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和文远去吧。”

不过我的话音刚落,陈宫就拦住了我:“不行!绝对不行!作为一国之君,他怎么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冒险?更何况!你是三军之首,若是被敌人知道你不在,必然会乘虚而入,三军士气大降,还望三位三思!”我说完这句话,直视陈宫的双眼,说道:“你能不能说,要不要等陷阱被敌军埋伏,再把百姓的性命交给敌军,再考虑一下?”

我的问题让陈宫有些不知所措。

“我再说一遍,谁敢说自己能赢赵子龙的长矛,赵子龙就一定会出手相救!”我说完,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迫全场。似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股冲霄的斗志,每个人都是皱眉,勉强支撑。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仍在奋力抵御。但谁也没有说什么。

我趁机道:“诸位没有异议,那就让我和文远带五百人,前往支援顾念民!”我一边说着,一边收敛气息,看着陈宫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关于你的想法,陈宫毕竟是个读书人,不像一般的将军,他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我心中盘算着对策,眼睛却在人群中来回扫视。

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张辽身边的郝昭。

他的脑海之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郝昭自从跟随张辽之后,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在大殿之中,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大殿之中,随意插手,显然也明白了“军令”是什么。我看了郝昭一眼,心中对他的评价更高了,忍不住微微一笑,向郝昭冲了过去。

“小昭,你怎么了?”你不会忘了,你曾经告诉我,你要做一名大将吧?”我笑着说道。

郝昭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郝昭点头,然后用一种敬佩的目光望着张辽,“我很喜欢当大帅,但我师傅说,要成为一名大帅,就必须要在军队里混,从底层开始,这样你就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将领!”我听了郝昭的解释,惊讶地望着张辽。

张辽和张文远果然是名副其实,这才过去了一个多月,郝昭不但愿意拜他为师,而且还教会了郝昭许多将军的知识。

“你师傅说的没错!不过,今天你有一个成为大帅的好时机,但是,我们要提前说好,你要做好大的统帅,如果你表现不好,那就等着看吧。”郝昭扁了扁嘴巴,说道:“所以,你要让我冒充你?现在看来,你说的是对的,一个好的将领,必须要从最低级的士兵开始!”

郝昭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或许有人能猜到我的心思,但郝昭却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思,这让他们怎么能不吃惊?就连张辽和陈宫都是一脸的茫然,张辽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脸上带着一丝释然,望着郝昭。陈宫望向郝昭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郝昭竟然才多大。

不过,郝昭既然知道这件事,那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

我让张辽他们装作侦察的模样,其实就是为了隐藏我的行踪。我脱掉了自己的铠甲,将铠甲披在了郝昭的肩头。当我看到郝昭衣冠楚楚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郝昭的身高,比起我来,要低了不少。但由于马上就要到了,而且他还站在了马上,而且还隔着很远,所以,他并没有被人发现。

郝昭的遭遇,和他的同龄人完全不一样,或许,这就是他变得成熟的缘故。

郝昭原本就是一颗璞玉,经过张辽的悉心教导,已经有了几分大将风范,再也不像以前的郝召那么嚣张跋扈。我给郝昭戴上了帽子,然后把他抱到了自己的坐骑上,笑着说:“你倒是有点大将的风范了!”

“上!”郝昭挥舞着拳头,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年轻的面容,没有了往日的严肃,再戴着我的面罩,郝昭显得有些臃肿。他这一动,头盔上的红色珠子就掉了下去,几乎遮住了郝昭的脸。我顿时无语了,还好张辽等人挡住了我和郝昭的去路,否则被诸葛亮看见了,那可就惨了!

“快了!”我一边说着,一边骑上了一头战马,对着张辽使了个眼神。

“等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郝昭突然喊了一声,他双手空空,指了指我手里的长矛,道:“大帅,我需要一把合适的武器!”我一愣,随即“扑哧”一笑,将手里的长矛丢给了郝昭。“统领大人!我对张辽微微一笑。

张辽无奈地望着眼前的郝召。

前方“打探”情况的几位将军分成两队,中央缓缓分开一条道路,一位穿着白色铠甲,手握一杆银色长矛的年轻将军,气势汹汹地走到了队伍最前方。为首的是年轻将领,幕僚陈宫,身后跟着几名侍卫,当真是气势汹汹!而我和张辽,则是在这个时候,带着五百兵士,悄无声息的从后方溜了出来。

“马坑!当心!”这是掉到陷阱里的高言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诸位,速速解开绳索!”

但遗憾的是,他只能将右侧的锁链给解了!只听一声惨叫,一声惨叫,陷阱里满是锋利的竹笋和尖刺,高言掉进深不见底的深坑里,身上至少有七八个尖锐的竹刺。高言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甘之色,口中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身上的伤口,更是如同喷泉一般,不断地往外冒。

高彦华的眼神逐渐黯淡,最终停止了呼吸。

而高颜旁边的那一匹战马,口中和鼻子中还在不断地冒着白烟,而他的坐骑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至少有十多道伤口,而他的坐骑,更是在摔入“陷阵坑”之后,被活活地压死了。不过这匹战马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但它的生命气息却在一点点的流淌,从它的身体各处伤口中涌出。

马儿的叫声渐渐变得微弱,奄奄一息的时候,它拼命地伸着脖子,用脑袋撞了撞旁边的高言。在确认了自己的主人已经不在之后,这匹骏马才安静地睡了过去。

好在高言在临死前,已经将“索链”给解了,高言站在了距离“陷阵营”最前面一排的地方,而且还得到了高言的警告。第二批“陷阵营”的士兵纷纷的拉着缰绳,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而“陷阵营”中,当高言将左侧的“索链”全部解开的时候,也有几个人活了下来。

多亏了他们的高声警告,他们才能及时地解开绳索,以他们高超的骑术,从“陷马坑”边缘跳到了悬崖边上。

而在马高言右侧的“陷阵营”队伍,则是没有那么幸运了。高言只是解了左侧的绳索,而右侧大部分人都被高言拖累,虽然及时收了缰绳,但还没有人能将绳索松开,高言第一个掉入了“陷阵坑”,被索链连在了一条绳索上,没有一个人能逃过这一劫,大部分人都是和高言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