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是不是要当爹爹了?”
“应该…错不了了。”
“嘿嘿!我就说嘛。”
吴孔忍不住一阵傻笑。
整个北雪轻骑兵团里,其他兄弟陆续传出媳妇怀孕的消息,偏偏他的媳妇金太稀肚子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这可把吴孔给急坏了。
他不明白,他或许不是全团最努力的那个男人,但一定是最努力的那几个之一,自己的媳妇,怎么可能会没有怀上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没有动静,让他的内心变得越来越急躁。
不过哪怕他再急再努力,也是没有用。
这事似乎是急不来的,也似乎是一种冥冥之中自有的天意。
要讲究缘分。
到了后面,他就释然了。
也或许,是他的媳妇比其他人的都年轻吧?!
其他人的基本都是阿姨,而他的媳妇可是少女。
其他人的媳妇大多是生过孩子的,他媳妇别说没生过孩子,连蛋都没有下过一个。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的宠爱他的媳妇。
只因为,他是他媳妇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慢行军了一两个月,他虽然受到兄弟们的打击,但他心里已然释怀,不过他和金太稀也一直没有放弃努力。
最终,在全团的有妇之夫中,他媳妇是最后一个传出有孕的消息。
他吴孔的媳妇,终于也怀上了!
他吴孔,终于也要当爹爹了!
一整天,吴孔都处在兴奋之中,激动的内心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对金太稀的宠爱,也达到了一种痴傻的程度,反正需要干什么活,他吴孔都不会让金太稀干,乃至走路,他都是经常给金太稀公主抱…被称为全团有妇之夫中最不要脸的宠妻男人。
散个步,也抱着金太稀。
解个手,都还要帮金太稀解裤腰带,给她脱裤子。
狗男人对金太稀的爱,一直都是这么霸道,就像第一次一样,直接把她扛进寝室,而这样的霸道,也是金太稀要求的。
当然,或许金太稀不要求,狗男人也会如此霸道的宠她,因为狗男人或许本性就是如此。
“夫人放心,等回到天京后,为夫一定让三大神医给夫人好好的调理好身子,到时候一定能母子平安的。”
公主抱抱着金太稀,吴孔柔声说道。
都说生孩子是非常危险的,女人同等于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特别是高龄产子和低龄产子以及第一次产子的女人,更是异常危险,特别还是在这个医疗水平非常落后的古代。
难产死亡率非常高。
内心平静下来后,吴孔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的夫人无疑是属于第一次产子的,而且还是低龄加第一次,危险程度自是不用多说。
没有三大神医在,他真的很不放心。
哪怕是有三大神医在,他还是很担心。
这大概是为人夫、为人父的心境吧?!
“嗯,放心吧,本姑娘没那么脆弱的。”
“嘿嘿,都快为人母了,还本姑娘。”
吴孔就忍不住一阵甜蜜的傻笑,他这夫人,就偶尔会有些调皮,却又异常讨他喜欢。
她的坚强,他倒是见识过,当初在床单上绣了那么大一朵梅花,愣是只喊了一次痛,就忍住再也没喊了。
“为人母我就不能是姑娘了吗?”
“…当然,只要夫人愿意,七老八十后都可以是个姑娘。”
“油嘴滑舌!”
“你尝过。”
“……”
金太稀忍不住脸颊微微发红。
狗男人的话,她无力反驳。
“咦?那不是金晨曦妹妹和一营的杜东营长吗?”
“嗯?”
顺着金晨曦的目光,吴孔果然看到了在这荒郊野岭出来散步的金晨曦和杜东。
切确的说,应该是金晨曦出来散步,杜东不放心她,也跟着出来了。
两人几个月相处下来,金晨曦似乎也习惯了杜东跟着她。
当然,就算她不要杜东跟着,或许也没有办法把他赶走。
“这两个家伙,到底什么情况?”
吴孔忍不住眉头微微一蹙。
仔细一看,金晨曦似乎并非是出来散步那么简单,因为吴孔明显看到金晨曦有些惊慌失措,甚至好像还哭了,而一旁的杜东,也显得一脸不知所措有些慌张的样子。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杜东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也不像!
小姑娘欺负杜东了?
更不可能!
“他过来了!”
就在吴孔和金太稀不明白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杜东恰好就发现了他们夫妻俩,于是急忙向他们夫妻二人飞奔而来。
“夫君,你怕不怕?听说一营营长还挺能打的。”
“…我怕什么?我又没叫他肚兜。”
说这句话的时候,吴孔明显有些心虚。
他是二营营长,杜东是一营营长,从排序就可以看得出来,杜东的武力碾压他,而且还是一直碾压。
自从军事考核机制推出开始,一营的营长之位就一直没有变过。
他也曾试图挑战过杜东在一营里的地位,但却被打得很惨。
也就从那次开始,他似乎是被杜东打出了阴影了般,面对杜东时总是忍不住有些心虚。
值得一提的是,北雪轻骑兵团十个营长中,确实只有吴孔当初没有叫杜东肚兜这个外号。
不仅如此,吴孔还及时喝止了自己营的副营长以及营中的士兵,不许拿肚兜调侃杜东。
那时候吴孔也并没有多想,他只是看到杜东确实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乃至因此而感到很痛苦的样子。
他吴孔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自是不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特别是这个别人还是同营战友兄弟,因而及时制止了自己营的人也跟着调侃杜东。
却是没有想到,此举最后相当于救了他们营一命。
杜东现在都还在折磨其他八营的人,就他二营是个例外。
或许会有人质疑,吴孔不是不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为何第一次见到金太稀时,就把金太稀扛进寝室折腾了几个时辰……杜东是他的战友,而那时候的金太稀,还相当于是他的敌人。
对待敌人和对待战友,显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至少敌人他杀了没有什么罪恶感,但若是错手把战友给杀了,他可能会难过愧疚一辈子。
很快。
健步如飞的杜东就来到了吴孔和金太稀的面前。
夫妻两人明显看到杜东的神色有些尴尬也有些慌张,从他的身上夫妻两人都并没有感受到敌意,乃至杜东都并没有想为难他们夫妻的意思,他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还不好意思开口?
“东哥,有什么事吗?”
吴孔就忍不住问道。
“那个,吴孔,能不能借你媳妇我用用?”
“……”
孔哥闻言,顿时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