舅子和小姨子,你觉得合适吗?”

张肱低头:“李师你心中自有计较,学生不敢多言。”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有什么计较了?我要是有计较了还问你作甚?

这吴景小舅子好吧,就是我当着文台的面剐了他,只要给个说法就行,反倒是我那个小姨子有点麻烦,毕竟是文台的枕边人,我要弄死她绝对会让我跟文台反目,倒不是说我怕什么,只是这样就和文台反目成仇我觉得不值。

毕竟这江东的现在也是我费尽心思打造的,真要是抛下也需要一个足够的理由,一个女人,她不配!”

嘴上这么说了,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小女子堵在了李吉祥的面前,如果不能斩草除根的话,以他这个小姨子徇私情不顾大局的性格,绝对是要跟李吉祥闹个没完,更何况更大的问题是孙权,只要解决了孙权的问题,这小舅子和小姨子都是秋后的蚂蚱,根本蹦哒不起来:“这时候伯符又身在泰山,真真难死我了。”

这会儿的李吉祥反倒开始欺骗起汉灵帝刘宏赶快驾崩算了,这天下一乱,很多事就好解决了。

乱世之中玩政治阴谋?我来教教你什么叫一力破之。

在看来,现在还沉浸在政治阴谋里的人注定的会被未来淘汰,因为他们还没有看清楚未来的形势,大汉朝的稳定局面已经消失了,所有阴谋诡计的土壤也都不存在了,接下来的世界,是军阀和门阀的世界,如何增加己方的硬实力才是真正的智者所为。

但是这一切依然解决不了李吉祥现在的困局:“我应该怎么办?孙权,总不能宰了吧?说到底,这次的刺杀是自己的小舅子吴景的手笔不管怎么样,他是死定了,要不然让他抗下所有的罪过?”

想到就去做:“子纲,来,咱们一起下手,把吴景给定罪,我要把他五车裂,你帮我合计一下他犯的罪够不够?”

张肱有点吃惊:“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何要用车裂?”

李吉祥冷哼一声:“我要让别人看看,震慑宵小,怎么样?他现在的罪过够格吗?”

张肱嗫喏的说:“非造反叛乱不得使用车裂的,我们没有罪证的。”

李吉祥一摆手:“罪证?莫须有也!”

张肱无奈,只得在车裂吴景的判决书上签字:“先行关押待秋后以五车裂之,可否?”

“桀桀。”怪笑一声:“速战速决,三日后就车裂我会请孙夫人和仲谋来观刑的。”

看李吉祥执意如此张肱大笔一挥,把秋后行刑改在了三日后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