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感叹,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有些人为了权势,绞尽脑汁,也是徒劳无功。
刘瑞本来是不求功劳的,结果,竟然被人给封了。
刘瑞迷迷糊糊地走了出去,整个人都懵逼了。
就在这一瞬间,
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穷光蛋,一跃成为了一代名将。
这份殊荣,不知道有多少人穷其一生都难以企及。
不知道为什么,
刘瑞这才想起来,段颍身为大韩的战将,段颍来。
他一路走来,斩杀了不少敌人。
把他吓破了胆,
可就算是如此,他也没有拿到冠军队的称号。
"也不知道,如果段长老知道了,会嫉妒,会嫉妒,会大发雷霆。"
刘瑞心中暗道。
现在事情已经解决,刘宏又同意将风火二族扩大到两个部落。
刘瑞终于可以向那些士兵们讨回公道了。
虽然,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
对于紫极宗的事,刘瑞并没有当着刘宏的面说出来。
在之前的战报上,刘宏和朝堂上的大臣们都知道。
他们不说,刘瑞也不说,大概是张角那次的“黄巾之乱”,让刘宏等人没有时间去管区区一个紫极宗。
不过,这并不代表刘瑞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他们的道首已经被杀,但他们的叛徒,却是罪该万死!
刘瑞已经得到了王岳留下的部分功法,他的修为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在归途中,刘瑞曾和黄忠打过一场。
五十招,两人打成了一团,八十招,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一百二十招,将他击败。
就连黄忠和赵云两人,都只能勉强与刘瑞抗衡。
这还是因为刘瑞没有施展武道真体的缘故。
是的,
刘瑞的实力,的确是属于外挂的。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
刘瑞对武道真体的理解,并没有他预想中的那种突飞猛进的境界。
刘瑞打算去冀州找张角聊一谈,一位好老师,不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刘瑞并不清楚,张角的所作所为,到底有多大。
刚才在会议室里,
在刘瑞面前,
刘宏与朝中大臣商议,以攻对守,一举歼灭黄巾匪。
具体的行动计划是,由何晋率领五个羽林军,镇守京城要害,防止有盗匪入侵。
绝对不能让皇室混乱!
同一时间,
授大夫卢植为北将军,
统帅五校军士,统帅北部防线。也就是说,他们是冀州的主要力量。
皇甫嵩是左将军,朱儁是右将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军队,
他们分别将西园的五名校官,三河骑兵,还有那名新晋的骑兵。
从平民中征召了四万多名战士。
征讨颍川的“黄巾兵”。
颍川郡,是我大汉的藏书阁,朝廷重臣,有三成都出自颍川郡,绝对不能丢。
于是,
刘瑞要尽快和张角取得联络。
不然的话,等张角和朝廷的人打起来,他就算是想要找到张角,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但刘瑞想着,
可是,他并没有马上从太学中走出来。
原来是刘慕,竟然是一位王妃。
汉帝刘宏,对亲人还是很在意的。
如今,他只有一个女儿,刘慕,他实在不想将刘慕一个人丢在宫中。
毕竟,将皇族的血液,放在皇宫中,实在是太冒险了。
或许,刘慕也会像宋皇后一样,被天地法则改变,取代刘宏而亡。
刘慕自然不是例外,刘宏将所有的女人,都留在了太学之中。
那些太学的学生们,都被推到了一旁。
偌大的学府,被分成了两个区域,中间隔着一条河。
而位于南方的那座宫殿,则是一座暂时的宫殿。
位于极北之地的太学府,位于极远之地。
“公主?”王冲微微一愣。
和刘慕重逢,
刘瑞有种错觉,之前的纯情少女,好像一下子就没了。
刘瑞从刘慕的眼神里,感觉到那个天真浪漫的女孩,长大了,变得坚强,变得有担当。
但是,刘瑞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甚至会让他感到痛苦。
“刘瑞。”张子安打了声招呼。
刘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可比哭泣要好得多。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最终,刘慕提议,让刘瑞和她一起去洛水。
刘瑞也不推辞。
刘瑞的时间很紧,但对于一个刚死了妈妈的女儿,刘瑞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刘瑞一边往前走,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
同僚们啊...
两人静静地走了一个多小时,
两人都没有说话。
刘瑞和刘慕这两个人,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一件刻骨铭心的事情。
在洛河边漫步,
这并不是一种安慰,而是两人都需要一个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地方。
那是一种轻松的感觉。
“刘瑞,我母亲去世了。”
刘慕停下脚步,她的双眼有些发红,很明显,这一路走来,刘慕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
“节哀!
一向认为自己善于活跃气氛的刘瑞,
一时间,他也是无言以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刘慕倒是无所谓,“刘瑞,你说,你这个样子,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什么?
刘瑞一脸懵逼。
刘慕也不等刘瑞开口,便自言自语地说道:
“母亲去世的时候,父亲并没有太过难过,而是直接将那个狐狸精封为了王妃。”
“你觉得,父亲会不会一直等着母亲离开?”
"如果不是母亲在离开的时候,我早就知道了,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父亲为了让那狐狸精,偷偷的杀了母亲。"
刘瑞闻言,没有说话。
何皇后顶替了宋后,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若是在历史上看到这些,可能只是一闪而过,可真正体会到,这对刘慕的打击有多大。
刘瑞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以前的穷光蛋了,他现在是冠军侯爷,但刘宏的事情,他还没有权利插手。
刘慕一副回忆的样子,
“我还记得,母亲曾经说,在他登基的时候,他和她是那么的亲密,那么的亲密。
母亲当时,应该是非常高兴的。
随后,
父亲虽然登上了王座,但并没有执掌朝政,生活得还算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