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随便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全你得保证,我告诉你之后你要放我出去。”云流被封印了一么许多年,早已快被逼疯了,于是忙答应了司徒天清的要求。

司徒天清想了一下道:“第一个问题,我记得当年我们七个都带个神兵离开了勇者之境,为什么剑心和你又会回来的?”

“当年.....”云流刚想回答,却突然又止住了,然后大怒道:“你不是天清,天清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快说你是谁,谁让你来套我的话,你是不是皇天派来的爪牙。”

司徒天清见云流误会有些哭笑不得,但却又从云流的话中判断出云流可能的确实是无辜地,于是道:“我真的是天清,不过再准确一点说我是经过很多次轮回之后的天清,我还有很多记忆没有恢复,所以关于当年的事有很多我都不记得了。”

“怎么证明?”云流却并不相信司徒天清的一面之词,毅然决然地道。

意识海中的天零听到这话,调侃地道:“诶,这语气就有点像当年的云流了,古板,一根筯的伪君子模样。”

司徒天清没好气地道:“人家这叫谨慎,有原则,什么伪君子,难道像你一样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真君子了?”

“呵呵!”天零干笑了两声没有再说什么。

司徒天清转而对云流道:“这样把我先放你出来,这样你该相信我是天清了吧。”

云流将信将疑地道:“你真的要先放我出来?”

“我说放就放,不过你得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司徒天清笃定地道。

“很简单,你只要学过封剑诀就好了。”云流见司徒天清似乎是在说真的,有些信息地道。

然而司徒天清的反应很快便让云流失望了。

“封......封剑诀?”司徒天清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道:“那是什么?”

他这话既是在问云流,也是在问意识海中的天零。

“哈!”意识海中的天零听到司徒天清的这个问题,马上幸灾乐祸地道:“这回你糗了吧,你居然连封剑诀都忘记了。”

“是呀我是忘记了封剑诀”司徒天清没好气地道:“但是我却记得役剑诀,如果你不想让我对你用,你最好快点告诉我什么是封剑诀。”

天零一听到役剑诀三个字立马不笑了,而是换做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道:“咳!既然你这么虚心求教,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好了。”

司徒天清马上按着天零的话,掐诀施术,然后两根食指在面前的空中分开两边画了一个圆,他的面前立马便出现了一个太极图形,然后司徒天清用右手分别在太极的黑鱼和白鱼眼上各点了一下,太极鱼便开始飞速旋转,越转越小,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此时一个石门也突然出现在了洞壁之上。

司徒天清刚要去开启石门,石门却嘭的一声爆开,司徒天清急忙用真力竖起防护罩,与爆开石门同时出来的还有一道身影,应该就是云流了。

碎石落定,司徒天清放下防罩,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站着的云流。

果然如天零所说,眼前的云流外表俨然一副白面书生谦谦君子模样,却与刚才那苍老地声有格格不入。

“你真是天清?”云流一开口,司徒天清便是吃了一惊,因为他现在的声音并不是刚才听到的那种苍老的声音。

于是他也反问道:“你真的是云流?”

意识海中的天零却替云流回答道:“不错,就是他,只有云流才会有这种男不男女不女老不老少不少的声音,刚才听起来很苍老估计是因为封剑诀隔绝了空间的缘故。”

司徒天清点了点头,对云流一笑道:“没错,我就是天清,难道不像吗?他们我都说我和当年的天清一模一样呢。”

“他们?”云流怀疑地道:“他们是谁,难道其他的勇者也都进入轮回,现在也觉醒了?那剑心那家伙现在在哪,我要问问他为什么当年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封印。”

司徒天清笑解释道:“不不,进入轮回而且觉醒的我目前知道的只有我和天行,还有一个冥,天行也觉醒了?他在哪,我要杀了那个叛徒!”

“你说天行是叛徒?”司徒天清诧异道:“可我怎么记得他一直以来都是站在我这边的呀?当然轮回后的他和我关系是不怎么好,但他怎么成了叛徒了呢?”

“他不是叛徒那谁是?”云流没好气地道:“当年若不是他暗中勾结皇天,天玉会死么,冥会死么?天杰会死么?若不是他我们的任务又怎么会失败,你又怎么会转世轮回,我又怎么会被剑心封印?”

