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仁忧心忡忡,正所谓关心则乱,他一想到母亲有可能是怀疑大哥的身份了,心里就充满了不安。

急忙对何秀道:“你快去告诉大哥,快快离开,不用管我了!……”

何秀点了点头,也觉得主公实在不能冒一点风险,应该赶紧离开的好。

何秀匆匆回到店中,见到了刘闲,将今日孙夫人的一番话告知了刘闲,随即道;“主公,孙夫人突然要见你,实在让人担忧,您还是赶紧离开为好!”

赵嫣然和貂蝉也都紧张起来,不由的看向刘闲。对于她们两个来说,没有什么比刘闲的安危更重要的了!

刘闲稍作思忖,摇头道:“应该没关系。如果我的身份真的泄底了,孙夫人何必叫你来召我,完全可以派人直接来抓我!没事的,你们不用自己吓自己!”

众女觉得刘闲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刘闲跟随何秀来到了孙府后院孙夫人的院落之中,走进院落的厅堂,见到了端坐于上方尊位的孙夫人,当即拜道:“草民拜见夫人!”

孙夫人打量了刘闲一眼,神态平和,看不出她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孙夫人的目光转向何秀,道:“你到外面等着吧。”

何秀心里十分不安,不禁看了一眼刘闲,朝孙夫人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孙夫人站了而起来走到刘闲面前,却没有立刻说话,目光看着刘闲,好像是在审视似的。

刘闲对于孙夫人的态度颇感奇怪,但感觉对方应当不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份才对,她召见自己究竟是什么用意?自己便静观其变吧。

孙夫人对小厅里的几个侍女道:“你们也退下吧。”

众婢女躬身应诺,退出了小厅,不一会儿,小厅里就只剩下了刘闲和孙夫人了。

孙夫人突然朝刘闲行了一礼,刘闲一呆,连忙后退一步,抱拳回礼道:“夫人这可折煞草民了!”

孙夫人微笑道:“上将军身份尊贵,又怎会受不得我这一礼呢?”

刘闲心头大震,面上却故作茫然地问道:“夫人说什么?”

孙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刘闲一眼,随即叹了口气,悠悠地道:“香儿自打回来之后,便整天郁郁寡欢,食不甘味,睡不安寝。我这个做娘的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看了一眼刘闲,道:“可是昨天香儿在见了阁下之后却容光焕发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我是过来人,自然看得出来香儿得到了雨露的滋润。

俗话说得好,知女莫若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香儿的了!她是个认死理的人,就算再也不能与上将军相逢,她也绝不会与别的男人苟合。

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昨日香儿见到的就是上将军本人!

刚才我仔细看了看阁下的身形气度,虽然这张脸孔平平无奇,可是阁下龙骧虎步,隐隐然竟然有一股子君临天下的气度。

试问当今天下除了上将军本人之外,还有谁人能有这样的气度?

听闻世间有所谓的人皮面具,我虽然没有见过,但上将军麾下奇人众多,想必做出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定非难事!”

刘闲目瞪口呆,苦笑着抱拳道:“没想到夫人观察如此细致。不错,我就是刘闲。”随即拜了拜,道:“作为女婿,我还未有机会向夫人行礼,今日算是补上了。”

孙夫人盯着刘闲,眼眸中异彩连连。

刘闲搞不清楚孙夫人心里的想法,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孙夫人感叹了一声,道:“上将军身份何其尊贵,竟然愿意为了香儿甘冒如此大险!香儿能嫁给上将军真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啊!也难怪香儿回来之后日日夜夜思念上将军了!……”

看向刘闲,道:“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随即决然道:“既然上将军是来接香儿的,那就赶紧带着香儿离去吧。趁着此刻夫君、公瑾他们不在的时候。若是等到他们回来,恐怕就要节外生枝了!”

刘闲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夫人要放我走?”

孙夫人叹了口气,道:“我们妇道人家,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只希望儿女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刘闲感激不已,朝孙夫人一拜,道:“多谢岳母大人!”

孙夫人微微一笑,对刘闲道:“快去见香儿吧!”

一天之后,刘闲一行人乘坐的船只正溯流而上。孙仁整个人都蜷缩在刘闲的怀中,一言不发,神情郁郁。

刘闲搂着孙仁,把嘴唇凑到她的耳畔,柔声道:“放心!大哥会尽快统一天下,让你们母女团聚的!”

孙仁看向刘闲,眼眸中流露出海洋深情。

刘闲想要孙仁忘掉烦恼的事情,于是道:“不如我把嫣然和蝉儿都叫进来,咱们一起玩一玩?”

孙仁娇颜绯红起来,只觉得才刚刚脱困,大哥竟然就有这样的兴致了!?心里有些不忿,但却红着脸小声道:“既然大哥想……,就随大哥的喜欢好了?”

刘闲立刻去把赵嫣然和貂蝉叫了进来,然后关上了房门。

三女面面相觑,全都红晕满布、羞赧不知所措的模样。

貂蝉横了一眼刘闲,嗔道:“夫君又想做什么怪了?……”

刘闲却奔到一边的柜子前,翻箱倒柜起来。

三女见状,只感到莫名其妙,貂蝉突然想到了什么,整张俏脸火烧一般绯红,美眸中**漾着羞喜懊恼的神采,那模样真可谓风情万种倾国倾城啊!

刘闲突然叫道:“哈哈,找到了!”

随即便拿着一把竹片一样的东西回到了三女中间,兴冲冲地道:“这是你们老公天才地发明,叫扑克牌!可好玩呢!”

三女呆了一呆,貂蝉禁不住扑哧一笑,孙仁则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她一想到自己刚才自己刚才竟然想到那方面去了,就羞得无地自容了。

刘闲把扑克牌的规则说了一遍,三女都是兰心蕙质的女子,一听就明白了。四个人改变开始了斗地主!

……

“有没有搞错?嫣然,你又赢了?!”刘闲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郁闷地大叫了。

刘闲连续输掉,大感没趣,扔掉了扑克牌往后面躺了下去,叫道:“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我短裤都要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