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一间314号房,竟然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那你刚才没有看到我开房吗?”于是我问小妹儿,“条子上都写好了的啊!314。”
可是小妹摇摇头,“我才换班,我先帮你查查记录,不知先生几点来的呢?”
我翻着眼,算了算道,“大概十二点多吧。”
接着小妹儿帮我查了查,“三楼,十二点时候开房只有一件房,好像是313,先生开的应该是313吗?”
我想了想,或许有可能,于是上电梯,来到三楼的313号房间,然后敲了敲门,“张老伯你的烤鹅我给你买到了!”
可是没有人回应,而隐隐间我居然还听到男女嗯哼的喘息声,我估计旁边的隔音不太好吧。
这三楼十二点开房的就只有313,说不定真是条子和我记错了, 于是我再次敲了敲门,可是过了一会儿,啪的一声门被猛地打开。
“敲你麻痹啊!”只见一个穿着宾馆的浴衣,挺着大肚腩的男子,非常凶狠的对着我呵斥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啊!”
我看到男子直接愣掉,不是我的那间房吗?
男子见我没回应他,觉得我不给他面子,过来推了我一掌,骂道,“小子,你特么不知道在东川市,老子踩一脚,都要抖三抖吗?”
这时我皱了眉,觉得不对啊,313居然不是我开的房间,那张老伯尼玛就这么没了?
接着我又被退了一掌,这男的大概觉得我好欺负,都说了老子以前打架可厉害了。
不过现在我可没功夫揍这逼,当今这样的社会风气,用脚趾丫想一想,多少男女在外偷腥,这种事可以说是屡见不鲜的,更何况这时在宾馆,但凡能见点光的能在这里啪?
于是我直接道,“孙子,我来就是你给你这孙子提提醒!楼下好像你老婆来了,正查你呢!”
说完我立即就走,同时想着张德水,这尼玛活脱脱的一个人,竟然消失在一个开始有房间就没有的房间里,这是被宾馆吃掉了?
想想我觉得邪乎,不对,老头是不是趁着我不在离开了呢?
或者之前的313就是我订的,我刚走就住进了其他人呢?
我刚出宾馆的门,突然在我身后就传来大骂,“小子有种你就给我等下,老子立马叫人来揍你,你竟然敢骗老子!”
我扭头一看,我身后一个穿的整洁无比的胖子,正是之前313的男子,站在宾馆门口骂我。
没想到随口一说,那傻比就就信了?看来果然心虚。
于是我点着手指,骂道,“孙子,以后小心点,不是老子今天有事儿,今天肯定揍死你!”
骂完我就离开,我准备去包租婆那里,看看张老伯是不是回家了。
我回去后并没有发现张老伯,倒只发现包租婆在搓麻将,于是我想张老伯的去向只有一个,那就是回了第五医院。
于是我又准备打的去第五医院。
就在我拦车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居然是一个不知名的座机,我疑惑地接通。
“阿浩!你和张德水儿在哪里呢?”
没想到,座机里是师傅的声音,
他喘着大气的说道。
我正为事发急,“师傅,我在我家后面的这条大街口,你过来我给你详谈。”
电话里,“好!我也正要给你说事儿呢!”
半个多小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师傅急匆匆的从一个出租车下来,穿了一身白大褂。
这让我觉得奇怪,过去我直接问道,“师傅,你这是?”
“打晕了护士,趁机溜出来的。”师傅淡淡的说,听上去就跟一个惯手似的。
我听了汗颜,“我靠,师傅你打晕了护士,尼玛我还加了她qq呢!要是找我咋办?”
师傅这把年纪的不太懂,没有直接说这个,而是左右一看,急声说道,“我偷偷溜出来的,整个医院现在都惊动了。”
我一听连忙摸出手机上qq准备删掉那护士姐姐,要是被找上了那就不好了,可是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护士姐姐的头像啥的。
我想了想,貌似是她那我手机输的qq号码,护士姐姐还没有通过吧?
我靠!只要通过了再删了。
暗暗骂了一声,师傅一看问我咋了,我说没事,接着师傅问我,“张德水儿呢?在哪里?你不会送那么婆娘的家里吧?”
我白了师傅一眼,“我有那么蠢吗?我就想给你说,张德水不见了!尼玛我开个房,出去给他买烧鹅,结果回头我就找不到那个房间了!”
师傅看着我惊道,“你说什么?等会儿……”
说着师傅皱眉,问道,“你说,你开了个房间,将张德水放哪里,之后张德水和那房间一起都没了?”
