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齐景公的话之后,晏子说道:“大王万万不可为此等事烦恼,他们都只是一些有勇无谋之辈,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将军,我国现在有大才田穰苴,才可过三杰十倍,只因出身微贱而受人歧视,现隐居于海滨,虽有救国之志,但因为有三杰挡道,无路进朝,只要以此人为将的话,那何惧晋、燕二国呢?”这时鲁君也在一帝替齐景公祝贺除去了三杰。齐景公问道:“难道鲁君也认为三杰该除吗?”鲁侯笑道:“不瞒齐君,寡人在鲁境就听人传闻三杰之劣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而,试想在君主面前如此放肆之辈哪里还称得上什么贤臣呐!寡人之意与晏子相类。”齐景公听了之后沉思片刻,最后也只得任命田穰苴为将。这个田穰苴又名为司马穰苴,是古代有名的军事家。由他掌握齐兵,以法治军,纪律严明,训练有素,齐军声威大震,不仅使得晋燕等国不敢轻举妄动,而且还为齐国拓地千里。在他死后,留下兵法于世,也就是为后人所称道的《司马法》。由于晏子的聪明才智和对国君的忠诚,百姓的厚德,使得齐国虽然处于乱世,但其国势不损,国君的威信不附,像田成子这样的人也是无可奈何,不敢对君位有什么非份之想,所以说齐景公虽然才智愚昧,但对晏子十分的敬佩。有一次他得知晏子的妻子年老貌丑,便想将自己貌美的女儿嫁给晏子以示奖励,但被晏子拒绝了,晏子说道:“我妻虽老,但彼此却很恩爱,想一个喜新厌旧之人怎能做出一番事业来呢?”齐景公听了晏子的话之后连连感叹晏子之德。
想齐景公乃一性情暴躁而又才智中下之人,可是晏子却能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为国效力,而且还能自保其身,难道晏子的这种聪明才智不值得岳飞岳少保借鉴吗?只可惜呀!这只不过是一句马后炮而矣!
岳飞离世之后,夜慕非的元神又
脱身而出,飞回了阔别已久的天庭。当他回到天界之时,他发现彩云仙子正在那里等候着他。他随即就想起自己这一次是如何下界的,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快步来到彩云仙子的身前问道:“彩云仙子,我夜慕非与你何冤何仇,你为什么暗使手段,把我骗了下界?”还未等彩云仙子说话,只听夜慕非背后传来了玉帝的声音,只听玉帝说道:“夜慕非,你不要怪彩云仙子,她这么做,全都是朕安排的!”夜慕非听了之后很是奇怪,回转身形,只见玉帝身着便装立于身前,赶忙躬身一礼道:“夜慕非不知玉帝驾临,恕罪则个!”玉帝微微一笑道:“无妨,夜慕非,你是否觉得很是不服啊?”夜慕非听了之后没有说话,只听玉帝说道:“唉,其实这事情本来也怪朕,想下界经过这许多年的动**,有许多的史料都已经流失怠尽,朕本想让你下界亲历一番,从而根据自身的经历来写纪录一些史实,没想到却有些适得其反了。”夜慕非听了之后颇有些茫然的说道:“玉帝,小非还是有些不懂。”玉帝笑道:“你真的不明白?”夜慕非想了想才说道:“好像有些明白了?那玉帝是不是还想让小非继续下界呀?”玉帝说道:“嗯,没错,难怪人说夜慕非是机灵鬼儿,一点即透呢!”夜慕非说道:“那好,那就容得小非把这几世的事情全部写下来之后,小非就即刻下界!”玉帝说道:“嗯,不过也不用太过着急,你也要安慰一下你的红颜知己呀!”说完哈哈一笑,转身离去了。只剩下了夜慕非与彩云仙子两个人在这里默默相对了。只听夜暮非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彩云仙子,你如此欺骗于我,我可是要你赔偿的?”彩云仙子玉脸绽笑道:“今日任君怜!”夜慕非哈哈大笑拦腰抱起了彩云仙子,足蹋祥云飞往虚无。
公元1251年七月,拖雷的长子蒙哥举行了登基大
典,成为新的蒙古大汗。蒙哥即位不久,就发动了对南宋的大规模军事进攻。公元前1252年,蒙哥命忽必烈率军进攻大亘,以便对南宋形成南北夹击之势。忽必烈的进军路线是取道甘肃,进西藏,然后兵分三路,直取大理。西路军由蒙古老将兀良合台及其阿术指挥,东路军的统帅是抄合和也只烈,忽必烈自率中路军,途中舍骑徒步,翻越高山峻岭,到达了金沙江畔,乘皮囊和木筏强渡,很快就进入大理国境内。当时的大理的国王叫段兴智,此人昏庸无能,一听说蒙古大军压境,吓得满头大汗,怎么也想不出应付的办法。在第二年的十二月,忽必烈已经到了大理城下,未费一兵一卒,轻而易举地攻下了城池。大理就这样被征服了。征服大理之后,忽必烈将兀良合台父子留在了大理驻守,继续灭却尚未降服的州郡,自己统领大军北归,等候蒙哥的再次调遣。可是忽必烈一回到中原,便发觉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于是赶紧派亲信一探听,才知道原来是蒙哥汗对自己起了疑心,已经派一个近臣阿兰答儿为首组成钩考局,专门是调查忽必烈及其文武大臣的。蒙哥汗即位以后,就委任忽必烈总理漠南汉地的军国庶事。忽必烈早在为藩王时,就热心于学习汉文化,他任用汉儒,改革汉吏,发展经济,取得了明显的成效,更得到北方汉族地主阶级的拥护。忽必烈的势力和声望的发展,特别是他采用汉法,不免侵犯了习惯于游牧生活,随意勒索的蒙古、色目贵族等人的利益,引起了这些人的嫉恨。1256年有人便在蒙哥面前告发忽必烈及其幕府人员。告发的人,一类是蒙古宗亲,一类是掌握天下财赋的大臣。罪名有二,一是忽必烈受到汉族知识分子的信任,都称他为贤王,视作中国这主,愿意为他效力。这种局面不利于蒙古族的统治。这对蒙哥来说,自然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