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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逸看着坐在窗边的上官燕行礼道:“末将参见公主。”上官燕抬头,“飞逸将军请起。”
飞逸起身,“谢公主。”上官燕示意莫婉下去,然后看着飞逸道:“飞逸将军请坐,将军可是为本公主回宫一事而来。”
飞逸点头,“正是,夜国太子迎亲的队伍不出两个月便会到达霍都城,所以皇上派末将来接公主回宫。”上官燕点头,“本公主知道了,请飞逸将军告诉父皇,本公主会准时出现在宫中的。”
飞逸疑惑“”公主的意思是?”上官燕起身,看着飞逸,“飞逸将军应该猜到了,不是吗?本公主会回宫,但不是现在。”
飞逸起身行礼,“末将明白,皇上有令,无论公主何时回宫,让末将一定保护好公主的安全。所以,还请公主允许末将留在这里保护公主。”
上官燕看着飞逸,“好,一个月,就给我一个月。让我为自己活一次,到时我会随你回宫。”
知女莫若父,这一刻,飞逸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怪不得皇上会下令让自己保护好公主。“末将这就去安排,末将告退。”上官燕点头,示意飞逸下去。
阡陌玉儿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辰国,在回程中,听到皇浦皓月重伤的消息时,阡陌玉儿就知道等着自己的绝不会时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一回宫,阡陌玉儿便来到御书房外求见皇上,可从早晨跪到了傍晚,也没有有传召。
换防回营归来准备面见皇上的七王爷阡陌凌,是阡陌玉儿一母同胞的哥哥。但两人虽是一母同胞,却少有往来。
阡陌洛因着要牵制阡陌玉儿,加之阡陌凌那宁折不弯的性子确实不招人喜欢。因此阡陌凌虽立下战功无数,至今还是个郡王,未经传召,不得入宫。
阡陌凌一身铠甲,似是天上的战神。看着一直跪在哪里的阡陌玉儿,心底疑惑。
自己这个妹妹虽然性子冰冷,不爱与人亲近,但从未闯过祸,怎会跪在这里?但军事紧急,他也无暇多想,直接跟着李公公进了御书房。待阡陌凌汇报完毕从御书房出来时,已是深夜,天空下起了大雨。
阡陌凌于心不忍,带着自己的两个下属,来到阡陌玉儿身边,为她撑着伞,“你是犯了什么错?父皇怎会让你在这里跪了一天,本王这就去面见父皇,为你求情,让你回去歇着。”
阡陌玉儿摇头,“玉儿多谢皇兄好意,不过,皇兄这些年也不容易,就不麻烦皇兄了。”阡陌凌蹲在阡陌玉儿身前,“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一个公主,能犯多大的错。”说着转身就要走。
阡陌玉儿心底涌起一股温暖,伸手拉住阡陌凌的手,“皇兄,皇兄不必去了,到日子了,多去看看母后便好。这点苦,玉儿还是能受住的。”
阡陌凌闻言点头,起身离开,心底闪过一丝无奈。是自己太过无能,才让母后和妹妹因为自己在后宫遭受冷言冷语。
思及此,阡
陌凌想起了浅墨的话,回头对着于浩道:“回府后,安排一下,本王要见浅墨公子。”
于浩行礼。“属下遵命。”一个时辰后,于浩带着一人自王府后门而入,浅墨一身青衣,更给人一种懦弱书生的感觉。
踏入阡陌凌的书房,浅墨微笑行礼,“参见凌王。”阡陌凌转头,示意于浩下去,这才道:“浅墨公子不必多礼,请坐。”
浅墨也不客气,在一旁坐下,“不知王爷传在下前来所为何事。”阡陌凌端起手中的茶,“本王想知道,你为何接近本王,又为何要选择本王做你的主君?”
浅墨也不转弯抹角,直言不讳的道:“最初是受人所托,后来调查了一番王爷后,浅墨看中的,是王爷的心性。您的心性,是东宫哪位和其他亲王没有的。”
阡陌凌听浅墨调查自己也没有生气,只是皱了皱眉头,“你既然查过本王,就该知道。本王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善于玩弄权术,以阴谋诡计设计他人的人。”
语毕,阡陌凌盯着浅墨,“还有,本王很想知道,是谁托你来帮衬本王。自那日后,本王也查过,你从师于鬼谷老人,想必有很多人想要你做他的谋士。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能让你选择我?”
浅墨饮完手中的茶,“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浅墨看中了王爷的心性。现在是真心想要辅佐王爷,关键是王爷可曾想过要得到那个位置?”
