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们冲到两辆马车边,挺起手中的长枪猛地刺向马车,顿时将两辆马车戳得千疮百孔。
肖仁看着这样的景象,不禁叹了口气,喃喃道:“听说孙仁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竟然就如此死了,实在是有些煞风景啊!”
走到第一辆马车前,伸手过去掀开了车帘,出人意料的一幕顿时映入了眼帘,马车中一个人被戳得千疮百孔死不瞑目。
可是却不是孙仁,而是绑缚了身子堵塞了嘴巴的王允?!
肖仁吓了一大跳,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附近突然响起了刘闲军的号角声,肖仁等人连忙循声看去,赫然看见好几千的彪悍步骑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上来,转眼之间就将他们这千把人团团围住。
众人眼见这些官兵杀气腾腾的样子,不由的心惊胆战惊慌失措,就好像是看到了虎狼的羊群一般!
肖仁瞪大眼睛盯着这些围住了己方的官兵,禁不住叫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员英气逼人威风凛凛的红颜女将从兵丛中策马而出,立在一众黑衣人面前。
众人见状,都是一惊,因为这位美得如同女神一般的红颜女将不是别人,正是刘闲的妻子,赵嫣然。
赵嫣然扬声道:“不想死的,立刻放下武器投降。顽抗者,杀无赦!”动人的声音中却带着一股惊人的威势。
众人面面相觑惊慌失措,肖仁只觉得事到如今只能拼死一搏了,当即举起长刀高声喊道:“兄弟们,左右是个死,我们跟他们拼了!”
赵嫣然看向肖仁,当即催动**的胭脂马冲入人群。
人群受到气势所摄,竟然不敢阻挡纷纷朝两边让开了,赵嫣然转眼之间冲到肖仁面前。
肖仁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转身逃命。
赵嫣然单手一挺龙胆枪,只听见扑哧一声,龙胆枪穿透了肖仁的身体将他高高地挑起,然后重重地摔到地上。
肖仁在血泊中抽搐了一下,便一动不动了。
一众黑衣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扔掉兵器跪地求饶。
赵嫣然把龙胆枪一挥,官兵们立刻上前摁倒这些黑衣人,将他们五花大绑起来,下手毫不客气,现场一片哀嚎求饶之声。
不久之后,赵嫣然来到府中书房,向刘闲禀报道:“大哥,所有叛乱分子除了肖仁顽抗被杀之外,其余全部束手就擒,没有走脱一人。
而在马车中的王允,则被叛乱分子所杀。”
刘闲正闭目养神,听到赵嫣然的话,睁开眼来,对陈宫道:“公台,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陈宫抱拳道:“主公尽管放心,属下绝不会让任何参与此事者逃脱罪责!”随即便转身出去了。
立在刘闲身边的貂蝉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义父终于还是落到了这步田地。说起来他也算是死于妾身手中的。……”
貂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王允被俘后,貂蝉建议以王允为诱饵,进一步诱使洛阳内部的反叛势力浮出水面好一网打尽。
刘闲便按照貂蝉的建议布置了下去。
王允一直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其实却不知道他老早就落入了刘闲的圈套。
孙仁事件,王允把他这段日子联络的所有反叛势力都给牵扯了进来,以为可以给刘闲一记重创,却没想到竟然会令这所有的反叛势力一夜之间全军覆没。
刘闲正色道:“蝉儿你不必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王允又不是你父亲,而且还不止一次利用你而差点害死你。今日这种结局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的。怪不得别人。”
貂蝉叹了口气,风情万种的眼眸横了刘闲一眼,道:“话虽如此,但只怕传到民间去,妾身便成了一个害死父亲的蛇蝎女人了!就好像妲己那样!”
刘闲情不自禁地搂住了貂蝉的腰肢,吻了一下她的红唇,调侃道:“确实和妲己一样,只不过却是和妲己一样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罢了!”
貂蝉喜不自禁,看着刘闲的眼眸之中**漾出海样的柔情来。
“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在这里了?”赵嫣然突然问道,一脸嗔恼的模样。
貂蝉立刻推了刘闲一把,逃离了他的魔爪,然后优美的一转身转到了刘闲的身后,一把抱住了刘闲的双臂,然后冲赵嫣然叫道:“嫣然姐姐,咱们一起来惩治这个可恶的夫君吧!”
赵嫣然兴奋起来,快步上前奔到刘闲面前。
刘闲眨着眼睛故作惊慌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劫财还是想劫色?”
貂蝉咯咯坏笑,无限妩媚地问道:“你觉得呢?”
……
“你们两个!能不能轻点?救命啊!”刘闲的惨叫声从书房里传出。
守在门口的女兵面面相觑,娇颜通红,一个女兵小声问道:“夫人和主公在干什么?”
旁边的女兵没好气地道:“别多问!”
这时,最靠近房门的那个女兵禁不住扭头从门缝里看了进去,脸上顿时流露出惊讶的神情来。
原来刘闲正被貂蝉和赵嫣然按在椅子上按摩身上的肌肉,也许是她们太用力了,导致刘闲不断发出惨叫。
女兵呆了一呆,随即想到自己竟然会联想到那样羞人的事情,不禁羞红了双颊。
……
刘闲走在通往后院的回廊之上,活动了一下脖子,嘀咕道:“嫣然蝉儿是不是吃错药了?给我来这一顿!
不过还别说,被她们这么折腾了一番,竟然舒坦了不少!”
想到孙仁的事情,收拾了心情,朝张暮雪的院落走去了。
走进院子的大门,看到了正拿着一些东西准备出去的小贞小凤,笑道:“好久没看见你们两个了!”
两女朝刘闲行了一礼,眼眸中都流露出幽怨的神情来,弄得刘闲食指大动。
赶紧定了定神,问道:“暮雪和孙仁都在吧?”
小贞点了点头,指了指后面的绣楼道:“夫人正在和小夫人说话呢。”
刘闲朝前面的绣楼看了一眼,抬脚走了过去,边走边思考怎么面对孙仁。
孙仁自然是没有红杏出墙的,不过自己似乎也有必要和她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才好。
走进了绣楼,顺着木楼梯朝楼上走去。
两女说话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刘闲不禁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