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阁下可是张任?”段大虎不禁上前抱拳问道。

“正是,在下奉我家主公之命,再次恭迎段大虎将军,你们哪一位是段大虎啊。”张任不禁问道。

“正是我。”段大虎对张任的无礼。不禁觉得甚是气恼,回头看了看庞统,想起书中记载的落凤坡一事,心中不禁又道:“看来,我得时刻提防着点了。”

“请。”张任向着段大虎抱拳拱手,段大虎引着众人自张任身边走了过去。张任喝令军马让开一条路。让段大虎的五万大军进入涪城。

段大虎对赵芸,黄忠,魏延,三将道:“传我命令,进入城中,不得骚扰百姓,不得搀闯百姓的屋宅,违令者斩。”

“是。”三将领命便下去传达段大虎的将令。

涪城百姓听说此事,携老扶幼皆来街前瞻望,焚香礼拜,段大虎好言安抚。早有当地官员将段大虎一行人接入府中。

只见一书生打扮的人,凑到段大虎近前,段大虎一见那人,正觉得面生,正与询问,那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段大虎拉到一边,行礼道:“我乃是法正,法孝直,与张别驾是朋友。”

“奥,我认得你。”段大虎知道的是三国演义中法正这个人:“你家张别驾为什么没有来啊?”

法正看了看左右低声道:“张别驾已经几日未见,我就觉得这其中的事情有些不对劲,今日将军在酒席之间有好机会,便要立刻除掉刘璋。”

“真是有劳先生如此费尽心力为我谋划了。”段大虎不禁笑道。

法正低声在段大虎的耳边道:“张任,邓贤这些人皆是蜀中的龙凤,将军千万小心应付,刘璋一会就会到这里了,城内已经为将军摆好了酒席,将军千万小心行事,若是有机会将刘璋也一并除掉那是最好不过了。”

法正唯恐段大虎忘却了一连嘱咐了两遍。

段大虎含含糊糊的点了点头,欲要再问,却只见张任自远处走了过来,便不再言语。那法正接住张任,却只见张任对段大虎投以十分怀疑的神色。

一会功夫,刘璋已经带着三万人马来到了涪城,装了一千多车的资粮钱帛尽数分给段大虎带进来的五万大军。

段大虎接着刘璋,二人相见,皆哈哈大笑,相拥半晌,刘璋细细打量段大虎,不禁笑道:“久闻段大虎之名,今日一见,真仁义之师也,,我得段将军为外援,何虑张鲁,曹操啊。”

“哪里哪里,哥哥过奖了,过奖了。”段大虎见刘璋胡须垂胸,显然是岁数不小了。,教他一声哥哥也不以为过。

这一声哥哥叫得刘璋心花怒放,握着段大虎的手,笑道:“哥哥在城内备下了宴席,还请弟弟一定要赏光啊。”

说着便要硬拽着段大虎前往城内赴宴,段大虎只觉得刘璋笑脸让自己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一股不详的感觉涌上段大虎的心头。

但是这诸多外人在此,加上蜀中的文武百官尽数在此,若是自己稍有不从,只怕这群人的心中会对自己生出排斥之心,若是在想着如何取了西川,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段大虎这么寻思着,也就跟着刘璋走进了涪城,刘璋早就安排好了府邸,大摆酒席。

只见府邸之内,兵甲环绕,刀枪林立,兵士们各个神情凶悍,一股浓厚的杀气传了出来,庞德暗道:“不好。”

说着叫来赵芸道:“你跟在主公面前,定要寸步不离。”

赵芸知道庞统如此交待便是真有大事,说着走进府邸,紧握手中的宝剑侍立于段大虎的身旁。

庞统左看右看,刘璋身边的群臣之中,却唯独不见了张松,心中更是觉得不妙,忽的只觉得袍袖为人一拉,庞统登时回头,却见是法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二人走到一僻静之处,法正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耳目低声道:“我乃是张别驾的好友,今日席间想必先生也察觉出了异常。”

庞德点点头,道:“实不相瞒,我确实觉得有些不对劲呢,张别驾此刻何在啊?”

法正遥遥头道:“实不相瞒,张别驾已经失踪了数天了,恐怕咱们所谋之事已经泄漏了。”

庞统寻思了一会,看了看四周之内,戒备森严的府邸,不禁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怕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咱们随机应变就是了。”

反正点点头道:“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只看那席间二人谈笑自若,互诉衷肠,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乃是兄弟一样的亲密关系,众人只在一旁侍立着,酒至半晌,只听刘璋笑道:“我这蜀地贫苦,没有什么好的舞乐,我教我这部将舞剑助兴,如何?”

段大虎心中暗忖道:“又来。”段大虎想起了去年在南郡之时,所面临的困境,看了看刘璋,不禁道:“这厮也没有三国演义上看起来那么弱啊,果然演义还是不能全信啊。”

向着手中紧握屠龙刀,坐在椅子上,赵芸侍立在在旁寸步不离,只见一员白袍将军走上前来,段大虎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张任。

只听张任笑道:“献丑了。”说着手中的宝剑一动,寒光闪处便如漫天疾雨,坠落凡间,伴随着丝丝破空之中,手中的利剑剑气骤起,无尽的剑气,蔓延开来,直激得四周之人衣抉飘扬。

段大虎回头只见赵芸看得津津有味,不禁问道:“芸儿,你觉得如何?”

段大虎知道在讨论剑法的事情上,也只有赵芸最有发言权。

赵芸一边看着一边道:“比去年南郡的甘宁好看许多,只是尽是花架子,不实用。”

段大虎点点头,凝神观看,只见门外府邸的壮汉毫无动手之意,堂上剑气纵横,围观者无不叫好,段大虎逐渐放下心来,手中原本紧握着的屠龙刀,也渐渐松开了。

这一松开,张任早就瞥见,手身子一纵,便向着段大虎这一边缓缓的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