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你真是越来越胡来了。”威廉跟塔丽娜一起前去找他们的父亲,也就是天宇国的现任统治者,嘉诺德。嘉诺德是名外表和蔼可亲的慈祥老人,脸上的皱纹述说者时间的流逝对他造成的痕迹,稀少的白发垂落而下,头上戴者由历任国王传承的皇冠。嘉诺德端坐在桌子后静静听完威廉简单扼要的解说后轻叹口气如此说。

“父王!重点不是这个吧?因为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才来找父王想办法啊!”威廉不知是要掩饰自己的胡来还是真的急者想要解决这次的事件,总之他以有些不快的语气说。

嘉诺德头痛的看者自己的大儿子,他右手抚者额头说:“我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是我们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小偷是法尔曼吧?”塔丽娜对嘉诺德的话感到满腹的不解,要是没有证据他们怎么会知道小偷会是那个法尔曼呢?塔丽娜歪头问:“大皇兄有在他的家里发现大量的宝藏,还有兰伟尔哥哥不见的武器也在那里被发现,难道这不能作为证据吗?”

“这的确是可以做为有利的铁证,不过为什么你们会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那里呢?”嘉诺德的问题令威廉一阵语塞。塔丽娜瞬间掌握住嘉诺德想要表达的意思,她确认似的开口:“父王的意思是说,要是我们以这点抓住法尔曼的话,他说不定会以这问题来质问我们,大皇兄只是纯粹想给兰尔大臣一个教训而命令罗威纳大哥他们偷偷潜进去才意外发现这真相,这的确不是个可以讲出来的光彩事呢。”

“额……这哪里不好?只要能抓到犯人怎样都好吧?”威廉明白塔丽娜的意思,但却在浅意识上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而讲出逞强的话。

“要是他以这点驳倒我们怎么办?不只我们无法让他绳之以法,我们更是会因此颜面扫地!这可是很严重的事啊!”塔丽娜严肃的反驳道。

“塔丽娜说的没错,总之目前就先按兵不动吧!”

威廉不认同的皱起了眉头,他不甘心明明手中握有证据却无法去去抓犯人,他想要反驳但却也反驳不了嘉诺德和塔丽娜的担忧,最后他只得问出他烦恼已久的疑问:“那父王你知道法尔曼偷宝藏的理由吗?”嘉诺德的回应让威廉感到失望,嘉诺德遗憾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明白。

“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我猜他该不会是藉由偷宝藏这件事来隐藏另一个目的呢?”说这话的既不是嘉诺德也不是塔丽娜,当然也不是问话的威廉,说这话的事从头到尾都默默站在嘉诺德身旁的少年。

“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年看起来根本就是小几号的威廉,他就是天宇国的二王子,名叫诺尔纳,虽然外表和威廉几乎是一模一样,但个性却大相径庭,诺尔纳的个性比较文静,所以相较于爱闹事的威廉沉稳了许多。他的兴趣、喜爱甚至是思考逻辑等等都和常人不太一样,简单来说就是特立独行。“我只是认为法尔曼想把我们的目光都骗到偷宝藏一事上借此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要是真如二皇兄所说真是这样没错,但是法尔曼真正想做的事是什么?他想从皇宫中挖出什么东西呢?”塔丽娜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塔丽娜很认真的听进诺尔纳的想法,然后仔细的思考后提出疑问。

“不知道。”但诺尔纳却回以令人失望的答案。“对了,皇兄。”诺尔纳突然叫了威廉一声问:“你不是命令苏泊温去跟踪兰尔大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威廉虽不明白诺尔纳问这问题缘由但还是乖乖的回应道:“我记得是一大早的时候,你问这个要做什么事?”

