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比庆王还要难看上几分,他想不到庆王真面目居然是如此,一点都不会隐藏他自己。这种人若非是皇子,要不然不知道背后中了多少箭了。
世人都说庆王十分阴险狡诈,但却不知道那只是表面,若他一下就被人给激怒了,就不管不顾要将一切妨碍他东西都给铲除掉。就算是和他一起风风雨雨过来的大臣也没有例外的。
看来这不关是庆王的毛病可能还是但当皇上的毛病,而庆王不过是耳闻目染罢了。这一对父子当真是有缘啊。
齐朔来庆王府的一路上竟然看到陈大夫的惨死在家门口,当时外三层内三层都围着百姓,各个都呕吐不一,像是被陈大夫临死模样给吓到了。
一抹一闪而过的黑影告诉齐朔到底谁是凶手,那人虽然蒙着面,但齐朔依稀见过此人。暗卫身上虽然装扮一样,但各个步伐都不一致,若是他没有记错的那就是庆王的手下。
他的眼力一向都很好的,看到了也没有和那暗卫说,隐隐一股的腐臭的味道飘来。
这周围没有什么肉贩子不可能会出现那种味道,那唯一的就是陈大夫的府邸味道了。那庆王当真是心狠手辣的,前脚下了朝,后脚就派人将陈大夫杀死了。这般迫不及待实在是不应该的。
不过皇上这个时候也应该的得到消息了,不过迟迟没有动静想必是默许他的做法。就算庆王不杀死陈大夫,那陈大夫也是死罪难逃。这般也替皇上除去了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看着以前温润如玉的公子着实让人没有办法联想到杀死陈大夫罪魁祸是,他没有去看都能隐隐知道他的惨状了。庆王当真是一线生机都不给陈大夫。
“改变不了?是你没有想要帮本王吧!若是你有这个的心,那梁王即使是死罪可免但那活罪定是逃不了!”
齐朔听到那话语,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明白庆王这一年中为什么变得如此偏激,如同三五粗大汉一般,一点脑子都有不用一下。那么多巧合在加上他上去几句。庆王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害梁王是吗?
朝廷上的大臣又不是各个像陈大夫一样那么好蒙骗,大抵都已经猜到到底是谁动手脚了,那梁王的名声是越发的好。而庆王现如今已经可以用臭名远扬来形容了。这个时候还不冷静一些好好地想着扭转局面。一个劲的在这里埋汰别人的不是。这般真的有用吗?
“庆王!我到底要什么你才能明白的。并非是我不想帮你的或者是要毁约。而是那种局面的不管是谁出面的最终结果都一样。”齐朔第一次如此耐心和一个人讲话的,跟庆王说话实在太费劲了。
庆王现如今一心在钻牛角尖怎么会听懂他说话呢?
齐朔知道对方没有一点要理会他意思就没有在多说什么了。一股气一直闷在心里头,他又不敢和庆王说,到时候的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罢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风吹过窗子时候带动镂空的雕刻着的木雕飒飒的响,听起来实在诡异的很。
齐朔站起身子来,瞥了一眼庆王,知道现在还要再拉他一把的才行。当初他许下的诺言要帮他夺江山那就势必不能轻易出尔反尔的。
“庆王,齐朔劝你仔细的想一想,若是你还是认为是齐朔的错误,那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说。这原本就是的建立在两个个互相信任的基础之上。若是你觉得齐朔不可信,那齐朔觉得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再继续合作的必要了了。”齐朔慢慢道来。
齐朔一直都觉得承诺这种东西的一定要履行,但他有他自己的做事风格。若是他不信任他,那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只会碍手碍脚。到时候只会增加了被人怀疑的可能性。
庆王想不到齐朔直接说出这种来,没一点儿觉得是他自己错误,反倒觉得是齐朔做贼心虚,现在不过是害怕他发现什么而已的。
风吹过他的双眼,齐朔只觉得从来没有怎么疲倦,到底是他没有表达清楚还是他真的话中有话。庆王的表情他实在很难看出一点愧疚来。
“来人!送我们的齐朔大将军出去!”和来时一样,齐朔说的话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好像还加剧了他们之间的矛盾。
暗卫暗暗守在门口,听到里头的动静可是吓得不轻,庆王看起来实在狠生气。若不然也不会那种态度对待齐将军。
但听到庆王说的话后,一点都不敢耽搁,一下就冲了进去,看到一地碎渣子后还是愣了一下。
他不敢去看庆王和齐朔的脸色,因为他还没进去就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这么多年在庆王府的经验告诉他不能此时触了两人眉头的,若不然说不定会成为他们之间无辜的牺牲品。
好在两人还是有一点理智存在的,没有牵扯到其他人。那名暗卫更是放下心来。
齐朔知道庆王这是逐客的意思,加上他也没有要留下来意愿,也就是甩袖大步离开了庆王的屋子。
不管怎么说齐朔觉得他自己都不该受到这般待遇的,但无奈他所投靠的人昏庸无能,但如今已经上了船万万不能改变。
后头跟着暗卫亦步亦趋走着,显然是知道他的心思。挥挥手让他离开!