阡陌凌转着手中的茶杯,“本王连年征战在外,远离朝局,父皇并不看中本王,朝中三省六部也没有半点人脉。皇位与本王,就如那天上月,本王从未奢求过。”
黎明时,阡陌凌盯着浅墨,一字一句的道:“朝堂之上,除了那些玩弄权术的奸污小人,还有不少的忠良之士。你若敢伤害他们,今日之约,就此作罢。”
浅墨点头,“王爷的原则,我明白,但这本就是万分艰险之事,我只能尽量不去伤害他们。但不利用,是不可能的,利用他们的事,我来,坦诚相待之事王爷由王爷来做。今日之约,就此达成。”
阡陌凌端起茶杯,浅尝一口,“好,本王让于浩送你出去。”浅墨起身行礼,“在下告退。”
送走浅墨后,阡陌凌吩咐于浩,“今日是可以进宫探望母后的日子,你去准备。用过早膳后,随本王进宫拜见母后。”
于浩行礼,“王爷,您一夜没睡,要不先睡一会,过了午时再去,免得皇后娘娘见了担心。”
阡陌凌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你去准备些水,本王沐浴完了再进宫。午后再去,母后怕是得更加担心。”于浩行礼,“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冷霜是在清晨时,偷偷探望自家主子时发现阡陌玉儿昏倒在御书房外。
冷霜见状立刻叫了人来,将阡陌玉儿带回了她的寝宫,请来了太医为阡陌玉儿把脉。皇后娘娘水灵雨听说了之后,立马赶了来。
冷霜听着殿外的通传声,对一边把脉的李太医道:“还要劳烦李太医,按照老规矩来,千万别让娘娘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李太医点头,“冷霜姑娘请放心,老夫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过,公主的剑伤本来已好了,这
么一折腾,这才会如此。在用药方面,冷霜姑娘得多用心,千万别把治伤寒的药与治内伤的药混淆了。”冷霜点头。
水灵雨的出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冷霜忙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李太医也起身行礼,“老臣参见皇后娘娘。”水灵雨忙道:“霜儿不必多礼,”随即又关心的道:“李太医也快快请起,玉儿怎么样了?”
李太医行礼,“回娘娘,公主并无大碍,只是在雨中跪了一夜,感染了风寒。吃上几贴药,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水灵雨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进宫从皇后娘娘寝宫过来的阡陌凌听到这些,开口道:“那就请李太医赶快开药,好让霜儿去煎药。”
李太医转身行礼道:“老臣这就开药,冷霜姑娘请跟老夫来。”说着对水灵雨和阡陌凌道:“老臣告退。”冷霜行了礼也退下了。
水灵雨这才有机会道:“凌儿今日怎么来得这般早?也多亏了有你,这玉儿一生病,母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阡陌凌扶着水灵雨坐下,“母后也不要太担心了,李太医不是也说并无大碍吗?”
水灵雨看着**脸色苍白的阡陌玉儿,对身后的冰心道:“你也去帮帮霜儿,本宫怕她不够仔细。”
等冰心出去了,水灵雨这才握着阡陌玉儿和阡陌凌的手道:“母后总想着你们兄妹俩能够像寻常兄妹那样,可你们两个倒好,一个也不常理一个,除了你能进宫的日子一起陪母后吃个饭,也没见你们有过联络。”
阡陌凌看了一眼**的阡陌玉儿,对着水灵雨道:“是儿臣不对,儿臣常年征战在外,冷落了您和玉儿。”
水灵雨放开阡陌凌的手,摸了摸阡陌玉儿的头,“玉儿还在发烧,去,给她弄个热毛巾来敷敷。”
看着阡陌凌听话的过去吩咐人拧了毛巾拿过来,水灵雨接过毛巾,“你也不用自责,也不全是你的问题。玉儿自十岁以后,就神神秘秘的,也不爱搭理人。也就在我面前还有丝人气,平时对什么人都冷冰冰的。这些年你不在,你不知道,她每次出去,不是受伤就是回来被你父皇罚跪。”
语毕,皇后娘娘有些哽咽的道,“跪病了,还得受罚,我看不过去,找你父皇说过,你父皇总让我别管,玉儿也是,从不肯让我去为她求情,犯了什么错也不说。”
听母后的话,阡陌凌因昨晚玉儿不让自己去求情的一点不适感也消失不见。他以为她是不喜欢他这个哥哥,原来是她性情本就如此。
阡陌凌笑笑,“母后不必担心,再怎么说,我与玉儿也是亲兄妹,不会生疏到哪去的。玉儿和父皇之间的是,你也不必忧心,估计就是玉儿出宫后做了什么让父皇不高兴的事,才会如此。现在,您该操心的,是玉儿三个月后的大婚。”
水灵雨点头,“也是,等玉儿病好了,嫁出去了。我就该操心操心你的婚事了,再怎么着,也得让你成亲了再离京。”
阡陌凌没料到母后会说自己的婚事,只好笑笑,“我的婚事,不急。母后先看看玉儿烧的如何了?”
喂阡陌玉儿喝完药,水灵雨和阡陌凌一起用完午膳,便打发阡陌凌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