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秉观道长听完这道行所叙时,不惊为之感叹!

此时,风又开始慢慢的刮起,只是风力要比刚才小的很多。

应秉观道长追求,那道行便与两位禅师告别出寺,与秉观道长前去那神奇的沟壑,那沟壑是离寺庙不远的地方,只要顺着寺庙那条路一直向东走去,便是,因为凤凰岭已经有好多百姓搬迁,所以寺庙往东路两旁已经没有房屋建筑。

只见那秉观道长一眼望去,便对住持说道:“那远方果然有真气所在,这云飘飘自然不是一般人,不出意外,她应该是位真人!”

而此时秉观道长联想到刚才道清住持所说,便感觉到这位真人便是那风(风箫)的转世之人,联想着便快步朝那沟壑走去,而此时秉观道长已经顾不得那身后八十岁的道清住持。

没过几分钟秉观道长便与那住持来到这沟壑前方,这沟壑与那山峰盆地,奇坡乱沟一样,没有特殊的形状,更没有特殊的标识,看上去就是普通的低洼土坑,而此时风突然之间消停了,消停得如此突然,没有前奏,更没有预兆。

此时,秉观道长心里突然有了丝许的想法,便转身对住持说道:“住持辛苦,方才你觉得这风突然消停,那是我那徒儿知道我要来了,便没有作歹,你现在方可回那寺院之中,为这凤凰岭的凤凰再烧一柱香,念一遍经!”

倒是那道行住持听着一翁一翁的,于是反问道:“道长刚才之话为何意?什么你的徒弟?还让我为这泼孩儿烧香?那简直妄想,回去可以,烧香念经不行!”说着便转身离去。

只见那秉观道长在其身后,大声说道:“去清心寺,你让我心无杂念,且心术要正,我看住持并非做到啊!”

此话一出,那住持像被泼了盆冷水似的,心里凉凉的,回头说道:“谁说本住持心术不正了?烧香念经是我每天必做的事情!”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那秉观道长呵呵笑过之后便陷入了沉思。

联想那飘飘应该知道秉观道长的到来,为什么还不出来迎接?

看着这深深的沟壑怎说也有十几丈尺高,也没有出入这沟壑的道路所在,无耐之下,秉观道长只能施以功法,让自己入得这沟壑。小小沟壑不足挂尺,秉观道长自是没有运功的前奏,便向一张白纸似的,慢慢的飘落了那沟壑深入。

进入沟壑深处,除了黄土就是那枯枝乱叶,看着如此景象,秉观道长真不知道飘飘如何能见得在此处生存,没有吃的,更没有喝的。

这沟壑深而长,刚下去之时,秉观道长没见得飘飘的所在之处,便一直朝着沟壑的另一端走去……

走着走着,秉观道长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流袭来,没想到自己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他看到了前方的景象,他看到了飘飘,一股儿女情长似的感觉,秉观道长好像见到了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到眼前的飘飘流下了热泪。

飘飘衣着破烂不堪,头发散乱,皮肤已经被多久的沙尘所覆盖,肮脏不堪,甚至看不出

其美貌所在,而且她现在正做一件更为肮脏的事情,那飘飘不知从哪寻得一雁雀,正爬在生啃那雁雀之肉,很是恶心,丝毫不顾秉观的道来。

……

慢慢的秉观道长靠近那飘飘,当走到飘飘眼前的时候,飘飘看到了秉观道长的靴子,于是慢慢抬起了头,那头发已经把半张脸生生盖住,漆黑肮脏的脸上,只有那一双眼睛还在“闪闪发光”,见到秉观道长,飘飘不在吃那生肉,而是起身就朝着身后的一个深洞走去。

深洞的出口只有一个人身体大小,而进去之后却显得很是宽敞,但是没有阳光晒进来,只有那微微的洞口之光,让这漆黑的深洞里没有一丝丝的光明,当秉观道长进入这黑洞之前,只能施法点燃一支火把。

黑洞在火把的照耀下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但是照明确什么都看见了,飘飘所在的这个深洞里头,到处散落着白骨,突然也溢出了一股恶心的味道。深洞很潮湿,那洞顶时不时还滴着水滴。望眼过去,此时的飘飘正在一个角落里藏着,那个角落便是飘飘的栖身之地,上面没有草丛,也没有被褥,只是光秃秃的地面,而这地面被日久睡在此处的飘飘已经摩擦的光滑。

看到这些之时,秉观道长已经心痛的说不出话来,走到那飘飘身旁,秉观道长轻声说道:“飘飘,我是师傅,你抬起头来!”秉观说着右手伸向了飘飘的下巴。而此时的飘飘不知道心头是如何滋味,终于忍不住情绪,起身跑出洞外,在深洞的门口突然双膝跪地,仰天长啸,那声音尤其凄厉,飘飘长啸的同时,手脚还时不时发生着抽搐,时而在地上打滚,想必在这里如此长时间的居住,已经让她的身体吃不消了。

