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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医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皇浦皓月坐下,看着何太医,“免礼,何太医,静妃如何了?”
何太医躬身行礼,“回太子殿下,静妃娘娘所中的毒虽药性猛烈,并不多见,但也只是刚中毒时药性强了些。臣已经开了方子,过会让静妃娘娘服下,休息几日便好了。”
皇浦皓月点头,“那就劳烦何太医多费心了,静妃何时能醒?”何太医抬头,“太子殿下若有话要问,臣可以让静妃娘娘现在就醒,不过,会对静妃娘娘的身体有些损害。”
皇浦皓月起身,“无妨,你先让她醒过来。”
何太医行礼称是,待静妃醒来时,见皇浦皓月就在眼前,不由得笑着道:“臣妾有病在身,不能给太子殿下行礼,还望殿下恕罪。”
皇浦皓月命众人退下,这才看着静妃道:“最近吃了什么东西?”静妃揉了揉头,“回殿下,臣妾一直用的和平常用的并无二致,只是昨日在太子妃哪里饮了一杯茶而已。”
说到这里,静妃有些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看向皇浦皓月,“殿下,臣妾无意怀疑太子妃,只是......”
“你的脸怎么回事?”皇浦皓月打断静妃的话问道,“是臣妾不小心碰到的。”静妃将头低进杯子里,声音越来越小。
皇浦皓月盯着静妃,周身围绕着一股寒气,“说实话。”静妃这才有些害怕的道:“是臣妾犯了错,被太子妃罚的。”
皇浦皓月闻言起身,对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翎羽道:“叫太子妃前来见我。”翎羽行礼,“是,属下遵命。”看着翎羽离开的背影,想着刚才皇浦皓月的怒气,静妃将头低下,诡异一笑。
阡陌玉儿收到翎羽的消息,吩咐语儿为自己梳妆打扮好,便静静的坐在殿内等待皇浦皓月的传召。果然,不到半个时辰,语儿便来通报,翎羽求见。
阡陌玉儿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点头,“请翎羽侍卫进来。”闻言,语儿有些忐忑的望了一眼高座之上的阡陌玉儿,行礼告退,“是,奴婢告退。”
翎羽一进殿,便看见阡陌玉儿一身红色宫装端坐在高座之上,脸色因为生病,添了一丝苍白。但这不但没有让人觉得病怏怏的,反倒给她增添了一丝病态之美。翎羽行礼,“属下参见太子妃。”
阡陌玉儿笑笑,“免礼,”说完起身,“我知道太子殿下派你来所为何事,请吧!”
翎羽退让一旁,特意提醒道:“殿下正在气头上,还请太子妃言辞方面注意些,免得产生误会。属下相信,此事绝不是太子妃所为。”
阡陌玉儿在翎羽身旁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谢谢你的相信任。”
虽然声音极低,但翎羽还是听见了。翎羽疑惑的看着阡陌玉儿,抬脚追上,“殿下此刻在静妃的寝宫,太子妃请。”阡陌玉儿点头。
踏入静妃的寝宫,一眼望去,完全不似阡陌玉儿的寝宫素雅,反倒显得
比阡陌玉儿的寝宫更加富丽堂皇一些。这与两人不同的生活习惯是分不开的,但依礼制,太子嫔妃的寝宫是不能比太子妃的寝宫还要奢华的。
看着坐在静妃寝室喝茶的皇浦皓月,阡陌玉儿行礼,“臣妾参见太子殿下。”翎羽也行礼,“回殿下,太子妃已到。”
皇浦皓月并没有让阡陌玉儿起来,反倒看着翎羽,“恩,下去吧!”
过了好一会儿,皇浦皓月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着看着还跪着的阡陌玉儿。他的笑不达眼底,并未给人温暖之感,倒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太子妃最近是越来越不把本太子放在眼里了,恩?”
阡陌玉儿跪直了身子,抬头看着皇浦皓月,“臣妾愚钝,不知殿下所言何意,还请殿下明言。”
皇浦皓月低身,凑近阡陌玉儿,两人的脸相隔不到两指宽,这让阡陌玉儿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皇浦皓月的压抑和怒意。
盯了阡陌玉儿半响,皇浦皓月抬手指向还躺在**的静妃,“她的毒,是你下的。”听着他肯定的语气,尽管在来前就做了心里准备,阡陌玉儿说到底还是失望了。“不是。”阡陌玉儿直视着皇浦皓月的眼睛道。
皇浦皓月闻言没有生气,倒笑了起来,“太子妃,你觉得,本殿下还会相信你的谎言?”
阡陌玉儿起身,“皇浦皓月,你以为,我下毒,会下这种能轻易被人解掉的?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若要杀她,多得是方法,还不至于蠢到在自己的寝宫里给她下这么不值一提的毒。是我高看了你,还是你太低估了我?”
