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爵上前一步,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瞪着阮小绵,“你想死,没这么容易,我还没折磨够,阮小绵,让你死不是我的目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切斯已经管不了南爵和阮小绵之间的战争了,大声吩咐下去,快点叫医生过来。
南爵的话说完,就去了电梯,留下阮小绵一个人坐在那里眼睛依旧刺痛着。
她真的没想到,南爵会为了救她,选择让自己受伤。
可是,他也说了,他不会让她死,而是让她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她竟然迷茫了,不知道那个救了她的南爵是真,还是那个说要让她生不如死的南爵是真。
她应该选择相信后者的。
可是她的眼前,依旧是南爵血淋淋的手。
大厅的门口,南爵的私人医生这时出现了,越过她直接向楼上而去。
切斯看了阮小绵一眼,还是放心不下,叫来了莉顿和伊娃,这才跟着去楼上。
莉顿和伊娃跑过去,要扶起阮小绵,却被阮小绵摆摆手阻止了。
她自己站了起来,看了眼楼上,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良久,才低下头,缓步上了手扶电梯。
来到南爵的卧室门口,阮小绵没有进去,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医生在给他包扎伤口,她突然松了一口气。
呵……
她竟然应为他没什么大事而松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她会担心一个对自己那么坏的人?
她是怎么了?
染上了圣母的病毒是吗?
摇了摇头,阮小绵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去了隔壁房间。
现在南爵在,无论如何她是离不开的。
南爵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门口,见阮小绵没有离开,看样子是去了隔壁,他也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里的烦躁却越来越深重。
他到底在想什么?
是真的要把她留下来折磨她,还是真的害怕她就那么走了,他永远都看不到她了?
心底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
特么的,那个女人离开又怎样?
至于跟戒毒一样难受吗?
“滚!”
忽的,南爵心里的烦躁彻底爆发出来,一脚踹开了蹲在地上给他包扎伤口的医生,大声吼了出来。
医生顿了顿,担忧地看了眼南爵还未包扎完的伤口,缓缓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向南爵鞠了一躬,又为难地看了眼切斯,退了出去。
切斯蹙眉,正欲上前劝说,南爵的怒吼声又响起了起来,“滚出去,都特么给我滚出去!”
“是。”切斯点头应道,默默地叹息了一声,退出了南爵的卧室。
南爵阴森狠戾的视线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因为刚才那股戒毒般的难受,此刻心底的愤怒更加深重了。
他猛地站起身,大步出了卧室,直接来到隔壁房间,一脚踹开门就进去了。
阮小绵正趴在**,小脸埋在臂弯里,拼命想要止住那些该死的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
“嘭”的一声忽的响起,她猛地转过身,就看到发狂的南爵气冲冲地向她而来。
阮小绵立刻坐起来,抬手一把抹掉了脸颊之上的泪水,恨恨地瞪着他,“你还要干什么,你……”
南爵根本没让阮小绵把话说完,走过去就直接把她扑到了**。
阮小绵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心底的恨意促使她拼命地开始挣扎。
“你放开我,南爵,你特么别碰我……”
“我就碰你,阮小绵,我现
在就要跟你做,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这就是你的宿命,你不仅不可以离开我,你还要永远臣服于我,臣服在我的身下!”
南爵疯了一般,大力撕扯下阮小绵身上的衣服,霸道而直接地占有了她。
火辣辣的痛楚让阮小绵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更加深了她心底的恨意。
“南爵,我恨你,我恨你!”
她喊破了喉咙,泪水源源不断地往下落,拼命挣扎,却就是无法撼动身上的南爵半分。
……
这场羞辱折磨仿佛没有止境一般,终于,南爵肯放开阮小绵的时候,她早就已经晕过去了,脸上,布满了泪痕。
南爵却并没有离开她,就趴在她的身上,粗喘着瞪着她,被她憔悴苍白的小脸,还有她脸上未干的泪渍把心渐渐泡软。
可是这股心软又让他烦躁不已。
他不该对她心软的,她是罪人的女儿,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
对他来说,她也是罪人。
她想要离开他,她骗他说她爱他,她就是罪人,罪不可赦!
南爵神色又变得愤怒起来,猛地起身去了卫生间,取了一盆水,毫不留情,直接泼到了阮小绵的脸上。
“哗”的一声,阮小绵感觉到冰凉的水狠狠地砸到了她的脸上。
她痛苦地蹙起一双秀眉,良久,才终于睁开了双眼。
“嘭”的一声忽的响起,是南爵把手中的盆狠狠地丢到地上。
下一秒,他就又扑了上去。
“不许晕倒,阮小绵,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可以死,更不可以晕倒!”
他怒吼着,再次占有了她,“你想离开是吗?你不想跟我上床是吗?我偏偏不如你愿,我就不让你离开,我就要跟你上床!”