我点头,“那可不是吗!宾馆前台连314房间的记录都没有,还得我押金都没退到!现在我刚从包租婆那出来,没发现,而你也才从第五医院回来,路上也没看到吧?所以我觉得他会不会去了其他地方?”
师傅听完,一瞪眼,“走带我去宾馆!”
我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带着师傅前往了宾馆,到了宾馆我和师傅来到三楼,到了313就是最后一间房。
我和他站在313门外,这时里面还有那嗯嗯哼哼的声音。
于是我说道,“这里面有一对男女开房呢,不是我开的那间,可是我明明者313过了就是314,可是哪里来的314啊!”
我指了指313的旁边,已经是地毯铺着的尽头。
师傅一看皱眉,沉默一阵,然后猛地眯眼,望向了313号房间看了半晌,最后蹬出一脚,啪嚓一声,将313的门给踢了开。
而就在这蹬开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咂舌的一幕。
男的脖子里套着一根狗链子,跟一条狗似的跪在女人身前伸着舌头,而女的一脚踩在**,手里拿着一根鞭子……
那个男的也就是之前我骂过的,女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长得还不错,穿着黑丝高跟鞋,似乎在虐这男的。
不过随着师傅的这一脚,两男女如临天雷,刷的一下朝着师傅看来,而我站在师傅的身后,看着衣不遮体的两男女,心中震惊无比,尼玛,这有钱人真会玩啊!
两男女立即抢着用被子遮体,非常受惊吓的样子。
男的看了看我们,声音
都反颤了,“你,你你,你是谁?”
师傅淡淡看着墙壁,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随即淡淡道,“你说我是谁呢?”
男的一听,看向了女的,怯生生的道,“主人,不,那个‘啊,牡丹’,这是大哥吗?”
女的吓得发愣,男的看没反应,连忙捡起裤子和衣服,求道,“大哥,我错了,我现在就滚!我现在就滚!”然后跟丧家之犬似的溜走,屋里就剩下了女的。
女的跪在**,非常害怕,只要那女王般的气势一下萎靡了,“你,你们要干嘛?你们这是侵犯人家隐私你们知道吗?”
师傅没有说话,将房间里的墙壁,只要能敲到,就敲了一个遍。
我也进房间看了看,虽然有女的在这有些不雅,但是目前找到张德水才是最重要的。
女的见师傅不理她,于是扭头,问我,很气愤,“麻痹,你们到底是谁?”
骂人的女人很讨厌!
我心里本来就烦,于是不耐烦道,“你们是多久来的。”
“为啥告诉你!”女的皱眉道。
我摇摇头,“人家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就知道个网名,你就和别人玩,只图舒服刺激,你老公知道吗?”
女的听了,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顿时难以反驳。
玩偷人的,被人逮到大多数心里都是虚的。
我冷哼一声,师傅也回头,然后对着我摇摇头,“走吧,真的有点不对劲了。”
我和师傅离开宾馆,匆匆就走,因为把人家门也给踢坏了,久待肯定会被逮到的。
第五医院也不可能过去了,过去了医生护士什么的肯定会认出我们。而且,也后来很久才从那里回来,也没有看到张德水回去。
已经彻底丢失了张德水这根稻草了,我几乎绝望,难道要去找其他阴阳先生之类的?
我给师傅一说,师傅骂我傻,现在真正的看阴阳的,市面上几乎只有一成,九成都是坑蒙拐骗,俗称“泥狗子”,而真正会的,譬如龙婆、张德水,俗称“白胡子”。
泥狗子或许有点小把戏,但是看鬼驱邪那就是瞎扯淡,要处理这些问题,还是要白胡子。
而师傅还说当初他为了师母,找遍了东川市的阴阳先生,十个泥狗子里才有一个白胡子,而白胡子也是半打着算盘,真正有本事的人太少太少了。
等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师傅回家换了衣服后,我俩坐在他社区的石椅子上,他对着我道,“实在不行,就再去找龙婆一趟,我们都称为他的契约人,一边帮她一边找机会杀了她,现在重要的是你得捡到一条命才是真的。”
我摇头,抽着烟,坚决道,“不可能的,我不会去害人。”
接着我觉得奇怪了,为啥**重新找上我呢?
于是我疑惑懂啊,“最先的时候,每次死人,我还会收到一条视频,可是自从五位工友的时候,我就没有收到,我原以为休书起了作用,可结果却还是枉然,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不是那叫夏蓝的,那为什么长的几乎一样?或者又说,休书本身就有问题?或者……”
想着,我顿然皱起了眉,想到那天晚上,休书是被陈胖子带走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