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禁不住还想要听下去,却传来了一众亲兵的大笑喝酒声,他们没有再继续唱下去了。

三人禁不住有些遗憾似的。

黄月英喃喃念道:“纵然一去不回,此战又如何?……,如此英雄,令人钦佩呢!”

随即好奇地问道:“如此歌赋,令人震撼钦佩,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刘闲闻言,不禁一呃。

赵嫣然先是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看了一眼刘闲,随即对黄月英道:“这是主公所做,名叫《踏山河》,军中将士都非常喜欢。”

刘闲禁不住咳了一声,心里暗道:对不住了七叔,我可不是故意的。

黄月英看向刘闲,美眸之中异彩连连,赞叹道:“大将军真是盖世英雄!……”f

刘闲呵呵一笑。

黄月英美眸看着刘闲,端起酒杯,道:“我敬大将军一杯!”说完便仰头干了杯中酒。

酒蒸红颜,竟然透出一众惊心动魄的美态,令刘闲都为之一呆。

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之上,刘闲顶着个昏沉沉的脑袋骑在马背上行进着,蔡中和张飞、赵嫣然、赵云及一众亲兵紧随在侧。

刘闲揉着脑袋嘀咕道:“昨天晚上喝的酒好像也不多啊,怎么脑袋到现在还痛?”

一旁的蔡中笑道:“姐夫家这酒可是有名的桃花酿,虽然清香宜人,可是后劲极大!大将军喝了两壶,这要是换了末将,早就晕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刘闲恍然大悟,笑道:“这酒确实不错!”

蔡中连忙道:“大将军若是喜欢,末将回去之后立刻叫人准备。”

刘闲连忙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等下回我来荆州的时候,你再好好请我喝一顿酒吧。”

蔡中面露喜色,抱拳应诺。

刘闲想到诸葛亮的事情,不禁有些遗憾,不过此时诸葛亮并未出现在卧龙岗,却让他不知该去何处寻找了。

前方突然传来急骤的马蹄声。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骑快马正从远处飞驰而来。

赵嫣然道:“是我们的传令兵。”

刘闲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传令兵飞驰到刘闲面前,猛地勒住马,翻身下来,取出一卷竹简呈上,道:“陈宫大人发来紧急军情报告!”

刘闲接过竹简,展开看了一遍,眉头微微一皱,对蔡中道:“蔡将军,我本打算多停留两日,不过马腾韩遂有些异动,我不得不赶回去了!”

蔡中心头一动,笑着抱拳道:“量马腾韩遂跳梁小丑,很快就会被大将军扫平的。”

刘闲笑道:“多谢蔡将军吉言。”

随即招呼众人加速,所有人催动战马奔驰起来。

黄家山庄内,黄月英站在闺房的窗户前,望着后山景致,显得有些惆怅的模样。

她身后的案桌之上放着一片诗赋,是她刚刚写好的。

黄承彦从外面进来了,见黄月英站在窗户前,便朝她走了过去。

不经意间看到了案桌上的诗文,心中好奇,拿起来观看,笑道:“这不是大将军的《踏山河》吗?”

黄月英一惊转过身来。

看见父亲拿着那篇诗文,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娇颜飞起了两朵红晕,慌忙把诗篇夺了过去,嗔道:“爹爹怎能擅自偷看女儿的诗文?”

黄承彦呵呵一笑,抚着颌下长髯看着黄月英。

黄月英更加心慌意乱,没好气地问道:“爹爹突然来到,不知有什么事情?”

黄承彦这才想到来意,道:“再过一个月便是你小姨父的生辰之喜了,为父来和你商量一下前往襄阳的事情。”

黄月英流露出思忖之色,道:“今年并非小姨夫大寿,爹爹和娘亲去祝寿也就是了,女儿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黄承彦大感讶异,问道:“你能有何事?”

黄月英眼眸中流露出异样的神采来,随即有些不服气地道:“他昨日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可是未必真能施行下去,女儿倒要看看,他治下的地方是否真的如他所言一般!”

黄承彦一呆,随即明白了过来,惊异地问道:“你说的是大将军吗?你难不成是要去洛阳?”

黄月英点了点头,抓住父亲的手臂,央求道:“爹爹,你就让女儿去吧!洛阳与荆州相邻,如今又没有战事,您根本不必担心什么!”

黄承彦看着这个已经渐渐长成、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儿,禁不住叹了口气,道:“女大不中留啊!你莫不是看中了哪个情郎,想要离家去和他私会?”

黄月英大羞,娇艳通红起来,嗔道:“爹爹胡说!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黄承彦呵呵一笑,抚着长髯稍作思忖,点头道:“你代表为父和黄家去洛阳走一趟也是好的。……”

黄月英大喜。

黄承彦正色道:“你这一次去洛阳,可不是要你去游玩的,你要代表为父和黄家去拜见大将军,同时还要与大将军麾下的重要人物,像陈宫这样的人,以及大将军的夫人建立联系。”

黄月英冰雪聪明,听到父亲这番言语便已经猜到了父亲的意图,思忖着点了点头,道:“爹爹放心,女儿定完成使命!”

黄承彦笑道:“你从小就十分聪慧,爹爹完全可以放心。”

顿了顿,又道:“不过你要记住,你此行的目的只是巩固与大将军方面的关系,绝不要承诺什么。”

黄月英点了点头,道:“女儿明白。”

黄承彦想了想,道:“待会儿为父便叫人给你准备足够的礼物。三天之后出发吧。”

刘闲一行人回到营地,第二天便启程,兼程赶回了洛阳。

然而刘闲一走进他大将军府的大厅之中,一幕十分出乎预料的景象却映入眼帘了。

陈宫、张暮雪、董媛、貂蝉四人竟然老老实实地跪在大厅之上,一副等候处置的罪犯的架势。

刘闲只感到莫名其妙,没好气地道:“你们这是给我唱得哪一出啊?”

陈宫抱拳道:“属下擅自妄为,愧对主公,还请主公严加处置!”

张暮雪也道:“妾身未得夫君允许,擅自做主,还请夫君责罚!”

刘闲一头的雾水,笑道:“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啊?快给我说清楚了!搞得这么严重,弄得我怪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