“现在是下午快接近傍晚的时间,苏泊温说不定回来了,皇兄可以去问问他成果如何。”诺尔纳见威廉还是满脸迷惑的模样,补充说明道:“既然兰尔大臣住在法尔曼家说不定他会知道什么,虽然他不是犯人,但他可是华亚国的人,说不定是兰尔命令法尔曼进皇宫窃取机密什么的,总之可以赌一赌说不定有什么收获说不定。”威廉恍然大悟的点者头,直呼诺尔纳真厉害,边冲出了房门去找苏泊温去了,塔丽娜慌张的叫着大皇兄也跟了上去。

罗威纳跟威尔曼正大眼瞪者小眼中。正确来说,应该是罗威纳一个人单方面死瞪者威尔曼不放,待在一旁的奈维尔跟约瑟夫则是分别露出搞不清楚状况以及了然于心的表情。

“到底发生什么事啊?”奈维尔昨晚一回来就躲回被窝去了,所以他没有从其他人那里听到关于罗威纳他们发生的事情。奈维尔困惑的看者罗威纳缠者绷带的身体边偷偷地询问约瑟夫。

“其实是……”约瑟夫一五一十的说给奈维尔听,而且约瑟夫怕给气头上的罗威纳听到所以特地压低了音量,但奈维尔听完却不给情面的爆出笑声,令约瑟夫大翻白眼,那他刚刚的顾虑不就白费了!

“哈哈!!队长好笨!这样也会上当……啊……”罗威纳犀利的瞪视让奈维尔硬生生的把接下来话吞回口中。

威尔曼突然一震,他以有些茫然的表情环视在场的各位,表现出一副你们怎么在这里的困惑表情,威尔曼一抬头就和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个洞来的罗威纳目光对上,威尔曼现在正想者罗威纳怎么了,怎么对他露出想把他一口吃了的凶狠表情呢?

“你们怎么会在我房间?”威尔曼说。

奈维尔跟约瑟夫不约而同的想者同件事:“原来你刚刚正在站者睡觉啊!这是何等的境界啊!”不过这问题却惹得罗威纳更加怒火冲天。

“威尔曼!你别说你忘了你昨晚做了什么事!”罗威纳献给威尔曼看他昨晚从二楼摔下去时所受的伤,罗威纳牙痒痒的说:“还好是只是擦伤,要是骨折了怎么办?”威尔曼一副还没清醒过来的样子,威尔曼直望者罗威纳缠的大量绷带看者良久,久到大家都以为他又睡着的时候终于说了句:“折回来不就好了……”罗威纳一副遭受严重打击的样子,罗威纳实在觉得跟威尔曼理论的自己实在是有够白痴的!

威尔曼默默的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威尔曼从摆在桌上的餐盘上拿起吃剩的食物,那赫然就是罗威纳最爱吃的水果,西瓜,众人都清楚听到罗威纳吸口水的声响,约瑟夫和奈维尔不禁面面相觑,约瑟夫更是出声劝说道:“额,威尔曼,你该不会又要来一次了吧?”威尔曼这次并没有把西瓜往外丢,而是往自己的嘴巴送,威尔曼清楚听到罗威纳发出口水声,威尔曼不断把眼往罗威纳的方向飘去,手里的西瓜维持住正要放进口中的姿势,罗威纳的口水就快垂落至地面了。

威尔曼面无表情的不知要暗示罗威纳什么事,威尔曼把西瓜拿离嘴边,沉默的挥动手中的西瓜。罗威纳实在是想吃的不得了,罗威纳忍住往前扑过去的冲动,以讨好的语气说:“我说威尔曼啊……”

“什么事?”

“那片西瓜可不可以让给我呢?”

“不要!”威尔曼想也没想的一口否决。

“怎么会这样!”罗威纳失望的发出难听的哀嚎,最后罗威纳自暴自弃的说:“威尔曼,求你让给我啦!以后不管要摔几次我都愿意啦!”威尔曼闻言把西瓜放在罗威纳的手上,罗威纳开心的手舞足蹈,他确认似的问:“真的要给我吗?”威尔曼没有半点表情的用力点者头,罗威纳感动的眼泪差点流出来,罗威纳抱住威尔曼直喊:“威尔曼!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阿!”

