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曹操也不得不说,此计切中要害,一举多得,若是能够成功,其中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但是此计若是真正出于曹丕之手,自己或许会赶到一丝丝的欣慰,但是曹操知道,这样毒辣的计策,曹丕无论如何是想不出来的,只有司马懿,只有司马懿会如此的老谋深
想到这里,曹操瞥了一眼司马懿,之间司马懿,跪在哪里,双眼微眯,曹操觉得登时觉得司马懿这个人,真的是深不可测,自己都没有办法揣摩他的目的。
“子文公子的计谋虽好,可是未免过于不守道义,趁火打劫,这让天下之人如何看待丞相?”曹操一看,原来是杨修。
“当年段大虎趁火打劫,突袭我荆州,何曾讲过道义?”曹丕不禁笑道。
曹操点点头道:“丕儿说得有理,天下人错看我曹孟德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传我命令,立刻起草书信,送给周瑜与其相约讨伐荆州。”
“是。”曹丕见曹操采用了自己的计谋,回头看了看曹植不禁得意的笑了笑。
“散了吧。”曹操不禁笑道。
群臣听了曹操的话,立时散去,曹操来到后堂,夫人卞氏帮助曹操换了衣服,曹操不禁感慨道:“子建距子文相差太远了。恐怕不能担当大任啊。”
曹操何等的精明,通过今日府中议事,一句话,曹操就感受到了自己这两个儿子的差距,不由得忧心忡忡。
曹操一封书信写好,派人直接送到柴桑,周瑜的住处,星夜,月影阑珊,周瑜拿起曹操送来的将曹操送来的竹简在烛火之下反反复复的看了数十遍。
“大都督,您这是怎么了?”一边的甘宁不禁问道。
周瑜将曹操的写给自己的书信递给甘宁观看,甘宁看了看,抱着询问的眼光看着周瑜,问道:“大都督,可曾想好了,我们应当怎么办?”
周瑜不禁道:“此事须得报知主公知道,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对于我东吴来说更加的不容易。”
“眼下,咱们两家已经结成了联姻,主公若是存心想要杀死段大虎,那日段大虎大婚之际,段大虎早已经死了一万次了。”甘宁想到这里,不禁恨得咬牙切齿。
“我等既然为人臣子,就应当做好自己的想法与主公的意见相左的准备。”周瑜猛地起身道:“不过这次就算咱们的意见与主公相左,我也还是要劝一劝主公了,给我备马,我这就去见主公。”
“大都督还是小心为妙啊,上次大都督私自动用主公的印信调动兵马的事情,主公还在气头上呢。”甘宁不禁劝道。
“只要有利于我东吴一统天下,实现孙策兄长的抱负,我就算死了,也在所不惜。。”周瑜不禁感慨道。想起孙策英年早逝,不禁阵阵痛心。
甘宁一向敬重周瑜,知道,在周瑜的心中永远存在的那个执念
吴郡,孙权的府邸,大堂之上,孙权面色铁青的看着阶下的周瑜,气得浑身直颤,指着周瑜怒道:“你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请主公发兵荆州。”周瑜沉声道。
一边的鲁肃赶忙劝道:“主公,万万不可啊,两家联盟,乃是咱们努力了许久才换来的,为此孙尚香郡主也远嫁他乡,公瑾此举破坏两家的联盟是小,可若是害了郡主的性命,国太那边若是问了起来,你我该如何应对?”
“主公,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郡主乃是孙坚老将军的亲生女儿,自然会明白主公的一片苦心的。”周瑜沉声说道。
言外之意,竟是丝毫没有将孙尚香的生死放在心上,言外之意,就是孙尚香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来了。
“我若是不答应去取荆州呢?”孙权沉声问道。
“那恕属下无礼了。”周瑜甚是镇静。
孙权自然知道周瑜所说年的无礼是指什么了,周瑜虽然交出了兵权,可是在东吴的老将之中,和军营之中,仍然一呼百应。
孙权手中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鲁肃似乎察觉到了孙权的变化的,大堂之内的气氛登时变得甚是紧张,鲁肃心中害怕孙权这一怒,会导致君臣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张,自己于周瑜虽然是政见不同个,但是都是为东吴效力,鲁肃知道周瑜于孙权的关系闹僵了,多东吴百害而无一利。
慌忙道:“主公,大都督,我有一条折中的办法,既可得了荆州的,又不会破坏两家的联盟。”
周瑜不禁笑道:“子敬难道是想让,段大虎把荆州主动割让给我们吗?”
“也未尝不可啊。”鲁肃道。
孙权正自不知道该怎能么办才好,听闻鲁肃此话,不禁问道:“此话当真?”
鲁肃点点头道:“臣既然说了出来,自然就有本事做到,请主公允许陈往成都走一遭。”
“好,那就有劳子敬了。”孙权这么说着,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周瑜,转入后堂,周瑜见孙权走远,对鲁肃道:“只要的你的计划没有成功的,我就会立时大军压境,夺取荆州。”
鲁肃不禁摇了摇头叹道:“公瑾啊,公瑾,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番模样了。”
周瑜冷笑一声并不答话,甩下鲁肃,径直走了,调遣五万大军,立时大军压向荆州边境,虎视眈眈。
鲁肃不敢耽搁,星夜兼程快马加鞭的赶向成都。
吴郡,孙权的住处,孙权幽幽的看着吕蒙,问道:“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回禀主公,都安排好了,那些人的一举一动,一天十二个时辰的行动都会一举一动的尽收主公您的眼底。”
孙权点点头道:“也是时候了,我不能让这些人成天有事没事,这么肆无忌惮的要挟我。该让他们知道知道这东吴到底是谁的东吴。是他们逼我的,怪不得我了。”
吕蒙点点头,心中还是不怎么放心,对孙权道:“不管怎么样,主公还是不要轻易内讧的好。”
吕蒙虽然对孙权言听计从,可是心中依旧觉得孙权行事,未免太过于果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