阮小绵已经无力挣扎了。
她静静地看着发狂中的南爵,一张惨白的小脸,就跟没了灵魂的人一样。
毫无血色的唇瓣张了张,许久,她才艰难地发出了虚弱的声音。
“我恨你……一辈子……”
南爵闻言,动作一滞,看背影,他明显僵了一下。
幽蓝的双眸燃烧着通红的火焰,他狠狠地瞪着她,绝美的唇忽的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笑得犹如妖孽一般,令人心颤。
“你是罪人,你没资格恨我,你只能乖乖的,做我的奴隶,在我身边赎罪。”
阮小绵缓缓闭上了双眼,选择暂时性失聪。
她不想再听他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每一个字,甚至是每一个笔画,仿佛都化成了一根根尖利的针,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那么疼。
“我说过,只要你爱上我,我就会放下一切,可是现在,阮小绵,你恨我是吗?好啊,你就恨吧,我会亲手,把你送进地狱,让你生不如死!”
南爵声音低沉而狠戾,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呼唤一般。
从今天开始,也是他南爵下地狱的日子。
他们一起下地狱,他就在地狱里,狠狠折磨她!
……
阮小绵在南爵身下生生死死好几回,最后彻底晕过去了。
等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视线渐渐清晰,她就看见了南爵。
南爵就坐在床边,一双幽蓝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见她睁开双眼,他冷冷一哼,声音更是带着彻骨的寒意,“我以为你死了。”
“你不是不让我死吗?”阮小绵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没错,阮小绵
,你这条命是我的,我让你生你就生,我让你死你就死,由不得你自己做主。”南爵一字一句是说道,一如既往的嚣张霸道,不可一世。
真是个霸道的男人。
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主宰一切的神了吗?
他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
阮小绵轻笑了出来,笑得很弱很弱。
“那我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南爵闻言,俊颜立刻紧绷了起来,“你要干什么?阮小绵,你还想要逃跑?你特么的怎么那么不知好歹?你非得让我弄死你是吗?还是,你没做够,想要继续?我可以成全你!”
阮小绵没有打断他的话,她实在是太虚弱了,根本没办法打断他。
直到他说完,她才虚弱地说道,“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呆在**吧?那你为什么不买个**?”
南爵见她没有要逃跑的打算,这才放松警惕,起身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阮小绵秀眉不由紧紧蹙了起来。
她全身都疼,很疼很疼。
咬着下唇,缓缓移动双腿,剧烈的痛楚忽的传来,仿佛她被生生撕开了一般。
“啊……”
她不由痛苦地叫了一声,额上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泪水也险些溢出了眼眶。
“怎么了?”南爵被阮小绵痛苦的神色吓了一跳。
她看上去,就像是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可是,他根本没有对她做什么啊。
阮小绵疼得难以呼吸,生生忍着泪水还是不行。
晶莹的泪滴跟掉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一颗往下掉。
阮小绵紧蹙着眉心,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可是还忍不住,疼得一颗心都颤了起来。
“阮小绵,你到底怎么了?”南爵着急而慌张地问道,“你是在演戏对不对?你到底哪里疼你特么倒是说话啊?我这就叫医生来……”
“不要!”
阮小绵听他要喊医生来,这才用尽全身的力气阻止了他。
南爵已经站起身要去拿手机了,被阮小绵拦下,只能在原地焦急地转圈,“那你倒是说话啊?你到底哪里疼?别像个要死的人一样你特么到底在吓唬谁?快说啊,否则我就叫医生来,给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一遍!”
阮小绵豆大的汗滴已经止不住连连往下掉了。
她看向焦急的南爵,毫无血色的唇张了张,有些羞耻,有些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我那里……好像撕裂了。”
“哪里撕裂了?阮小绵,你特么快点把话说清楚,到底哪里撕裂了?”
“就特么你刚才……”阮小绵顿了顿,也豁出去了,直接吼了出来,“你刚才差的地方!”
南爵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大掌一扬掀开被子,眼神直直地落到了阮小绵的双腿中间。
他直接扑了过去,将阮小绵推到就开始检查她的那里。
“真的撕裂了,阮小绵,都流血了你这个笨蛋,那怎么办?你这里受伤,我不可能让医生给你做缝合手术的,除了我,就算是女人也不能看你这里,你……你忍着点,我帮你缝上。”
他说完就跑了出去。
阮小绵突然忘记了疼痛,整个人都懵逼了。
他……他该不会跑出去找针线了吧?
这个白痴真是……
他还总骂别人是白痴,他才是正宗的白痴好吗?
没一会,白痴南爵就回来了,真的跟阮小绵预料的一样,他手中真的拿着针线。
“阮小绵,你快点把腿张开,我帮你缝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