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说话。”
最后一巴掌落在臀上手就不拿开了,左右都揉揉。
就算揉着还是有痛麻的感觉,不太痛,酥麻的感觉更多。
现在让她说话,之前他给她说话的机会了吗?哼哼!
孟娇娇抱着男人的腰贴着不起,开始嘟囔着控诉。
“人家哪有说错,从来了府城二郎就没有在家呆一天,你要承认这是事实。
哼哼……人家也不是怪二郎不在家陪我,理解你是有正经事么,何况人家也不是为这个。
二郎在外辛苦打拼我帮不上忙,我也不能拖二郎的后腿,让二郎还操心我在家如何打发闲时。
我们小姐妹一起玩玩,权当个乐子了,二郎不说帮我出出主意还冤枉我这般多的罪名。
人家见着你心里欢喜,笑一下还要被你拿来当训我的理由,哼!”
孟娇娇摸上男人的腰,掐一把泄愤。
许他打她就不许她掐她了么。
“你不让我把心思时间放在那些杂事上,我都把房子拿出去请人做了,从制作到铺面掌柜活计都是请人,方才你也看了合约契书如何就是打马虎眼哄你?
之前你不就答应了,更说不上先斩后奏。
二郎每日回来,我也是会在家迎你,不会让任何杂事耽误影响与二郎相处的时候。”
说着她心有不服又掐了他一把,硬邦邦的根本就掐不动,但不掐她又更不服气。
赵崇霖一下一下给她揉着,听她哼哼唧唧说半天,没听出半句认错的态度。
不仅不认错,掐他的力道还越发重了。
“那娇娇的意思就是我多想了?冤枉你了?”
趴在他腰腹上的脑袋蹭了蹭,小爪子跟讨好似的又轻轻揉着被她掐过的地方。
“二郎是关心则乱嘛,都是因为二郎太在意我了,我知道的。”
呵……当真是好话歹话都被她说尽了。
开铺子的事,还弄得这么大,绝对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他就知道,不能让秋娘那贼丫头跟她太亲近,他好好的媳妇儿都被秋娘给带野了。
揉着揉着,赵崇霖又给了一巴掌。
咬牙愤愤吐出几字,“仅此一次。”
下一刻趴在他腰腹上的脑袋又动了,“嗯嗯,我都听二郎的。”
在赵崇霖看不到的地方孟娇娇笑眯着眼,嘴角也弯出得逞的小弧度。
许是满足的心情让她太过放松,蹭的时候一不小心将男人的亵衣蹭开,又硬又黑的毛发扎在她脸上,痒痒的有点扎人。
她也不懂,怎么男人身上的毛发格外旺盛,头发眉毛胡子又硬又黑又粗就算了,腹下和腿上也一样,总是扎得她难受,有时候还会通红一片。
‘呃!’
孟娇娇被顶得喉咙发紧,险些咬到舌头。
她发誓,在这之前她真的没有往这方面想,也不是她自己趴在这个位置的。
都怪他!
立马要翻身离开,压在她臀上的手稍一用力又将她压下。
抵在颈项上的滚烫突然跳动,白色的亵裤上被浸出一团湿意。
“既然是老子误会冤枉了你,那老子给你赔个不是。”
感受到臀上的大手瞬间收紧,抵着她颈项的亵裤也被顶得更紧。
混蛋,你这是赔罪的态度?
当孟娇娇哭着求饶认错也无济于事,汗津津趴在男人胸膛上艰难喘息的时候,她敢确定,他才不是赔罪,分明就是泄愤。
好在赵崇霖说话算话,第二日还给她留了建议在梳妆台上。
看着男人留的建议孟娇娇简直要喜极而泣,有了这个开头,以后的事就顺遂好办多了。
得寸进尺这个词,绝对是有道理的。
孔氏看着时辰来请夫人起床,今日夫人睡得实,但再不起就要过吃早饭的时辰了。
“夫人,您醒了吗?”
孟娇娇醒了,而且十分精神。
“进来。”
孔氏进来就看到夫人已经在穿戴,夫人今日看着格外娇媚,眉眼含情带俏。
老爷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并且老爷如今已经是官身了依旧洁身自好实在难能可贵。
他们做下人当然希望老爷身边没有那些莺莺燕燕,人一多麻烦就会多不说,再有那种不安分的主儿,家里被弄得乌烟瘴气主子们不和,他们做下人的也难伺候。
当然,她私心里肯定是向着夫人的,也不希望夫人受委屈。
为夫人梳头的时候发现夫人锁骨上红了一片,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正好她调制的膏脂已经成了能用。
“夫人,膏脂已经制成了,今日要不要试试?”
闻言孟娇娇眼睛一亮当即就想说当然要试试,突然想到身上的痕迹又犹豫了。
那些痕迹一亮出来孔氏肯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太多了。
可又一想,之前的痕迹孔氏也看过了,多点少点还不都是一样。
“那就今天试试。”
对那个膏脂孟娇娇还是十分期待的,效果真有孔氏说那么好的话,售卖绝对不成问题,说不定还能比香卖得好。
午后两人就开试,装膏脂的罐子一打开就有股子香味飘出,味道清洌不腻,有点像冬雪天里红梅的香气。
单单是奶白的颜色配上这个香气就已经让孟娇娇喜欢,更何况上身后清爽不黏腻的感觉更让她满意。
先在手心里捂化在摸到皮肤上,配合专门的按摩手法,还没按到一半孟娇娇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孟娇娇点了支香,睡得更熟更舒服,睡醒只觉通体舒畅。
膏脂固然好用,孔氏的按摩手法也有一定的效果。
连着三四日后孟娇娇就打算跟男人分享,给他生了冻疮还没有好的脚也试试,结果男人当晚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回来传话的人说是以前的老下属组的酒席请他,这桌酒席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得去。
她是真的不了解赵崇霖,他在外头到底是个什么人什么身份,他不说她是一点都不清楚。
目前也听他说,先在营中熟悉一段时间,之后要接司马之职,也就是全府城六千驻军兵马都归他管了。
若不是当年情况特殊,资历功劳也该轮到他。
来了近一个月也没见他说要请谁,赴谁的约,如今是时机到了吗?
孟娇娇和杨秋娥定下开业的日子,两人商议去拜访年夫人姜氏。
之前事出有因没能赴年夫人的宴席,如今她也确实该亲自上门赔礼。
先给年夫人递去拜帖,得了对方应后带上新出的香和几样中规中矩的礼盒就去了。
下车后被年夫人的贴身婢女林菁引着往里走,路过前院的时候看到一个青年被引着往外走。
林菁停下对青年屈膝行礼,“傅爷慢走,奴婢还要引夫人的客人去见夫人就不送您了。”
傅行川略一点头,“不妨。”
然后看向孟娇娇和杨秋娥,点头示意。
“夫人和小姐安好,在下傅行川有礼了。”
孟娇娇见此人温文有礼举止端方,也回礼问好。
分开之后听林菁解释,“傅爷是夫人娘家的表兄弟,时常会来府上看望老爷和夫人。”
本是人家的亲戚不该她们多言,既然提起了孟娇娇便赞上一两句。
离开年府的傅行川利落翻身上马离开,他也没想到回来表姐夫家见到她,本来他是想与她说声歉意,但还有其他人在实在不便。
既然是表姐的客人,以后应该还会有见面的机会。
更让傅行川没想到的是她看似柔弱实则果敢坚韧,让他由心钦佩。
这样的女子,只叹相逢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