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赵构也看到闯哥这情况了,闯哥捂着头,突然往后倒了一下,我赶紧过去扶住他。问了句,你没事吧?

闯哥摇摇头,虽然说没事,但却连笑也不能尽兴了。赵构抓着铁莲花,指着闯哥对后头那群马仔喊道,你们都怕个jb,李闯也活不了几天了。以后城南这地就是我们的天下。

后面那群马仔一听这么讲,又都一齐攒动上来。闯哥扶着我,也无可奈何了。我站在前头,大吼道,姓赵的,有本事你就来,怕你老子就是喝狗奶长大的。

让你嘴硬!赵构说着。一拳头挥了过来。我没反应过来,匆忙之间只好一拳挡了过去。

只听见咔吱清脆的一声,我拳头跟铁莲花硬碰了在一起。一阵剧痛从手指刺痛全身,我感觉自己五根手指瞬间断了四根。差点给飙泪了。

再瞅瞅赵构那小子,杵在那儿鄙夷的看着我。我一下就怒了,正准备冲过去火拼的时候,闯哥突然拦住了我。

闯哥拖着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到赵构面前,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赵构,突然一巴掌煽了过去,啪的一声响,整个房间都听见了,赵构当时就被煽懵了。后面那群马仔也懵了。

等赵构缓过神来,猛的从后面一马仔手上抢过一根钢管,对着闯哥头砸了过去。

闯哥,闪开!我大喊了一声,就在钢管砸过去的一瞬间。闯哥伸出手,死死抓住了赵构的手,我舒了口气,毕竟一个混迹黑道这么多年的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闯哥真猛!

接下来,就瞅见赵构想挣脱闯哥,可是闯哥力气大的惊人。他甩了半天,还是没能挣开。闯哥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左脚动了下,对着赵构小腹踢了过去。

那一脚直接把赵构从病房踹到了门外,赵构在门外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闯哥盯着赵构冷冷道,狗永远是狗,老子还活一天你就永远是狗。

闯哥说完这句话,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我抱着闯哥,眼里噙着泪水,想出去,又被一群马仔拦住了。

我只好把闯哥放在**,握着拳头,怒道,你们让不让?

赵构倒在地上,滚了半天,还是说了句,两个都给我打死,出了事我负责!

那群马仔一听赵构都这么说了,又看闯哥昏倒了,只剩我一人。也没啥顾忌了。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接着一群人围了过来打我。

我开始还能抵抗一下,没一会儿,几十号人直接冲进来,一把按住我。六七

个人架住我双手。我也动弹不了。赵构这才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狰狞的盯着我,脸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赵构一口吐沫吐在我脸上。又给了我几个耳刮子。

赵构打了一会儿,就捂着小腹,跟身边一马仔说道,去,把东西拿过来。

那马仔应了一声,出去了会儿,然后就拎着个开水瓶进来了。赵构瞅了瞅**的闯哥,面目狰狞道,把开水浇在他身上。

那马仔一看要干这不要命的事,一下就吓瘫了,趴在地上直喊,我不敢,构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其他马仔也互相瞅了瞅,谁也不敢干这事。

赵构大骂了一声,没用的废物。就自己拿过开水瓶,慢慢走到闯哥身边,这时候闯哥还在昏迷状态呢。我寻思给这开水一浇不死也歹废了。

我急中生智,对着赵构一阵痛骂,把赵构祖上三辈都骂了遍。赵构果然被我激怒了。走过来对着旁边的人,喝道,把这孙子的嘴扒开!

身边几个马仔应了一声,走过来硬扒着我嘴,赵构把开水瓶塞子扔在一边,开水瓶里头不断冒出滚滚热气。我已经知道他要干啥了。腿也吓软了。

我还想再拖延时间,赵构也不吃这套了。举起开水瓶时候。门外一个人冲了进来。是单铁铲!

单铁铲来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大声嚷道,师父,救我啊!

赵构回头一瞅,估计也不知道单铁铲是jc,就肆无忌惮说道,你他妈是谁啊,没看见大爷再办事么,滚!

单铁铲瞅瞅我,又瞅瞅**的闯哥,瞬间明白了。

然后瞅着眼前的赵构冷冷道,放开陈东!赵构愣了愣,狂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搬来的救兵啊,我这这么多人,你能打得过我们么。

赵构说完,又推了单铁铲一把。单铁铲突然笑得很开心。就好像两个分别很多年的朋友突然见了面一样。所有人都投来疑惑的目光,他们可能寻思的是,这货是傻逼吧?只有我知道,他要爆发了!

零点几秒之后,单铁铲对着赵构一拳头砸了过去,赵构一下就被打倒在地上。单铁铲毕竟是拿枪杆子的,那一拳头又岂是平常人能承受起的。

赵构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那群马仔一瞅这样,个个都跳了起来。单铁铲掏出枪,指着他们大喝了一声,都他妈跟老子装古惑仔呢,jc,都蹲在墙角!

那些人一看单铁铲是jc都怂了,一个个都跟老鼠见了猫似得,一个个抱头蹲了下来。我抱起**的闯哥

就准备往急救室去。单铁铲说发生啥事了?我说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待会再说吧。

我抱着闯哥走到大厅,一群护士围了上来,问发生啥事了。我赶紧说道,人不行了。快给救救吧!

过了一会儿,一辆担架推了过来,闯哥这才被送进了急救室!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慢慢等着手术室里头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也处在异常焦虑的烦闷中。不知道是担心闯哥,还是想起了闯哥说的那番话。我总有隐隐不安的感觉。

坐了一二十分钟,一个人慢慢坐到我身边,柔声道,东,你没事吧!

我抬头一看,是白叶!我说,你咋在这儿了,快回去休息吧。白叶挽着我手臂,头靠着我肩膀轻轻说道,不,我只想陪你会儿!

我闭上眼,一阵暖流绕过心房,绕到了全身。我紧着搂着白叶,也不知道该说啥了。语言在这时候显得太苍白了。

手术室灯还亮着,我在心里头念叨着,希望闯哥没事。

过了一会儿,医院走廊上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单铁铲大大咧咧走过来,问发生啥事了?又冷不丁瞥了白叶一眼,笑的很有意思,说道,你马子啊?

白叶脸红了一下,我说,你先回去吧,我待会来找你。白叶应了一声,径直走开了。

单铁铲这才问我发生啥事了?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全说出来了。单铁铲说,没啥的。那些人交给我了。

我点点头,瞅了瞅手术间,问道,你知道周紫阳在哪么?

单铁铲愣了愣,说,你问这干啥啊?我说,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他。单铁铲扣扣鼻屎道,那个臭道士,来去没个影。我也不知道。

我哦了一声,这时候,手术室灯突然灭了。我赶紧冲了进去,问闯哥咋样了?

医生说,当时颅内出血,情况挺危险的,刚做了手术。现在情况稳定下来了。

我舒了口气,说,那行,我知道了。你只管保住病人安危。医疗费我来掏。医生说,这都是我们分内的事,只要病人还在一天我们就会尽全力照顾的。

听那医生这样说,我也放心多了。我跟单铁铲出了医院,买了点水果。单铁铲说要处理赵构那群人,就回去叫人了。

我买好水果之后,就回到白叶病房之后,陪白叶唠了一会儿。快到中午时候,一个护士突然闯进来跟我说道,哪位是陈东?

我说,我是,找我啥事?那护士说,李闯先生情绪很不稳定,吵着要见你,你快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