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颍的眼睛里满是希冀。
没有人会想到,他从小就遇到过一位高人。
他的骑术,有六成是从那个人那里得来的,
这是他的经验和智慧所决定的。
只是,
因为他的个性,所以他被认为是段颖。
有才华,却没有地位,
因此,他的一身武功,只是传授了他的一部分,并没有完全传授给他。
段颖没有怨言,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导师有错,
只是一种观点上的争执,
直到今天,他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立场有任何问题。
能为壮士效力,
这是他最大的依仗。
至于为世家、为权贵、为黎民、为刘氏而战,那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
汉人,包容了世家,包容了权贵,包容了平民,包容了皇族!男人,就是他的全部!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导师太过偏激,
段颍是真的不讨厌,他能做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他的师父,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段颖!
段颖用期盼的目光,望向了刘瑞。
"这?"
刘瑞听得一头雾水,这不是一条直线么?
你不是用一条长龙战法击败了羌人吗?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刘瑞突然意识到,这是不是在考验自己?
“一条大蛇!”
段颍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刘瑞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段颍拉着刘瑞的胳膊,
刘瑞还没有发育完全,在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面前,他就像是一只小鸡仔。
痛!
刘瑞感觉自己的双臂像是被铁钳夹了一样,剧痛难忍。
“真的是一条大蛇吗?”
他兴奋得满脸通红,
“不是说,它的名字叫做‘灵蛇大阵’吗?”
疯了!
我就这么没用了?刘瑞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就叫做一条大蛇!"
“哈哈哈!”陈小北大笑了起来。
段颍哈哈一笑道!
泪水在他的眼中流淌。
刘瑞一头雾水。
“刘瑞!
学妹?
啥玩意?
段颍对刘瑞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一口一个小辈的叫着。
这让刘瑞有些摸不着头脑。
“唉。”叶伏天叹了口气。
段颍见刘瑞一脸茫然,叹了口气。
“你的师父,依旧固执,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的事情。”
刘瑞啥都不懂,也没好意思开口。
段颍所说的师傅,他并不清楚。
“师父,他没事吧?”
段颍擦了抹眼泪,看向刘瑞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刘瑞很想拍个马屁,能和段颍搭上关系,那是他的荣幸。
这是一件大喜事,
面对着十年的使命,刘瑞心中充满了期待。
可谓是一日千里!
这一次的考核,难度降低到了最小。
然而,
刘瑞可不想这么做,他担心自己会死。
段颍所说的那位先生,
刘瑞敢断言,这位南华仙,绝不可能是他。
他好像是先问了自己的阵法,然后又改变了主意。
所以,
他是教导尹的,也是布置阵法的。
什么人?
刘瑞一点都不记得了!他从系统那里学会了这个阵法。
段颍不可能是他的师父。
“不清楚。”
刘瑞想了想,还是不想糊弄段颍。
他完全不知道这位“老师”是谁,
暴露自己的身份,简直是轻而易举。
段颍目光一暗,
他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先生平时游手好闲,游历天下,你又如何能了解他的情况?”
刘瑞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你特么逗我呢?
对不对?!
段颍知道这位师父是一个浪**子,为什么要去找他?
坑爹啊!
太危险了!
刘瑞看到段顕那一双眼睛,还以为他是一个很诚实的人呢。
差点就上当了。
刘瑞决定先下手为强,以免被段颖坑。
他故作迷茫,
他有些木讷地说道:“少爷,你叫我做什么?”
段颍又是一声长叹,然后朝旁边的阁楼走去。
落座之后,段颍才缓缓说道。
“一字长蛇,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我还想着有生之年,没听说过呢。”
所以,
段颍从来没有告诉别人,
一字长蛇的阵型,换成了一条灵蛇。
故此,世人只知道“灵蛇之形”,却不知道“一”。
原因无他,
段颍的师父是不会让段颍和他有任何瓜葛的。
段颍的师父是一位隐世高人,
他虽有才华,但对汉人的处境十分绝望,终生不肯离开官场。
在意识到段颍和他的想法不同后,
段颍的师父没有继续教他。
他依旧在四处流浪。
“你什么时候和我认识的?”
刘瑞假装想起了什么,
他心念电转,打算先撤退再说。
“将军,这位师兄,我可担待不起。”
刘瑞作了个躬,
真心实意地说道:“孩儿年少时,曾见过一位前辈,说晚辈才华横溢,有时间便传授晚辈一些法术。”
“我还没有真正的拜师,那时候我还小,一时兴起,对这座大阵也是一窍不通。”
段颍听完了刘瑞的话,
她扬了扬眉,心里的疑问也就释然了。
难怪刘瑞在布阵上的造诣,竟然不如自己。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师父教给了他。
无法完全掌握。
刘瑞胡谄道:“他跟了我一年多,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我记得,我好像是在喊他父亲。”
这是祖父的命令。
“大父”他叫了一声。
段颍脸色阴晴不定,
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刘瑞,
是小孩子胡说八道,还是真的跟自己的师父有什么渊源?
他不是刘的人。
但,如果仔细一想,却又觉得有些相似。
难道真的是他的亲外孙?
孙子?
等等,难道是有小孩的?
这可不好说。
段颍被刘瑞的背景给难住了。
“刘瑞,你家里有什么人吗?”
段颍手一伸,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那是他的御史令。
这是由大汉的气运凝聚而来的。
能分辨出虚实。
刘瑞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就在不久前,我身负重伤,在乱葬岗中,被大贤的恩师张角所救,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哪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家人。
“我对大父的印象很深,只是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就记住了一些。”
“并且非常的隐晦,我都不知道,大父究竟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有。”
太好了,
刘瑞都差点信了,
这是多么好的一个理由啊!完美!
他的确是在乱葬岗被张角所救。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哪里。
段颍摸了摸自己的少尉令牌,没有任何的异样,如果刘瑞撒谎的话,这枚令牌就会颤抖起来。
“师弟!”李天命叫了一声。
段颍由衷地叫了一声,这应该就是他的小徒弟!
说不定,他就是那位老师的后人!
“小兄弟,我来传授你这残缺的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