皇浦皓月已是在奔溃的边缘,对于阡陌玉儿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低估你,是,本殿下的确低估了你,所以才会让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
说着皇浦皓双手抓住阡陌玉儿的胳膊,看着她,“你说,当年之事,是不是暗宫做的?十三王府是不是你派人去的?”
阡陌玉儿抬头看着皇浦皓月,“是。”皇浦皓月闻言放开阡陌玉儿,扬手就是一巴掌,“你不是说让我相信你,恩?这就是我相信你的结果?”
阡陌玉儿被皇浦皓月打翻在地,擦去嘴角的血迹,一手捂着被打的半边脸,不语。她知道,这一天总要来的。
皇浦皓月见阡陌玉儿不开口,让定了就是她做的,指着她道:“十三被杀时,你让我相信你,我相信了。欧阳虹儿被带走时,你让我相信你,我相信了。现在,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阡陌玉儿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惊恐的看着这一切的静妃,反倒笑了起来,“皇浦皓月,我只说最后一遍,我没有杀你母后,也没有杀十三。”说着指向静妃,“她的毒,也不是我下的,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阡陌玉儿的话,在皇浦皓月听来,不过就是一些要混淆视听的措辞罢了,、。将阡陌玉儿一针一线为他缝的腰带解下,皇浦皓月抽出腰间的软剑,只一招,便让那条腰带化成了碎末,、。
阡陌玉儿看着皇浦皓月决绝的眼神,看着在从空中落下的碎末,到底还是没忍住
,泪一颗一颗从眼角落下,掉在地上。如同她此刻的心一样,碎成了无数瓣。
“曾经的海誓山盟,你我之间的情谊。就如你送我的这条腰带,从此灰飞烟灭。你我之间,从此以后,再无关系。今日,我放你走,再见,便是你死我活。”皇浦皓月收回剑,看着阡陌玉儿怔愣的神情,毫不留情的道。
阡陌玉儿蹲下,看着地上的碎末,抱着自己埋头苦笑,这就是自己要的结局不是吗?可听着那些话,心怎么会那么痛,比在暗宫中受到的惩罚还要痛。
不是说过不能陷进去的吗,可为何那些话会那么刺耳,心为何比在母后离开时还要绝望......
半响后,阡陌玉儿起身,看着皇浦皓月,“好,皇浦皓月,休书一封,我立刻离开。”
皇浦皓月看着阡陌玉儿不在意的神情,心底苦笑,何必再妄想。有杀母弑弟之仇隔着,就算她有情,又如何在一起,何况她本就是无情之人。
阡陌玉儿磨墨,皇浦皓月铺好纸,提笔,一封休书。似是有千难万难,写完时,皇浦皓月竟有种被抽空了的感觉。接过皇浦皓月手中的休书,阡陌玉儿头也不回的离开,她怕再看一眼,就迈不出这个殿门了。
待阡陌玉儿离开,皇浦皓月理也没理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压抑不住喜悦之情的静妃,转身回了书房。
回到寝宫,阡陌玉儿换回自己的常服,将太子妃的宫装叠好,放到柜子里。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白衣,一头白发,这才是真正的雪姬,不是吗?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罢了!今日之后,世上再无阡陌玉儿,只有雪姬。
语儿躲在门口,看着有些反常的阡陌玉儿,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进去,还未等她做出决定,阡陌玉儿便发现了她。
看着门口的语儿,阡陌玉儿招招手示意她进来,语儿犹豫了片刻,抬脚踏入殿内,行礼,“参见太子妃,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想看看太子妃有什么需要……”
“不必解释了,”阡陌玉儿开口打断语儿的话,语儿闻言惊恐的跪下,刚要说话,阡陌玉儿又开口道:“语儿,我已经不是太子妃了,今后,还请你好好服侍太子殿下,”
说着拿出一些银票,“这些东西就给你了,算是谢谢在东宫的这些日子你对我的维护。”
语儿抬头惊讶的看着阡陌玉儿,“太子妃?”阡陌玉儿将收拾好的盒子放在桌上,“这里面是太子妃的金印等,翎羽过来时,你交给他便好。”说完,阡陌玉儿披上披风,戴上面具,拿起自己的佩剑转身便走。
语儿爬到阡陌玉儿身前,“太子妃,您不要走。您走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怎么办?”
阡陌玉儿绕过语儿,“你们自有负责这一处的人来安排。”说完便消失在门外。语儿有些六神无主的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和盒子,突然想起太子妃说的,一下便有了主意,去找翎羽侍卫,想到这里,语儿从地上爬起来便向太子殿下的寝宫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