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孙策带着诸葛瑾,甘宁,周泰,蒋钦,严颜一行人离开了,走的时候带了十条船,装满了粮食,一路先去了吴郡,抢了乔家的大小乔,给李吉祥留下了一个烂摊子之后,就先去了江夏,接走了周瑜,再一路奔赴青州,当李吉祥收到探报说他们在青州的泰山郡自号泰山主,清剿泰山贼的时候笑骂道:“一帮傻子,这不是给人留把柄吗?”

面前站着的是乔玄老头:“东山侯,你可不能不管啊,我那女儿,就被那伙恶贼给抢走了,还打伤了我家的下人,我,我快气死了。”

李吉祥赶快伸手相掺:“别别别,别生气啊,这件事是他们做的不对,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有责任,不过我们孙策孙伯符是江东的少主,为了前途无量,周瑜周公谨也是一表人才,决定是东床快婿的首选,不如这样,我做主,三书六礼一样不少,咱们重新补办一下怎么样?绝对是明媒正娶。”

乔玄气哼哼的不依不饶:“不行,如此有辱斯文,一定要严惩!东山侯你要为我做主啊!,你,你有意庇护!”

李吉祥点头承认:“没错,我就是有意庇护他们,也不怕告诉你,我这个人一向是帮亲不帮理,你就是有天大的道理我也不管,就这两条路,一条是我派人去,三书六礼咱们走一遍,以后你家的闺女就是我们江东的少夫人了,咱们成了一家人就好说了,要不然不愿意跟我们当一家人,就给你扣上个蛊惑人心的罪名,把你拉出去浸粪坑。”

说完之后,李吉祥得到了滥用职权带来的快感:“快选吧,现在整个江东就我说话管事,你去找张肱也没用,这件事你问问他敢不敢插手?”

乔玄气哼哼的离开了:“你这恶贼,毒士,名不虚传!”

面对乔玄,张肱愁的恨不得打死这老头:“这江东现在是那李禧一手遮天,我也没办法啊,只有等主公回来再行定夺了。”

其实张肱也是心知肚明,孙坚回来了,情况对乔玄更加的不利,自己儿子抢个女人算个什么大事?

也就是这事没有让张肱先知道,张肱如果先知道了早就把乔玄的女儿抢了送给孙策了,现在还想要江东严惩孙策?想瞎了心吧?

果然,最后乔玄还是拿着庚帖来到了李吉祥的面前:“东山侯,这是小女的生辰八字,她们俩是同时出生的。”

李吉祥这边已经都准备好了:“来人,把聘礼给桥太公送去。”

十几个大汉扛着一箱箱的金银细软蚂蚁搬家一样的不断的往乔家送。

虽然新娘新郎都不在,但是传统婚礼其实有没有新娘新郎也不重要,一日之后,礼成了,孙策正式的吃成为了乔玄的女婿,李吉祥在上首不停的点头,看看旁边须发皆白的乔玄,李吉祥纳闷:“我怎么又吃成为了一个长辈啊?”

明明已经决心要恢复众人对自己的认识,让人们明白自己其实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结果不知不觉的又以孙策的长辈啊身份坐上了首位,和乔玄一起接受名义上的新娘新郎的大礼。

看这边的事情差不多了,李吉祥一甩袖子:“子纲,走,去衙门,好像最近又有朝廷的公文来了。”

身旁的小厮赶快伸手搀扶住李吉祥的胳膊肘:“东山侯您慢走。”

张肱是知道李吉祥的烦恼的,所以看到有人去扶李吉祥,他在一旁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对呀,东山侯您慢走。”

看着被人府走的乔玄,李吉祥脸一沉:“很好笑吗?本官年近二十,身体虚弱,有人搀扶怎么了?

你还不错,赏你一石粮食。”

看向张肱:“赏他一石粮食。”

张肱笑眯眯的点点头:“从您的俸禄里扣除吗?”

李吉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子纲你学坏了。”

张肱谦虚的说:“东山侯您教的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衙门,这会儿除了几个值班的人,衙门口空无一人。孙坚不在,李吉祥和张肱也不在,连以往喜欢闲逛的孙策都不在了,衙门口也就彻底的放羊了:“朝廷的公文来了吗?”

书吏躬身而道:“东山侯爷,请,您慢走,小心摔着。”

李吉祥不爽的大踏步一跃而起,直接跨过了三层的台阶,几步快赶,窜进了县衙大堂:“子纲,取公文来。”

张肱抱着几卷公文走了过来:“侯爷,请。”

拿起来翻看,第一卷就是:“天子下令于西园之中操练新军,今年的赎官钱加倍,特请

旨意,天子同意众官提前半年上交赎官钱,钦此。”

李吉祥甩手丢开:“子纲,你来看看吧。”

张肱一边看一边摇头:“朝廷的大事,却成了天子苛索钱财的借口了!

这是取祸之道啊!”

李吉祥一挑眉毛:“怎么样?库房里还有钱吗?”

张肱摇头:“只够主公一人所用了。”

李吉祥一摊手:“那就这样好了,用不着把我们所有人的官职都买一遍的,我这个郡守的职务也可以不要了

接下来的一件事是天子的旨意:“兹查之长沙太守孙坚孙文台,果毅忠勇,可堪大用,天子钦封为西园上军校尉,名孙文台接旨之日赴京谢恩。”

张肱拿着旨意说:“要不要赶快通知主公?早些赴京谢恩?”

李吉祥把手里的公文一丢:“不用理会,十有八九是有人告密,此一去便是鸿门宴,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张肱着急:“可是天子要封赏主公上军校尉。”

李吉祥摆手:“子纲,我们发展到现在有一点是借了谁的力吗?我们接下来,用的上这个上军校尉的头衔吗?”

张肱哑然摇头:“大抵是用不着的。”

李吉祥一拍巴掌:“着啊,既然如此,那这岂不是一块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是也不是?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清心寡欲,沿着我们规划的线路走下去不就好了吗?

何必要再为这些东西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