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张火药的配方呢?”虽然已经猜到了“炮仗”是马军的手笔,但这张药方并没有丢失。

但听到马俊说这位武林高手已经死去,他又惊又疑,忍不住问道。

“这个药方,是我在临终前,一时兴起,想要询问一下的。

我本来就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很有研究,尤其是看到那个方道人在最后一次炼化的时候,还用一块精钢打造的炉鼎,结果被他一拳打爆了,我就迫不及待地要弄清楚,这里面的丹药究竟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那个道人一脸的失望,一开始什么都没说,但最后还是没能说服我。

“尤其是在临终前,他把我喊到跟前,对我说,他不愿亏待别人。

他自从炼制失败后,就再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也是机缘巧合,才将他救了出来。

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救命之恩!我很高兴,将它的药方记录下来。

“后来,那个道人还警告我,不要随便炼丹,还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个榜样,说道:“你也看到了,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些丹药的缘故。”

那个老家伙一走,我的好奇心就没那么重了。

“不过一想到这玩意没什么实用价值,一想起那个老头的狼狈样子,我就不寒而栗。

于是!这可是我生平仅见。”

要不是被那个狡猾狡猾的诸葛给弄得走投无路,我才懒得去想这个方子,更别说去抢这个药方了。

没错!主人刚才说的是啥?炸药?此丹虽然和普通的炼丹一般无二,但一旦燃烧起来,就会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好一个“炸药”!”马均的这句话让我很是头疼。主人!你早就听说过火药的事情了吗?”

马均的问题把我给噎住了,我张了嘴,盯着马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总不能说自己是从未来过来的吧,他的“火枪”还不是我们的“火枪”呢?我拼命地晃着脑袋,忽然灵机一动,我想起了一个方法。

“德衡,我们走吧!”我说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指责,“你明明研究出了一种枪械,为什么现在不说?你听说过吗?要不是你来晚了一步,我早就让诸葛孔明弃权了。”

马均睁大了双眼,满怀希望地希望我能给出一个让他感到高兴的回答。

没想到,换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

马均当然也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连忙低头不吭声。

“我,我。”

我这么说并非真心要找马均算账,而是为了岔开话题,见马均说话含糊其词,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我什么?”我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放心吧!别急!只要合理,我就不会责怪你了。”

马均听到我的话,微微抬头看了看我,发现我并没有像我想的那么凶残,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反倒是!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主人!这件事情,也是弟子太鲁莽了,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军帐里,已经有好几日没有消息了。

徒儿曾经告诉我,当我研究出了投石机,却发现,这种巨大的玩意儿,并不能和诸葛孔明的斗器相比,是在一年之后。

等我想起来,我会按照师傅的话,用这张火药制作一把火枪,专门用来对抗诸葛孔明的诸葛连弩。

“是啊!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哪一日,我就是要赶紧将这两样东西凑齐,炼制成师父口中的‘枪械’。

等到徒弟将这两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彻底融合在了一块的时候,天色已晚,鸡犬吠动,正是到了进行校考的时间。

于是!我不会忘了你的话,只是睡了一觉,等天蒙蒙亮,我就在训练场上训练了。”

“什么意思?你这一夜都没怎么睡觉啊?”我看着马均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德衡!真是辛苦你了。”

诺诺被我这么一夸,脸都红了,连忙道:“多谢师傅夸奖!徒儿在别的方面无能为力,只能做到这一步。

和为民操劳的师傅相比,我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为你操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听了马均的这番话,我顿时一阵尴尬,不过当我看到马均的眼睛都红了的时候,他却是一脸的羞愧。

一双眸子,一如既往的清明,宛若一汪深邃的湖面。

我二话不说,又在马俊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啊!”马俊忽然惊呼一声,似乎明白了什么,惊呼一声:“我终于想起了!怪不得,今日在演武场上,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他。

“马忠学长应该是我的弓道老师,他应该是我的老师。

不过马忠学长每次看到我都欲言又止,我还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就准备去找马忠学长问问。

没想到马忠学长竟然让我一个人修炼,他叹了口气,然后就走了。

马忠在离开之前,遇到了风平,两人说了几句话,风平就冲着我来了。

“马忠前辈想要拦住风平,但是他没有拦住,马忠前辈说了一声,让他停了下来,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他。

“不过,我还是阻止不了他,他来到我的身边,冷冷地对我说:“我不会再练习弓箭了,而是练习马匹。”

我还一头雾水,也没有给道风平大哥带一匹马,让我坐在上面,谁知道我还没有坐好,风平大哥就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坐骑上,把我的坐骑给打疼了,然后就跑了。”

他一面倾听马均的叙述,一面寻思:风平在临死前看到马均时,始终没有将“投石车”的事情告诉他,而今天,却是与诸葛亮的约战之日。

马均神色如常,以为是马都输了,但脸上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有了我的照顾,再加上马忠的叮嘱,他总不能直接询问“投石车”的事情吧?

于是!所以,他才会想到这样的方法,来对付马均。

他肯定是在我教马忠的箭术的时候,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一招。

“我的屁|股还疼呢,身上到处都是淤青。”马均苦着一张小脸,“幸亏我挨了那么多下,我的骑术又有了进步。

主人!我马德衡可不是说大话,我的马技比不上两位大师姐,可军中的新兵们,可没有一个能和我相比的。”听着马军的话,我也是哭笑不得。

三天的忙碌,让他忘记了自己的人生。

所以大家都会产生一种误解,让马俊在风平手下落得如此狼狈。

不过,从马均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并不在意,反而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马均的脸上还带着淤青,想来马均在风平手中也受了不轻的罪。

我伸出一只手掌,在马钧的脸上抹了一把,马均“哎哟”一声,痛得龇牙咧嘴。

我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臂,不过我并不担心这件事情会让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想了想,我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交给德衡吧!不要怪罪你们的两个兄弟,他们也是为了你们着想!”马均虽然疼得哇哇大哭,但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我明白了!其实也不必为师多言,这三天里,我的骑射和骑技都是突飞猛进,多亏了两个师弟的教导。

就算这点痛苦,我也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