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窦笔虽然没过到麻将瘾,但却过足了抚摸瘾。幽静的香肩和后颈都快被窦笔给搓红了……窦笔的指点果然有效果,桌上出现了罕见的三家输一家赢的局面。游静一人独揽两千三百多块钱,边往外走边微笑。

出了麻将馆,好像是为了表示感谢,竟然搂住窦笔,在窦笔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一口,虽然只是如蜻蜓点水,拂过脸颊,但窦笔感觉好像一缕春日暖阳,直射心房,照得心里暖暖的。

窦笔也奇怪,这种程度的吻,要是在平时,无论换什么样的女人,哪怕金枝玉叶、哪怕杨柳细腰、哪怕如花似玉、哪怕***……都不会有半点儿感觉。但就是面对游静,感觉就不一样……

窦笔心里暗骂,“MD!不是真的爱上她了吧?不会是传说中的爱情被我碰上了吧……”

泡了这么多美眉,窦笔第一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面对这样一个看着很普通的女子,窦笔竟然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心理,自己都很奇怪。

窦笔摸着刚刚被游静亲过的地方,开玩笑地说,“就一下啊……没有舌吻,哪有感觉啊?”

“你啊!得便宜还卖乖!”游静撒娇地嘟着嘴。

“我得便宜?明明是你占我便宜……”

一个清脆的亮嗓门突然在窦笔和游静的身边响起来,“诶诶诶,要办事儿找地方哦,别在大街上就亲亲我我的,让我这种独守空房的小熟女怎么受得了啊!”

“二姨”说着,还用手在自己的腰上抚摸着,一直抚摸到腋下,看着窦笔心里都麻酥酥的。

游静可能还真没见过这架势,脸色发暗,表情有些纠结。窦笔看出来了游静的不适,急忙拽着她,慌忙逃了,只剩下“二姨”在身后哈哈大笑。

“二姨,你赶紧给二姨父打电话吧,要不你要犯错误啊!”窦笔边快走,边回头对“二姨”说道。

“臭小子!赶紧享福去吧!”

走出去挺远了,游静突然停下来。窦笔握着他的手还没有松开,凝聚心神,去全力感受游静的心里情绪。兴奋、害羞、苦涩、欣喜……好多好多的情绪在游静心中翻来覆去。

游静把自己的手从窦笔的手中抽出来,“我自己打车就可以回去了,你走吧。改天请你吃饭!”

面对着这样的游静,窦笔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平时口若悬河的那个三寸不烂之舌,今天突然失灵了,彻底变成了哑巴。

不过,窦笔可不是那么虔诚的看客。既然说不出来,那就直接做吧。

窦笔一把拉住已经转身的游静,迅猛地拽入自己的怀中,同时,看准机会,将自己已经润湿的嘴唇贴到游静的红唇上……

在伸出舌头探索无果后,窦笔索性,就这么死死地压在上面。游静只挣扎了一下,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挣扎,任凭窦笔火热的嘴唇贴在自己冰冷的唇肤上。不过,无论窦笔软试探还是硬闯入,游静的牙关咬着,始终没有露出自己的舌头。

窦笔口中的舌吻,最终没有得逞。

就这么贴了好长时间,窦笔的脖筋都木了。游静见窦笔手上的力气小了,便从窦笔的怀中挣脱出来。

“回家吧!”游静平静地眼神说道。

“我们找……”

“我不会和你开房的!”

窦笔的话没说出来,就被游静猜透。立即给窦笔的脑袋泼了一盆冰水,让窦笔都没有机会和理由再接着往下说了,只能为自己找台阶下,换个话题。

“哦……其实我也觉得开房没什么意思,这样挺好的。真的不用我送你?”

“不用了,我习惯一个人。”

游静走到路边,准备拦车,窦笔本想过去帮着拦,然后跟她一起走的。不过,这种老套路……无非就是跟着上车,强硬地要求送她回家,然后送进屋里,然后就肯定有各种机会了。

但用到游静身上,窦笔总感觉会很容易被看穿,好像有一种大人看小孩撒谎的把戏一样,怪怪的。

窦笔没有动,直直地站在那儿,一个出租车刚要停,窦笔喊道,“姐姐!我真的很想跟你开房!”

从游静上车的那一刻,就意味着窦笔之前的赌局输了,“处女之身”是别想了,还要认人家当“姐姐”。不过,窦笔对这一赌局的输赢并不在意,赢了当然更好,不赢那也不算是赌局的结束,而是下一个更大更长远赌局的开始!

“好啊!等你当上赌王的!”

在如此安静的夜晚大街上,游静很平静地跟窦笔喊道。

窦笔的心里顿时美滋滋的,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从心底向外涌。

出租车司机笑着看一眼窦笔,再看一眼游静,摇摇头。

显然他这个年纪的大叔表示理解不了年轻人的爱情,什么姐啊弟啊,什么哥啊妹啊,不以开房为目的的套近乎,那都是没事儿肝儿疼的闲扯淡!

望着出租车走远,一阵空虚直冲窦笔的颅内。

“我怎么真是有点儿2B 了呢……”窦笔自言自语道。

独自走在寂静的街道,望着天空中众星围绕的半残月,窦笔刚刚在心底产生的力量,慢慢从火热中冷却下来。赌王?那是梦。而且是遥不可及的梦……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窦笔在心里这样猜测着。

然后又立即否定了自己。回忆自己在社会上接触的这么多人和事儿,这样不着边际的应付,如果都能当真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傻子了,白在市井混这么多年了!

不过,窦笔的心里还会有一丝期盼。万一是真的呢?万一我成了赌王她就真跟了我呢?!看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基本是没有机会。那成为赌王,便是唯一的出路了。

翻来覆去地想,窦笔的脑袋都要爆炸了,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好像这副瘦弱的骨架已经支撑不了这个脑袋似的。

窦笔扶着路边的树,慢慢靠在树干上,便睁不开眼睛了。恍惚中,听见一个女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小B弟,小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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