就在她长啸狂吼之时,整个凤凰岭烟尘四起,乱风刮起,呼呼之声足以震得人耳朵发聋。

看着爱徒如此难受不堪,秉观道长没有丝毫言语,而是在其身后施以功法,那蓝莹莹的功法流线渗入飘飘的后背,慢慢的,飘飘那凄厉的惨叫声不见了,手脚也不发生抽搐了。只是她好似晕了过去,只是被秉观道长的功法坚持的坐在那里,不动声色。转身过去,的确,那飘飘已经晕死过去了。

当秉观道长功法完毕之后,飘飘躺在了秉观道长的怀抱里。此时,秉观道长与飘飘距离如此之近,看着怀抱里的飘飘已经不成人样,便拨开了她那脏兮兮的头发,虽然皮肤已经被尘土覆盖的不成体统,但是那标志的轮廓依然保留着。

此时秉观道长的情绪已经达到了最低点,终于他再一次的眼泪流下,眼泪滴在了飘飘的脸上,抹去一丝尘土,瞬间那白皙的皮肤再一次显露了出来。正当秉观道长擦去飘飘脸上的泪水之时,那飘飘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应声叫道:“师傅!”,之后便再一次晕了过去。

此时,秉观道长突然心里头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让飘飘与凤凰岭全部的百姓见面。

……

一天一夜,飘飘一直在秉观道长的怀抱里,没有离开,更没有丝毫的哭泣!待次日凌晨,飘飘再

一次的醒来,而此时秉观道长好似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把飘飘收回似的,说道:“咱们回家吧!”

听得如此之话,那飘飘突然挣脱了秉观道长,跪地哀求道:“师傅求求你了,我不能回去,我也不要回去,回去一定会被那些恶人杀死的!”

其实飘飘不是完全变傻了,时而也变得清醒,只是当她清醒过来之时,她已经是杀了多少人的飘飘了。

秉观道长对爱徒永远是语重心长的,说道:“飘飘是个乖孩子,放心吧,百姓不会杀你的,而且他们会更加爱你的!因为有你的父亲在给百姓做贡献啊!”

听到如此之话,飘飘好像又有一点想回去的意思,是啊!她随时都想回去,只是她不愿意付出杀人的代价罢了,于是飘飘接着回道:“是真的吗?他们真的不杀我吗?”

见飘飘的心态有所缓和,秉观道长趁热打铁的说道:“是的,他们肯定不杀你,我保证,如果他们杀你的话,师傅帮你出气,看,师傅给你一把宝剑!”秉观道长说着把自己那随身的木剑从后背抽了出来,施以法技,那木剑此次变得红色,甚是光亮,如果飘飘拿着此剑,定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经过百般说服,终于飘飘带着这把红剑跟着秉观道长走出了沟壑,当她离开这沟壑之后,她突然感觉到原来世界是这么美,热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因为此时正是早上,新一轮太阳正当升起,狂风没有刮起,那街道上的人已经摸准了规律,想必这事情不会再次发生,于是街上的商贩便都出来再一次出来摆着摊。而要想回得云府,这条商街是必经之路,百般思索之后,秉观道长决定带着飘飘经过此条商街,回到云府。

……

就当走到这商街之时,人们发现一位道长右手托着一位脏兮兮的女子,那女子右手还手持一把红色宝剑,场面甚是别致,此时,秉观道长,更是向全体百姓说道:“时过三日,午时整,云府门前对云飘飘斩首!”

话音刚落,那百姓像是中了彩似的,无比高兴,振臂欢呼!

时不过半时,秉观道长在人群中将飘飘托至云府……

云府自有上上下下人口一百二十三口,除去因飘飘事件死去的三人还剩一百二十人,期间云府老爷现在已经是个半疯的人了。云天本身就是个生意人,靠着卖布匹发财,不过,因为有个漂亮的女儿,也让这云天长脸不少,还夸自己的小女就是凤凰,为此,云天还做了一件事情,就是与官吏商讨,把这一带,由原先的苦陀岭改为凤凰岭,最终形成。

云府依然是凤凰岭建筑最好的一户,土地面积大不说,还尤其豪华,那大门全由精致土砖砌得,而大门顶棚的瓦片呈五颜六色,甚是鲜明。云府里头是那一桩桩住所,还有那品酒和娱乐健身和钓鱼的地方,反正,能想到的,那云府决对不会少。

……

当秉观道长右手托着那云飘飘进门之时,被正在院子里散步的云天看到,云天瞬间上前看着这脏兮兮的娃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