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媛正儿八经地道:“韩香君这小妮子还是挺不错的,大哥你要是想收她,我没意见!就怕她自己不愿意。……”

赵嫣然和貂蝉也都点了点头,似乎也是表示没有意见的样子。

刘闲翻了翻白眼,郁闷地道:“我连你们都应付不过来了,哪里还敢再加人啊?”

这句话,刘闲是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可是在场的三女听了之后却个个霞飞双颊又羞又恼地看着刘闲。

刘闲突然感觉到气氛变得有点尴尬了,连忙顾左右而言他,“那个,韩香君成了影凤了又能怎么样?”

三女收起了绮念,貂蝉白了刘闲一眼,然后道:“如今守卫幽州的曹军,几乎都是之前的袁绍军。而这些人马相当多数曾经是韩馥的部下。……”

刘闲听到这里,便全然明了了,点头道:“蝉儿的意思是,叫韩香君利用自己的身份,想办法从内部瓦解敌军?”

貂蝉点头道:“正是如此。听香君说,他这些年通过贸易往来各地,已经与几个她父亲的旧部建立了联系。虽然他还没有更进一步,但有了这个基础,更进一步就不会太难了。”

刘闲站了起来,思忖着来回踱着步,皱眉道:“叫一个小姑娘去干这种间谍的事情,是不是太冒险了?”

董媛突然又指着刘闲对赵嫣然和貂蝉道:“怎么样?我猜对了吧?我就说了,大哥肯定不会愿意让那样一个美人儿去冒险的!咱们大哥可是怜香惜玉得很呢!”

刘闲没好气地道:“媛媛,我发现,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董媛呆了一呆,随即明白过来,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有些得意洋洋的样子。

貂蝉道:“其实夫君还是答应为好,这样才能给予香君一些帮助。因为香君有这个念头很久了。她并不全是因为主公才会想要这么做的,最重要的是她想要报仇。”

刘闲大感奇怪,问道:“袁绍都已经死了,她还要报什么仇?”

貂蝉道:“是许攸。据说当初就是许攸等人撺掇袁绍夺取冀州的。袁绍虽死,可许攸还在。……”

刘闲摇头叹气,道:“一个女孩子,整天活在仇恨的阴影中,这是何苦呢?”

赵嫣然道:“其实香君已经开朗很多了。大哥或许还不知道,香君对小弟爱慕有加,这段时间经常托我派人带她亲手缝制的衣物等物送去渤海郡呢。”

刘闲喜道:“子龙行啊!什么时候得到了这样一位美人的芳心,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啊!”

随即道:“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子龙可就伤心了!不行,我得去跟她说一说,让她打消这种荒唐的念头!”

三女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夜深了,处理完公务的刘闲回到后院的湖泊边。

此时,一轮月牙一般的弯月正挂在西湖心岛的阁楼之上,月光映照着湖面,倒映在平静如镜面的湖面中,黑夜之中好像出现了两轮明月一般,一上一下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刘闲因为处理公务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因为眼前的美景,清醒了很多,只觉得美景难得,这个时候回去睡觉实在是太浪费了,便在湖泊边漫步起来。

一边漫步着,各种而样的事情不由自主地纷至沓来,一会儿想想天下大事,一会儿又想想家里面的事情。

天下大事基本上就那么回事,倒也没怎么让刘闲伤脑筋。

不过家中的事情却让刘闲有些挠头,主要是孩子的问题。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几年下来了,好几个妻子的肚子竟然都没有动静。

刘闲对这种事情本来也没放在心上,不过看到妻子们私下里焦急的样子,他也经不住焦急起来。

感觉是不是自己穿越的时候受到了空间辐射之类的影响而影响了自己的生育功能?

禁不住叹了口气,只觉得这种事情还真不是自己管得了的啊!

只能听天由命了,或许将来有一天,自己突然之间就变得正常了?

摇了摇头,将这些烦心事抛到了脑后

抬起头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阿依慕的院落外面。

看见院子里的绣楼中还亮着灯,阿依慕那充满异域风情的娇艳容颜顿时好像浮现在了眼前。

刘闲的心变得火热起来,抬脚走进了阿依慕的院子。

几个阿依慕的婢女正准备出去,突然看到刘闲进来了,全都流露出喜色,连忙朝刘闲行了一礼。

刘闲朝绣楼上看了一眼,问道:“阿依慕睡了吗?”

众女摇了摇头,为首的那个婢女道:“女王正在看书呢!”

刘闲笑了笑,道:“你们下去吧。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众女应诺一声,朝外面去了,刘闲则径直走进了木楼。

来到二楼的时候,只见阿依慕穿着乌孙风情的长裙斜靠在靠枕上,手里拿着一卷竹简读着,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显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来到。

刘闲没有发声叫唤,而是蹑手蹑脚地来到阿依慕的身后,探头过去看阿依慕手中的竹简。

原来阿依慕看的是一则爱情故事,也就是牛郎和织女的那段神话传说。

刘闲忍不住一笑,道:“原来你这么喜欢看爱情故事啊?”

阿依慕没想到刘闲就在她身后,突然听到声音,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竹简都掉到了案桌上。

刘闲弯腰下去拿起竹简,调侃道:“这么晚了,你应该早点休息!”

阿依慕红着脸道:“我,我睡不着。……”抬头看着刘闲,眼眸中似乎流露出渴望的神情来。

刘闲顿时明白了过来,靠着阿依慕坐下,搂住了她的纤腰,坏笑道:“原来是想自己的男人想得没法入睡啊?”

阿依慕脸色更红了,却点了点头,看着刘闲的目光变得更加炙热了。

刘闲本来还想调侃她几句,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调侃的话说不出口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冲动涌上心头。

握着阿依慕的手站了起来,牵着她朝不远处垂着纱幔的床榻走去,阿依慕亦步亦趋,在月光的映照下,就如同一位温顺的异域女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