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鸳鸯调下
“将军,饭菜放在这儿,奴婢先告退了。”栖霞将饭菜放在桌上,瞧了一眼那个满脸喜‘色’的云晚箫,忽地想到了什么,将迦叶心托给的小盒放在了饭菜边,“这是迦叶姑娘送给将军与将军夫人的礼物。”
“嗯。”云晚箫应了一声。
栖霞知趣地福身一拜,转身走出了这个充满了暖暖暧昧的小阁,将房‘门’给轻轻掩上。
“阿‘玉’。”云晚箫走到了喜‘床’边,略显‘激’动地将喜帕给揭了去,笑盈盈地看着身边的霍小‘玉’,只觉得今日的她更是明‘艳’照人,娇滴滴地更让人心醉,忍不住道,“好看。”
霍小‘玉’眨了下眼,笑问道:“云将军,难道你今日不美?”说着,勾住了云晚箫的颈,爱极似的香了云晚箫的粉腮一口。
云晚箫只觉得心猛地一跳,紧紧盯着霍小‘玉’的脸,喃喃道:“你……你‘诱’‘惑’我!”
霍小‘玉’笑道:“这句话,不该我来说么?”说完,霍小‘玉’的目光火辣辣地沿着云晚箫的脸一直往下,落在了她衣裳的衣带上,“其实……那夜还不够……”
云晚箫倏地脸红如霞,扬声道:“打仗有输有赢,一次输,不见得次次都是我输!”
“是么?”霍小‘玉’美眸含情,一动不动地看着云晚箫,“意思是将军今夜有了必胜之法?”
云晚箫心跳得厉害,却故意寒了脸,“阿‘玉’,你可要当心了!”
霍小‘玉’嘴角扬起一丝‘春’风似的笑,忽地凑近了云晚箫耳畔,笑道:“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叫做,先下手为强。”
“你!”云晚箫警然握住了霍小‘玉’的双手,不论如何,今夜她必要赢一回!
今夜,‘洞’房‘花’烛,至少今夜她是新郎,阿‘玉’是新娘!
“呵呵,其实这句话没说完,这先下手为强的下一句是,下手何须定用手?”霍小‘玉’挑眉媚笑一声,酥酥的‘唇’瓣便紧紧‘吻’住了云晚箫的‘唇’,丁香小舌悄然探入云晚箫‘唇’间。
“将军真笨!”
突然一声低叹响起,把‘床’上的两人惊得分了开来。
云晚箫黑着脸从‘床’上站了起来,怒目瞪向了房‘门’口,怒喝了一句,“云扬!”
“嘿嘿,将军,末将知罪,这就走,这就走!”云扬尴尬地连忙抓头,将房‘门’关得紧紧的,这才听见云扬急匆匆跑远的脚步声。
云晚箫走到房‘门’后,将‘门’栓给栓了个紧,这才知道,方才那般沉醉,险些让云扬这小子把满房‘春’‘色’给看了一清二楚。
待云晚箫将房‘门’关好,又往小窗瞧了一眼,走到小窗前,将小窗也关了起来,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方才好险……”云晚箫转过身来,话还没说完,人已怔愣在了原地,目光紧紧落在霍小‘玉’身上,仿佛一世也离不开来。
此刻的霍小‘玉’已解尽了身上的喜服,内裳竟是那身红梅红裙,现下娇娇地对着云晚箫一笑,兰指轻捻,雪臂半‘露’,一双如‘玉’赤足踏在地上,似是准备翩翩起舞。
“阿‘玉’?”
“小‘玉’出身青楼,承‘蒙’晚晚不弃,愿许一世白头,这份情,我无以为报,只能以一世独舞报你一世深情。”说着,霍小‘玉’旋舞身姿,郑重说道,“今生今世,只为晚晚你一人起舞。”
红梅再绽,往昔点滴涌上心头,那些初见,那些感动,随着霍小‘玉’的舞姿,深深镌刻心头。
双眸脉脉相视,只是一眼,便足以让彼此的心暖暖地相映而烧。
她在舞中沉醉,她在舞外沉醉,今夜,不必喝合卺之酒,两人已经觉得入醉七分。
“晚晚。”霍小‘玉’忽地旋身坐回喜‘床’,双‘腿’‘交’叠,足尖往云晚箫面前伸了一下,笑道,“可还记得当初为我穿鞋?”
“嗯。”云晚箫怎会忘记当初斗气的那些话,千金一诺,阿‘玉’竟只要她为她穿鞋便罢。
霍小‘玉’笑‘吟’‘吟’地朝着云晚箫勾了勾手指,“晚晚,今夜可愿为我再穿一回?”
云晚箫坐在霍小‘玉’身边,点头笑道:“今时今日,莫说一回,日日为你穿也成。”说着,便弯下腰去,将霍小‘玉’双足抱着搁到了自己双膝上。
“将军一诺,可不能反悔!”霍小‘玉’勾住了云晚箫的颈,如此近的深情相望,云晚箫这才发现,方才一舞,阿‘玉’额上已悄然渗出许多香汗。
“定不反悔。”云晚箫柔声说罢,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慢慢拭汗,指尖所触之处,尽是绵软滑腻——这一次,不用霍小‘玉’撩拨,云晚箫只觉得一颗心已酥到了极致,下意识地吞了口香津。
“我的傻晚晚……”霍小‘玉’低低地嗔了一句,忽地轻咬了一口云晚箫的手指,“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夜啊,你如此……如此君子……”后面的话霍小‘玉’红了脸,不敢再说,只得将脸沉沉低下。
云晚箫心头一热,忍不住将霍小‘玉’压在了喜‘床’上——不知道是方才霍小‘玉’曼舞时的余汗,还是因为此刻紧张沁出的香汗,顺着她香颈绵延而下,半‘露’的酥‘胸’上,一片薄汗,尽数映入云晚箫的眼底,更是‘激’得云晚箫心如火烧,一口狠狠地‘吻’在了霍小‘玉’‘唇’上。
‘花’烛如画,总有一日会成灰烬,喜帐如幕,也总有一日会旧。
可喜‘床’上的两人,却从此再难两分,正如当初霍小‘玉’问云晚箫的——
“地狱比长‘门’冷宫还冷么?”
