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被关押在这里!”

“大兄!”李天命叫了一声。

阿波!”

公孙瓒经过刘备的卧室,刚好刘备也被释放了。

“阿备,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帮助我?”

“呃,可能是,我已经让德然把卢师叫回来了,估计卢师已经来了。”

公孙瓒颔首,一只胳膊搭在了刘备的肩上。

"好哥们!"

公孙瓒握住他的大掌,让刘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呵呵,我公孙瓒就是你的好朋友!”

两人一左一右地往前,

在一名士兵的引领下,他们走进了衙门。

曹操、卢植、刘瑞,都在这里。

"伯圭兄!"

公孙瓒脸色一变,是刘瑞!

“呵呵,伯圭兄,好久没见了!”公孙瓒讪讪一笑。

他现在对刘瑞的印象很不好,不明白刘瑞为什么会来。

然而,

幸亏卢植还在,他有借口和卢植打个招呼,脑子里却是飞快地转动着。

“晚辈公孙瓒,拜见卢师!”

卢植捋了捋胡须,微微颔首。

他的视线落在了刘瑞的身上。

《诗·王风·采葛》中的一句话,就是“一天三个秋天,一天没见,就知道刘瑞很会诗词。

卢植很高兴,

作为一个老师,

卢植越来越喜爱有学问的青年,

讨厌那些没出息的官员孩子。

所以,就算眼前站着的是公孙瓒,

也是故人的姑爷,

卢植的表情也很难看,

“记住这一点,你有更好的办法来扞卫你的名声,而不是用武力。”

“你进的是太学,不是军旅!”

公孙瓒双手握成了拳头,低下了头。

他无法接受!不过,他们也不能反驳老师。

公孙瓒的所作所为,自然是逃不掉的。

卢植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

曹操嘿嘿一笑,有些鄙夷地看着公孙瓒。

刘备紧跟着公孙瓒,

看了看他们的脸色,

不禁为这莽撞的大哥担心起来,

你这是自寻死路啊,卢师一句话就能让公孙瓒身败名裂,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装打扮能不能挂掉?

刘瑞也被逗乐了,

而现在,公孙瓒的所作所为,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就跟那些桀骜不驯的少年一样,

她对自己的导师很谨慎,但也很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只秃鹰。

公孙瓒注意到,刘瑞嘴边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下麻烦大了,

公孙瓒勃然大怒。

他感觉到了刘瑞的讽刺。

“公孙岩,在洛阳城,你要小心。

刘瑞可以给你做个见证。

这说明你们两个人没有什么矛盾,

石三居心叵测,我就不计较你在洛阳城动手的事情了。

不过,我要给你一枚黄金的罚款,你觉得如何?”

难道是刘瑞做的?

公孙瓒的火气稍微消了一些。

但紧接着,他又想起了一件事。

一张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不为别的,

我的荷包已经不多了!

公孙瓒出身卑贱,不受辽西公孙氏的青睐。

后来涿郡知府把他收为驸马,公孙瓒这才有了些起色。

随着礼物越来越多,他的钱包也越来越鼓。

不过,这也是他能做的事情!

锦衣华服、玉盘珍债、高大骏马、

这可不是什么赚钱的生意,

公孙瓒现在身上,就只有五件装备了。

本来,他是想在酒馆里吃一餐的,省吃俭用的。

莫名其妙地被扣了一枚金币,

这是一种怎样的生活?

“服气”龙尘道。

公孙瓒虚弱地说道。

只是,

更让公孙瓒感到失望的是。

曹操哈哈大笑,笑声如同恶魔,让公孙瓒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很好,你破坏了我们的客栈,我们要双倍补偿。”

“啥?!”陈小北目瞪口呆。

公孙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以公孙瓒的武功,就算不能伤到石三,也不至于连累到他。

只是,

那时候,他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才会如此愤怒。

桌子被砸得粉碎,

就算是他,也被打了一顿。

这一刻,

在石柱上,还有一个深深的掌痕。

一次两次赔偿,这是什么概念?

“以洛阳的价格,你只需要赔偿金十金,剩下的钱,我会帮你解决的。”

嗤!

这可是十金啊!

公孙瓒只觉得脸颊一阵抽搐,他哪里来的十个金币啊!

他身上就剩下五个金币了,难道要把自己的坐骑都给卖了?

不行,

这匹白色的骏兽,

公孙瓒对他的宠爱,甚至超过了他的妻子,他哪里会忍耐?

要不要把自己的佩刀给卖了?

不是君子之器,岂有此理!

他回头望了一眼刘备,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刘备讪讪一笑,把自己尊贵的脑袋垂下来,

别无选择,

真是个穷人!

公孙瓒恍然大悟,将目光从刘备身上移开。

一分是不是真的,

公孙瓒很了解刘备的家境。

他之所以能够进入太学,完全是因为刘.德然家族的支持,属于一个落魄的世家子弟。

"伯圭兄。

刘.德然将怀里的一个布包拿了出来,放在了公孙瓒的耳朵上。

公孙瓒也不推辞。

但刘.德然的一番苦心,

可是,这还不算什么,

要交十一个金币的罚款,只有八个金币。

总不能找卢师借吧?

这是何体统?

公孙瓒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他绝对不能这么做。

同一时间,

公孙瓒可不愿意向刘瑞借钱。

如果不是关起了房门,

公孙瓒很愿意找自己的好兄弟帮忙。

可是……

公孙瓒不愿意,也不愿意。

他还真是心胸狭窄。

此刻,

刘瑞说道。

“你被人陷害,是因为我。

如果我能得到伯圭兄的传讯,那就好办多了。”

“这笔钱,我出。”

说话间,

刘瑞将十一枚金币拿了出来。

而巧合的是,刘瑞的父亲,也就是那个叫段颖刚的人。

他并不是一个贪官污吏,他也不是一个正直的人,作为一个太尉,他的军衔和他的功劳都是他的。

数量依旧不少。

段颍听说刘瑞没有自己的房子,而是住在了马厩里。

他立刻派人送来了一百两黄金。

刘瑞找了个借口,拿出了十个金币。

这是张瑶临走前,送给他的。

真是奇怪,

刘瑞将自己所有的身家都给了公孙瓒,却是一点都不心疼。

这和他上一次完全是两个概念。

如果让他去交十几万的罚款,

刘瑞得痛的昏了过去。

也许,

这是一个新的时期。

“没有!公孙瓒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