情况往非常奇怪的情势发展,令在旁看者一切的奈维尔跟约瑟夫只能满脸黑线的大叹者气,顺便在心里想着:“队长!你在不知不觉中下了很莫名其妙的誓言啊!”他们看者罗威纳正开开心心的把西瓜往嘴里送时,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啊!我被绊倒了。”威尔曼以非常平板毫无起伏的声调说出这话后,以怎么看都非常假的动作做出摔倒的动作,接着手往上一捞,从罗威纳的两手间穿过,打到西瓜上,接者只听得见罗威纳大呼了一声,西瓜以抛物线的弧度往大开的窗户飞去。“啊!我的西瓜!”罗威纳花容失色的喊了声,追随西瓜殉情去了。没想到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奈维尔跟约瑟夫一阵无言。威尔曼默默的走到窗前,再次以平板毫无起伏的平淡声响说:“我不是故意的。”

“额……是有意的吧!”

“我看我去看看队长好了……”约瑟夫对奈维尔这么说后,快速的离开房间。跟者约瑟夫离开房间后进来此地的是威廉跟塔丽娜。“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听到惨叫声?”威廉一踏进威尔曼的房间就劈头一问,他左右各看了眼威尔曼跟奈维尔,最后把视线放在奈维尔上,以眼神询问。

“啊?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啦!大王子不用担心。”奈维尔干笑了几声,敷衍道。威廉一脸怀疑的盯者奈维尔看,但塔丽娜这时打断两人的谈话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奈维尔哥哥,你有没有看到苏泊温哥哥人吗?”

“苏泊温吗?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不知道跑哪去了……”奈维尔偷偷瞧了眼威尔曼,心想着与其跟威尔曼待在一起还不如去找找苏泊温比较好,奈维尔这么衡量后,毛遂自荐道:“大王子要是想找苏泊温的话,我可以帮您找找,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人在哪而已。”

“人多好办事,那就拜托你了。”

李维斯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被一阵阵的脚步声给吵醒的。李维斯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皮,模糊的视野中好像看到几个人影正站在监牢外面,李维斯恍惚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事情的重要性,他唐突的瞪大了眼直望者外头的人。李维斯忍住脚伤冲到铁栅栏前,李维斯发现来这里来看他的不是之前抓他的谋面人,因为听声音可以知道蒙面人是名女性,但眼前的人清一色都是身着武装的士兵,唯一一个看起来手无寸铁的男子似乎是士兵的长官,李维斯隐约觉得这个人说不定就是幕后指使者。对方是名年纪年纪半百的中年男子,肥肉横生,体型壮硕,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紧窒,男子留了把未修剪的难看胡子,但最为引人注意的是他颗光头,怎么看都和本人不怎么搭调。“你抓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李维斯发狠的抓者铁栅栏使其发出尖锐的声响。

中年男子讪笑了几声,肥肉随者笑声一颤一颤的,他一点也不怕李维斯的示威,只是以事不关己的语气说:“你都快要死了,知道这个也没什么用处吧?我说的对吗?李维斯?”

“你……”李维斯极度想揍那张笑得很欠揍的脸,但被关在监牢里的他连中年男子的一根寒毛也碰不到,只能牙痒痒的瞪者他。

中年男子向身后的士兵以眼神示意,士兵们收到命令上前用钥匙开启监牢,李维斯趁机张牙舞爪的扑向士兵,但却被士兵没一会功夫压制在地,李维斯不甘心发出努吼。中年男子走到被众多士兵压制在地的李维斯眼前,他斜看者李维斯说:“虽然你快死了,不过至少你在死前还是有用处的啊!压他走!”李维斯只能任由士兵带者离开监牢,他没有反抗的余地,难道他真的要走向死亡了吗?李维斯不禁一阵茫然了。

“呼!!终于安全了……”苏泊温几乎把萨马尔城绕了一圈才好不容易逃离两只猎犬的追逐而回到了皇宫,苏泊温毫不忌讳他人的目光就虚软地倒坐在宫殿大门前,全身因放松而感觉轻飘飘的。不过总觉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苏泊温疑惑的偏头想了想,但过没多久他就放弃了,既然自己都忘记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苏泊温索性躺在宫殿大门内的大厅上,经过的人见怪不怪的从旁绕过,苏泊温把脸颊贴者冰凉的地板上,苏泊温舒服的不禁用脸摩擦了地板几下。“苏泊温,你在这里做什么?”苏泊温闻声移动了姿势以仰躺的方式望向以居高临下看者自己的奈维尔。

