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新吕布

光和五年四月。吕布于朔方建民屯,养牧场,训骑兵,修匠坊,朔方民心聚拢,兵士士气高涨。加之吕布多次劫掠游牧部落,存备军资甲器不少。有了些根基,吕布便开始着想将来。只是朔方太小,一时想不出出处。再加上吕布和严妮都不知道光和五年到底是哪一年。(作者偷偷告知大家一下,光和五年即为公元182年,这个吕布是不知道的。呵呵。)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为此吕布时常搓鄂当初怎么不多学点历史,多知道一些历史事件,也好做个准备。严妮学历要比吕布高,可惜她学的是管理,对历史也不太清楚。两人时常相拥在榻上惋叹,怎么就没带些历史资料在身边呢。

惋叹归惋叹,现实还是要去面对。别的事情吕布不清楚,可是劫掠游牧部落得到的好处,却是显而易见的。所以吕布一有空闲,便又开始琢磨该劫哪个部落了。

于是。四月下旬。吕布便又带着高顺一屯,再去劫掠南匈奴部落。二百余骑出朔方,往西北行百十里,此时吕布的朔方骑兵杀掠惯了,个个骁勇善战,奔袭时先骑射,随后掩杀,杀得南匈奴部落恐慌急乱时,便五骑一组四处屠杀。

时吕布正刺死一名南匈奴妇女,成廉在旁急喊道:“阎罗王,有人逃离部落。”

吕布听到成廉的话,转头向成廉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南匈奴已骑马逃出几十丈外,正挥鞭狂打马臀,后面四五名朔方骑手,正急急忙忙的张弩猛射。可惜,也许是急促间没能瞄准好,四五支弩箭竟没一支射中。转眼那南匈奴便要逃出百丈外,眼看追杀已来不及。吕布忙取下龙舌弓,左手拈箭,一声轻喝。弓满如圆月,望着那逃走的南匈奴便是射去。只听“哂”的一声脆响,箭如电闪,一道弧光便射向那人。

那名南匈奴策马狂奔,眼见便要逃出升天,不想背后右肩却是一凉,一股钻骨的疼痛便从右背肩传来。刺痛让他险些掉下马去。那人吃痛不得,又恐掉下马去,便伏趴在马背上,双手死死的揪着马儿鬃毛。脑中死死记着:汉人,阎罗王。汉人,阎罗王。

吕布远见一箭射中那人,虽然那人没掉下马来。可吕布料想自己一箭之力,加之情景急乱,急于掠尽部落,便也无时间去追那人,于是便急催部下快速行动,准备回朔方。

此战吕布一军共杀南匈奴牧民一百一十三口,一人望西南逃去,不知死活。劫得物资、马匹、牛羊无数。随后便急回朔方。

且说那名匈奴人日夜策马狂奔,活活累死坐下马儿。又连滚带爬,翻山越岭,逃到黄河边。抱着一根木枝顺黄河而下,过了长城,直向南逃去。两日一夜逃出三百余里,终于找到一处南匈奴部落。

匈奴部落有人发现他时,他已不成人样。嘴里吐出几个字便倒地而亡:“伏斯部··汉人··阎罗王···”

发现这人的南匈奴看见他背上的弓箭,知道遇上劫杀了,不敢怠慢,急忙找来部落首领,告诉首领这人死前说的话。部落首领知道伏斯部在关外,可能遇到麻烦了,这人是来求援的。所以立即召集部落十几名壮丁出长城,日夜兼程,赶往伏斯部落。当这十几名壮丁到达伏斯部落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整个部落空无一人,牲畜、财物被劫一空。在部落北面,蚊虫飞舞,男人、女人、老人、孩童、婴儿尸首堆积如山,每具尸首咽喉处还被割了一刀。歹徒手段之毒,比之匈奴、鲜卑更甚。

