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就先这样了,小陆,真是辛苦你了。”
令人很有礼貌的向小陆打了声招呼,随即拎着他的公文包离开了。
小陆也点头回应,如果不是赛罗,恐怕他现在的战斗可能还是一团糟。
不过,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的他了。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他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已经比以前强了不少!
即使是基础能量,都比以前增加了不少。
突然,身后一道冷风袭来!
他下意识的低头,躲过了一道剑光,随即侧身一拳轰向身后袭来之人!
来叶立刻收剑,格挡于身前,而小陆这一拳则结结实实砸在了剑身上,把剑砸的弯曲了一瞬,随即来叶借力暴退。
“看来你现在的反应速度比之前强了不少嘛。”来叶淡淡道,将剑收进剑鞘。
高手过招,一两招之间便能探得对手的底细。
小陆的确已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家伙了。
小陆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都是赛罗的功劳,如果没有他的话,我恐怕也无法成长的如此迅速。”
虽然过程也是超乎常人的艰苦,小陆至今还有些后怕。
赛罗出手那可不是花架子,而是真的往死里打!
前几次,如果不是祖传的跌打酒,恐怕他第二天根本无法坚持与赛罗的特训。
在与赛罗战斗中,他几乎每天都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而正是这种威胁迫使他不停的突破自我,突破极限。
来叶有些羡慕,她明白这是她不可以复制的成功。
因为小陆是奥特战士的体魄,他承受上限远远比人类要高,而且他似乎还能快速痊愈,这就更不是普通人类能够做到的。
“不得不说,奥特战士在战斗方面真的是得天独厚。”来叶的眼神有些暗淡,不由得嘟囔了一声。
根据小陆的反馈,战斗不光能给他提供更多的战斗经验,而且连本身的能量都在隐隐提升。
就算是重伤,也可以通过传递光之能量进行修复。
这是人类之躯永远无法比拟的优势。
“嗯,我一定会用这股力量好好守护大家的!”小陆丝毫没有察觉到来叶的情绪变化,只是很坚定的说道。
“好,我相信你。”来叶勉强的笑了笑,随即就背着剑离开了。
看着走入电梯的来叶,小陆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才不是聊的好好的吗?
怎么现在就突然要走了呢?
但他也没有过多的注意,只是向来叶挥了挥手,待电梯消失之后,他也准备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可当他刚刚转身,却发现不远处多了一个一身黑风衣的男人,他的眼神让他感到有些不安,而且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诡异。
看着那张脸,小陆似乎有些印象,但在哪见过却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他偏过头,想装作没有看到,直接走过去,但那诡异的男人却率先出声了:
“怎么?这就不认识我了?捷德奥特曼。”
小陆猛然停下了脚步,冷冷的目光向伏井出K看去。
他也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正是引导他获得捷德之力的男人!
“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让小陆不解的一点,获得捷德之力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利好的事情,可是这个男人看起来却不像抱着善意的目的。
“哈哈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伏井出K,是你父亲贝利亚大人的仆人。”
伏井出K微微的弯下了身子,很有礼貌的自我介绍着,但语气中却透着一股傲然,仿佛即便是仆人,他也足以傲视这颗星球上的一切。
“伏井出K?那你现在还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陆听到贝利亚的名字,顿时更加警惕了,他对那个父亲可没有一点好感!
这个自称是贝利亚仆人的家伙,对他可没有任何敬意!
“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你还并不清楚,我想告诉你更多的真相而已,不然每天活在迷茫之中,有什么意思呢?”
伏井出K勾露出一丝邪笑,仿佛引诱入教的邪教人员,循循善诱地说道。
“更多的真相?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在这藏着掖着的!”
小陆眉头紧锁,双拳紧握,全身肌肉绷紧,随时准备战斗。
“很多啊,比如......你是如何诞生的?比如......你的使命?”
伏井出K依旧微笑着,仿佛一位优雅的绅士,将一切娓娓道来,不急不缓。
“想要知道的话,明天下午两点,来自这座城市的最高之处,与我见面吧。”
“那时,我会告诉你一切的真相。”
感觉到伏井出K话中透露的不对劲,小陆瞬间行动起来,上前猛然一拳,砸向伏井出K!
但却被伏井出K用拐杖挡了下来,当他还想继续进攻的时候,伏井出K的身影逐渐虚化,消失在他的眼前。
“想知道真相,就来城市的最高处。”伏井出K的声音慢慢淡去。
小陆眼神复杂,最终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向家中走去。
不远处。
白狄目光深邃,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小陆经过了赛罗的特训,如果面对的是佩丹尼姆芝顿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只是,小陆的心态却让他有些不安。
但他也无力去干预,这是小陆成长道路上必须要经历的一场劫难。
如果他能克服这种心魔,那么他的实力将会得到质的飞跃,而如果跨不过……
白狄不由得冷笑一声,有他在,怎么可能跨不过呢?
他相信小陆,相信捷德,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力量跨过这道坎,成为真正的奥特战士。
而且。
一个月以来,贝利亚的气息也越来越浓厚,只要再增强一些,他就能确认贝利亚所在的位置,然后将之唤醒。
现在的贝利亚,经过终极光之弓箭的净化,恐怕内心的黑暗已经消退不少了吧?
等到那时,也可以真正的实现父子相见了。
白狄暗暗的想到,心中竟莫名的涌出一股酸楚。
就好像自己的儿子要被人拐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