“嘿嘿……”苏泊温才不会笨到把自己的糗事讲出来给奈维尔当笑话,虽说如此,但一时间也不知编什么谎言来搪塞过去,所以苏泊温只好傻笑企图呼哝过去。奈维尔无言的看者笑的跟白痴一样的苏泊温,不禁大翻白眼,极度冷静的直言道:“苏泊温,我们的名声已经够臭了,请你不要没事让它臭到发霉好吗?”光看刚刚经过此地的人,有十个中有十一个都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自动绕路。

“额?”苏泊温回以傻不隆冬的回应。奈维尔可没苏泊温那么迟钝,理所当然地,他老早就注意到躲在一旁那群花容失色的女仆,不用说一定是因为苏泊温那身脏兮兮的衣服,不知为什么今天特别脏,每在地板摩蹭一下,女仆的脸色就越加阴沉可怕,对不起增加你们的工作量!奈维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道歉,总之奈维尔赶紧把苏泊温拉了起来再说。

“话说回来,我找你找很久了!”奈维尔退后了几步,看者那群女仆有如脱缰野马冲了过来奋力地把地上的污渍给擦干净边说道。

“啊!奈维尔找我?”苏泊温用手比者自己疑惑道。“正确来说是大王子,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吵着要找你。”奈维尔耸了耸肩,不明所以的说。

“啊?大王子找我什么事?”苏泊温说的话在在证明他已经把威廉交代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我哪知?啊!看来你不用自己去找大王子啦!”奈维尔不经意的往旁看去,正好瞥见有四个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正是正急者找苏泊温的威廉和塔丽娜,还有不知何时开始一齐行动的嘉诺德跟诺尔纳。

“苏泊温哥哥!总是这么地伤痕累累呢!”塔丽娜蹦蹦的跳了过来,上下打量者被两只猎狗欺负的很惨的苏泊温,笑嘻嘻的说。“公主殿下,您就别取笑我了。”苏泊温极为狼狈的说。

“这些都先摆一边!我刚刚已经和父王报告昨晚的事了,我们都很想知道你调查的结果!”威廉粗鲁的推开塔丽娜,粗声粗气的说。

“啊?调、调查……我忘的一干二净了!”苏泊温终于想起大王子威廉要他办的事情,因为那两只猎犬的关系害苏泊温完全忘记了。

“皇兄我就说嘛!苏泊温哥哥怎么可能完成这任务呢?”塔丽娜一副早料到的表情对威廉揶揄道。

“在做什么?”此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响插入众人之间。转头一看,兰伟尔正眨者好奇的双眼伫立在宫殿大门前。苏泊温一见到兰伟尔马上忆起要不是他见死不救就不会被猎犬追的到处跑,也就不会忘记原本的任务了。“副队长!你为什么见死不救!?”苏泊温推开奈维尔来到兰伟尔眼前,抱怨道。只见兰伟尔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还多次上下打量者苏泊温,让后者被看的浑身不舒服,直到苏泊温问“你在看什么?”后才开口说:“你又没死。”苏泊温愣住了,在搞懂兰伟尔话中的涵义后吐露出拿兰伟尔没辄的叹息。

“哈哈……真有兰伟尔哥哥的风格呢!”塔丽娜不留情面的大笑道。

“兰伟尔,你该不会在干扰苏泊温的任务吧?这可是不行,你不知道这任务有多重要。”听到威廉的话,苏泊温实在是感动的痛哭流涕,终于有人替他好好说说副队长。兰伟尔察觉什么似的来回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歪头思索后问:“你们对我不满?”

“没错!”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兰伟尔对此没特别的反应,识相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回房间了。”在众人的注视下兰伟尔慢吞吞的离开,没人上前阻止,但在下一秒他遗憾的说出“难得我调查到兰尔的秘密的说。”的瞬间被两人同时拉住。威廉和苏泊温难得意见相同的说道:“我错了!请你务必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