从此。阎罗王之名便慢慢的从南匈奴处传开。‘阎罗王’索人性命者。

且说南匈奴有一勇士。南匈奴至投汉后,武帝赐姓,其族便姓刘,此人名豹,身材魁梧,力大如牛,堪称南匈奴第一勇士。因此人自命勇武,不甘区就汉朝廷,对单于极为不满。时常拽动同族吾斯部,煽动南匈奴左贤王车纽造反,自立门户。

熹平六年,汉军被鲜卑大败后,刘豹造反之心更是表露无疑。车纽也有自立之心,只是畏惧汉朝廷势大。虽然如今大汉奸妄当道,皇帝昏庸。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左部南匈奴不过数万人口,即使汉朝廷不干涉,就单于部也很难打赢,何况还有右部去卑虎视眈眈。所以车纽一直隐忍,等待机会。

此次被吕布劫杀灭门的伏斯部,是南匈奴左部吾斯的属部。吾斯见自己的属族被人灭门,气得哇哇大叫,可又不知道阎罗王是什么人。只从那个拼了命来求援的人背上拔下的弓箭和口中得之汉人外,并不知道还有什么线索。吾斯无谋,平时常随刘豹意见。所以吾斯知道伏斯部被灭门后,便来找刘豹。刘豹才不管他伏斯被谁灭门呢,但在看见那支弓箭和知道求援人死前说出汉人二字,便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带着吾斯去找左贤王车纽。

刘豹一路怒气,好像被灭门的是他刘豹的属族是的。一见车纽就大叫道:“左贤王,吾斯部属伏斯部落被汉人灭门,我们这就去找单于讨个说法。如果单于不给个公道,可别怪我刘豹不尊他为单于。”

车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问道:“倒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吾斯气道:“几天前我属部伏斯部落有人来求援,可惜那人只说了汉人、阎罗王后就死了,我属部便派人去伏斯部落查看,车纽贤王,你可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

车纽问道:“看到了什么?”

吾斯叫道:“死了,全死了。整个伏斯部落男女老少全被杀了,汉人阎罗王不止劫走了牲畜、财物,连三个月大的婴孩也不放过,全被他们杀了。就是魔鬼也没这般歹毒,车纽贤王,高高在上的您要给我做主啊。如果单于不给我个交代,我就不再尊他为单于了。”

车纽心想,这倒是一个好机会,于是问道:“你们可确定是汉人干的坏事?”

刘豹一把手中的弓箭交给车纽道:“那。这弓箭就是证据,求援的人死前还说是汉人干的。”

车纽仔细查看弓箭。的确,弓箭一般来说都差不多。可是汉人、匈奴人、鲜卑人所作的弓箭,手艺都各有不同,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这是汉人制作的弓箭的。于是道:“好。就这支箭,我们这就去找单于,要是单于不给吾斯兄弟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左贤王车纽也给你吾斯兄弟一个交代。”

于是车纽便带着吾斯和刘豹去找南匈奴单于羌渠。

羌渠看着手中的箭支道:“此箭却是汉人所有,只是当凭此箭,却难断定伏斯部灾难便是汉人所为,求援之人又已死,死无对证。难保此乃是鲜卑人陷害汉人。吾斯兄弟,当详查仔细后才好认定。”

车纽、吾斯还没说话。刘豹就大叫道:“我说单于,你是匈奴人的单于,还是汉人的官儿,怎么尽替汉人脱罪。吾斯属部满门被灭,这天大的仇怎么能不报。这支弓箭便是证据,那求援的人怎么会说谎。单于你别忘了自己是匈奴人,不是汉人。”刘豹口气满是不敬,车纽只在一旁旁观。吾斯却认定是汉人所为。本来就对单于不满,现在看单于替汉人说话,心里更是憎恨。可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气得双眼圆睁。

刘豹见吾斯气得说部出话,对单于狠狠道:“单于不替吾斯做主,我自与吾斯兄弟共患难。吾斯兄弟,我们走。哼。”说完便大步离开单于廷帐,吾斯紧跟而出。车纽嘴角微翘,对单于拘拘手也跟着走出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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