他没有坐庆王派来的马车回去,而是走到别处买了一匹马,就这么回到京城的之中去了。
路途并没有将他心中的烦闷都给挥散,看着百姓其乐融融都过着日子,他顿时觉得他才是多余的。他在京城之中没有什么要好朋友。
等等……还有孙夙,不过上一回做出那等事情也不知道他到底肯不肯来赴约。
想是那般想的,他匆匆忙忙回到将军府换了一身衣裳,而后又叫来了花云去找孙夙。尽管不确定到底他会不会赴约,但还是试试吧!
相对与其他趋炎附势的官员,齐朔还是比较欣赏了孙夙的,他的见识和行为作风都很对他的口。说到底他还是喜欢孙夙无拘无束的性子。可以为了心上人所抛弃玉剑山庄,相对于他来说的,孙夙是他另一个自己。
他一直想要做的事
情孙夙都对另外一个人做了。
可是他却不知道,那心上人不是别人正是杜流光,只可惜他发现的时候早已错过了很多的东西。
“主子,孙公子说他愿意去赴约。”花云恭恭敬敬的说道,眉宇间带着的几分成熟了。
齐朔想不到孙夙居然会同意,不禁感慨这孙夙肚子里头能撑船。端起檀香桌子上头香米细细的品味了许久。接近相约的那个时辰后便带上花云一同前去。
可在半路又觉得庆王势必的还会来来找事,又让花云回去守着的将军府,一旦庆王派人来那一定要来告知他。
他们所约定的地方就是齐朔第一次被孙夙所救的那个客栈。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里头满满都是人。
齐朔踏步进去时候就在二楼找到了孙夙的身影,想不到他和他自己一样都没有带上随从。
忘了到底有多久没有见到孙夙了,只知道自从宁皖被他带走之后,孙夙就没有来找过他了。原先想着要将宁皖带上,但莫名的觉得有些怪异就将她一人放在将军府里面。
“将军别来无恙啊!”孙夙消瘦了许多,但对他温润如玉的气质一点都没有影响。一身月牙白的衣裳穿在他身上着实是锦上添花一般。
齐朔感觉不到孙夙的恶意,顿时将孙夙和庆王做对比,设想着若是庆王有孙夙这般的性子说不定就能成就大业了。只可惜那些都得假设。庆王永远都不可能是孙夙。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久到他都差点忘记了所发生的一切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感情说的就是这般吧!
齐朔见到这般若无其事的孙夙顿时觉得是他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服了,孙夙有如此的胆量,不说到底孙夙是否知道宁皖的身份,先说这孙夙对待齐朔的态度。再没有知道确切得到他回答的时候也还是没有做出一些偏激的行为。
再说孙夙曾经救过齐朔一命,但他自己居然将他的表妹给藏了起来的。而且还没有和孙夙商量后就那般做了,着实是太过分了。
不过对方没有一点儿要怪罪的意思,起码一点压力都没有给他。他就怕孙夙会询问宁皖下落,到时候以孙夙对宁皖疼爱,只会落得一个不欢而散的后果。
好在孙夙也知道前因后果,他暗中让人去跟踪了齐朔,不过对方居然没有发现他的动作。想必是庆王做的事情太过分了,就连齐朔都失去了理智了。
“大将军你为何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天底下除了杜流光的事情居然还有别的事情让你露出这种神情。”孙夙一副关心他的模样,原先就没有要讽刺齐朔意思,但是脱口而出话却是带着异样的东西。
不仅是齐朔还有他自己都觉得诧异,到底还是从沙场上打滚下来,看着对方有些愧疚的神情,知道他也是无意说出来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京城之中都在流传他当年和流光的事情,这件事对他而言感觉十分的奇怪。不过没有多想就让事情这般过去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