“不冷,只会有火,可以将人烧成灰烬的烈火。”
“人死之后,不也是一抔黄土么?唯一的区别是,是一个人成灰,还是两个人一起成灰。”
“你当真不怕?”
“敢问将军可怕?”
当年陈阿娇与楚服也当不会害怕,因为从今往后,就算成灰,也是两个人,碧落黄泉,永不分离。
霍小‘玉’若雪双臂‘交’缠在云晚箫背上,心甘情愿地被云晚箫除去身上最后一缕衣裳,欢喜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只觉得这是她这辈子最幸福、最幸福的时刻。
没有指天为誓,没有虚情假意,有的是满心的踏实,还有那些羞涩的期待——
两具滚烫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云晚箫微微喘气,松开了她的‘唇’瓣,目光火辣辣地在她如‘玉’一般的身子上流连。
虽然霍小‘玉’知道,这一世,她没有选错人,可是这样让她羞涩的时候,她还是想听到这个冷面将军的甜言蜜语。
“晚晚……若是我以后走得比你早……”
“说好一世白头,你若早走,我定……”云晚箫正‘色’看着身下的霍小‘玉’,唯恐她听漏了似的,一字一句地道,“半刻不离!”
“嘘……”霍小‘玉’含泪一笑,眼睛弯得好似两弯心月,眼底都是沉醉的幸福,连忙摇头,“你瞧我,竟忘记了今日是你我大好日子,怎能说这些?”
“傻阿‘玉’……”云晚箫眷恋地轻‘吻’她的额头,沿着她的脸颊将她的泪水都‘吻’了去,却不打算再给她伤怀的机会,一路‘唇’舌往下,含住了她‘胸’口上的红豆。
舌尖轻刮红豆,‘激’得霍小‘玉’身子不禁一颤,‘唇’间发出一丝轻‘吟’。
云晚箫只觉得心头一‘**’,前所未有的‘迷’醉之感从心头升起,另一只手覆上了霍小‘玉’的另一个酥‘胸’,指尖轻轻捻‘揉’她的‘乳’/尖,像是那夜霍小‘玉’待她的放肆,也像是那些纸上谈兵看的书籍。
霍小‘玉’只觉得欢愉感突然纷至沓来,双/‘腿’忍不住缠住了云晚箫的腰杆,口中绵延低/‘吟’,生怕被这样的美妙滋味刺‘激’得放‘浪’高‘吟’,让小阁外的人听去了笑话。
云晚箫只觉得自己腹间的薄裳似是有些湿滑,低头往她与霍小‘玉’相抵的腹间看去,已不知道究竟是谁先湿了身子,谁先‘迷’‘乱’了心。
唯一知道的只有,今夜,霍小‘玉’只属于她一个人。
霍小‘玉’觉察到了云晚箫放肆的眼神,羞得‘挺’起了身子,一口‘吻’住了云晚箫,缠绵的滋味让云晚箫更加放肆地将手滑入了霍小‘玉’的双/‘腿’之间。
指尖轻轻地刮了霍小‘玉’的湿润处一下,让霍小‘玉’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松开了晚晚的‘唇’,轻轻地咬了一口云晚箫的肩头,羞声道:“晚晚,以后不许再看那些书……”
云晚箫笑道:“可不能不看,不然下回又是我输……”
“我说不许,便是……便是……啊……”
只听霍小‘玉’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羞涩无比地紧紧抱住了云晚箫的身子,身子瑟瑟而抖,哑哑地嗔了句,“望君……怜惜……”
云晚箫只觉得手掌尽是湿润,手指埋在她的身体之中,四周软/‘肉’缠来,云晚箫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突然陷入了一个极乐的境地,只想在霍小‘玉’的身体中一直攫取这样美妙的滋味。
**……
这两个字,不管是云晚箫,还是霍小‘玉’,如今都真真切切地尝到了其中滋味。
那些书上,该是如此,那夜阿‘玉’,也是如此。
云晚箫仔细回忆那些羞人的记忆,手指不规矩地在霍小‘玉’胜境探幽取美,只觉得每一次都有一股别样的‘激’动在心间‘激’‘**’,让她更加放肆地‘揉’上了霍小‘玉’蜜/意更浓的胜境入口。
霍小‘玉’口中发出一声**的“嘤”,最终沉沦在了云晚箫的欺负下,浑然不知今夜的落红,就像是她落在‘床’畔的红梅舞衣一般,在喜‘床’上水盈盈地漾了开来——
“噼啪!”
喜烛烛‘花’一炸,可如今喜‘床’上忘形缠绵的两人早已如梦似醉,除了霍小‘玉’那难以抑制的呻‘吟’外,云晚箫哪里还能听见这声突兀的烛‘花’轻炸?
房内,‘春’/情暖暖,窗外,此刻已是大雪漫天,夜幕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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