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星期过去了,子扬果然打来了电话说:“阿丹:你还在家休息吗?下午我办好事后,过来找你。”“好呀,我们今天去吃饭吧,你办好事来公司接我。”晚上,我下班子扬来接我,当我上车的时候,看到车上有异常。

凭着女人的直角,细心敏感的我,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我默默不作声,但心里不舒服,我们来到一个农家庄园,服务员带着来到一个独立房间,刚坐下,我去亮灯,发现有一灯亮不起来,子扬叫来服务员说此灯打不亮,吩咐把灯搞好。

我在旁边说:“算了吧,别麻烦了,虽然是一盏灯亮着,但房间也不算暗。”子扬还是不满意,一肚子气挂在脸上,我忍不住委屈说:“子扬,你为什么欺骗我,你和飞飞的女人本来就一起的,还说是十年没见?之前听到的,全都是秽语都算了,你竟然还带来,这表示什么意思?而且你搞的女人已不是几个的事。”

这时,服务员送来茶水,似乎是看到我们不开心,知趣走开了。子扬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暗了下来:“你在了解我的生活,我不过和你是同学朋友关系,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我就是喜欢这样交往,要么接受,要么一拍两散。”

我一直观察子扬,他的言行举此表现出很介意别人了解他的生活,因为我爱子扬所以出于在乎,而被子扬的的一句话说得无话可答,感觉蚂蚁在心里咬着的痛。

一会饭菜送来了,我们各自端起饭吃,房间只有沉默不作声,良久,子扬咽了几口饭把筷子往台子上一扔:“吃什么也没有味道了,刚进入房间那盏灯不亮就预感不好事。”我没说话把那碗饭默默地吃完。

接下来以后的日子,子扬每次回来休息找我相聚后,就去寻求其它身边的女人,由于自己是深深埋藏了几十年舍不得那份情,于是,那日我对子扬说:“我接受不了你应付我后当日又去应酬其它女人,爱情是自私的,就等于你不喜欢我和男性同学接触一样,每次和我男女同学聚会,你不是一样不高兴吗?”

我望着满面晦气的子扬,敏感的我就明白子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的眼神流露出,我怎么可以有了你,就拒绝所有的女人。而我们每次围绕这个问题出现了矛盾,恶作剧的子扬根本就没有理会到,我对他有几十年的钟情。

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在女色中寻求刺激快乐,喜欢众多的女人分享性,有一种征服女人的心态,而我却恰恰是要么不爱,要爱就深爱的那种,他开始报复我对他那种特别的爱。

他的眼里仍然是当我在校时那个不检点轻浮不羁的女生,还认为我以他今时今日的领导位置而炫耀自己的幸运,我不禁叹息:他有这种想法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他现在喜欢我,无非就是欣赏自己的文笔属于所谓的“才女”并无其它。

此刻,我觉得自己好可怜,几十年之后,不要说子扬,这一届大部分同学都认为我还是一个*不羁的“风云”人物,而且又是失婚,背后肯定蜂拥般的男人做成婚姻失败,为了解开这个迷,我唯一的做法,就是尽快完成写的书,让子扬对我有一种全新的改观看法。

从此后,我一反常态,努力寻求记忆中的事实,认真地书写着,不再理会子扬,任由他肆无忌惮的纵欲,只为一线擦亮你的眼睛来看清楚,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在你面前有一种别样的感情。

时间可以证明很多东西,也能证明看透很多东西,我爱你的方式是如此与众不同,现在不出现不打扰就是我爱你最后的方式。偶然在电脑上发现子扬对自己仍一往情深,我一个低调的**,的确让子扬有难以割舍的爱。

一种无形的电波输入我脑海:最近那些天和同学们相聚,我又听到你的名字了,对我来说是一个可爱的名字,已记不起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想你,回忆起你,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将你放在心上。

我对着电脑偷偷地看着子扬,偷偷地想着,爱着,最后偷偷地哭了,默默地和自己说声:“对不起,在人生的历练过程折腾自己吃了不少苦头,不懂怎样去爱,给我一点时间吧,子扬,你会明白的。

二个月过去了,一天,同学阿平打来电话:“阿丹,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在茗乐餐厅。”“呵呵..难得你还记起我,什么事这样高兴请我吃饭?”“没有什么,我请的全都是同学,只求相聚开心下。”“好的,今晚见。”我听完电话想着阿平为什么无缘无故请吃饭。

当晚,我整理一番后,按照时间来到了指定餐厅的房间,刚推开门就发现子扬也在此,身边坐着我不认识的女子,子扬看到我也示意我坐下,原来今天是阿平生日,为了高兴今晚吃饭后继续到大酒店唱K歌。

这时候子扬对我说:“为何这段时间不联系我?在忙什么?不见你出现?”“没有别的忙,还不是写那部书,我想尽快完成,现在差不多了。”“哦,写什么呢?能让我看看吗?”我望着子扬笑了笑。

此时,我心里想,我写的这本书,目的都是让你看呀,于是就说:“好的,写好了第一个先给你看。”看到子扬温存的样子,之前对他的怨恨似乎淡了,自走出校门的几十年,人是随着环境社会进步变化而变化的,没必要过于强制他。

我正慢慢安慰自己,忽然我发现子扬带着身边的女子举杯一起向同学敬酒,关系暧昧,免不了一下子惊呆着,不用说,一切都明白了,我平静地吃着饭,和其它同学笑着说着往事,酒足饭饱,阿平走过来说:“阿丹,一起去唱歌吧,今晚尽兴。”“我还有事,唱歌下次吧。”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准备回家。

这个时候,子扬叫住了我:“我们一起散散步好吗?”我回过头看到子扬站在车子旁边,我淡然一声点头:“好的。”我上了子扬的车,来到了一个广场,绿荫树下,已经有多对情侣在此散步,有的侧坐在草地上,欣赏着晴朗的夜空,璀璨的星星弯弯的月亮,偶然间听到他们的呢喃。

见到此情景,我突然说:“子扬,可不可以为了我改变你不羁的行为?”“怎么又重提旧事?我对你不好吗?”子扬显得不耐烦,望着我一脸的傻瓜样,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接着又说:“其实你应该有自知之明,明白女人的本钱是什么?比方说,一个女子十八岁,她的身价值一百万,二十八岁价值六十万,三十八岁可以幸运的话价值三十万,原始类推,你问问自己,还有什么资本?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