见云流说到李天行时竟然变得如此激动,司徒天清安慰道:“云流,你先不要激动,慢慢说,我真的不太记得当年我们几人离开勇者之境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流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当年你们几个带着我们离开勇者之境,却在无界之境被皇天的爪牙暗算,天玉首先陨落,由于是在无界之境,他的灵魂无法进入轮回,而我们也根本找不到他,因为在无界之境只有灵魂才能看见灵魂。因此他就这样被困在无界之境,也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活着。”

云流说到这里心情也变的异常沉重起来,但他还是继续说道:“你当机力断由你和天行断后让大家退回勇者之境。”

随着云流的讲述,司徒天清的脑海里很多的记忆碎片开始整合,竟然渐渐复原了当初事件的画面。

天清看到了天玉陨落大家大声呼喊,肝肠寸断;看到了他和天行奋勇掩护其他几位同伴撤离;还看到了令他不可置信的一幕,天行居然突施杀手,一剑向自己刺来,而记忆也由此中断。

天清从记忆画面中缓转过来,云流也刚好讲到,他在跳入时空转送的一瞬间看到了天行刺了司徒天清一剑,他脸上的惊骇之色,似乎那件事就在刚刚发生在了他的面前一样。

司徒天清一只手搭在云流的肩膀上道:“我已经想起来了,不过后来的事却想不起来了。”

云流愤慨地道:“这还用想么,你当然是被天行杀死了,然后才进入了轮回呀。”

然而司徒天清却摇头道:“不对,我应该不是那时候死的,就像你说的那里是无界之境,死后是无法进入轮回的,如果我死了就应该和天玉一样,永远被困在无界之境,怎么可能会有现在觉醒的我呢?”

“但是,我确实看见天行一剑刺向了你的要害呀。”云流不疑虑地道。

“我也看见了。”司徒天清道:“也许他根本没有真的刺入我的要害,只是假装杀死我呢。”

“可这是为什么?”云流仍旧不解地道。

“谁知道呢,除非找到天行本人问个清楚,又或者我恢复了那部分的记忆。”司徒天清摊了摊手道。

“那天行现在在哪?”云流问道。

司徒天清无奈地道:“他现在恐怕在前往妖圣境的途中,而我正在想办法希望能在他之前赶到妖圣境。”

“你想去妖圣境,这有什么难的,你们剑神宫就有通往妖圣境的传送阵呀,是当年剑心造的,当年他在妖圣境和一个女妖王比试,却输给了那个女妖王,我在那场战斗中被那女妖王夺了去,所以剑心回到中洲之后开创了剑神宫,还在剑神宫造了一个传送想在他实力精进后能很快去妖圣境找那个女妖王再比试,这也是导致他弃勾用剑的一个重要原因。”

“原来是这样啊。”司徒天清点了点头道:“那既然你被那女妖王夺走了,你又是怎么回来中洲的?难道剑神之后真的又去妖圣境和那个女妖王打了一架,然后把你给赢回来了?”

“是又去了不假。”云流点头道:“不过却并没有赢,应该说是平手吧。”

“平手?”司徒天清有些不解地道:“如果是平手,那那个女妖王应该不会把你还给剑心吧?”

“当然不会。”云流苦笑道:“其实次比斗是因为剑心占了便宜所以才能侥幸得个平手。”

“怎么说?”司徒天清问道。

“因为那个女妖王并不是用她惯用的兵器和剑心比试,而是用我。”云流解释道。

“用你?”司徒天清也苦笑道:“这简直就是对剑心的一种羞辱呀,那剑心不和他拼命才怪呢。”

“是呀!”云流也苦笑道:“若剑心不拼命,也不会是侥幸平手了,要说剑心的实力和那个女妖王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呀,却由于兵器不趁手让剑心占了便宜。”

“诶!不对。”司徒天清又疑地道:“既然占了便宜,而且还夺回了你,这应该是赢了才对,怎么会是侥幸平手呢?”

“呵!”云流再次苦笑道:“你有所不知道,剑神并没有完全将我夺回,而是只夺回了我的一部分。”

云流说完现出了本体,果然云卷勾原本是勾链配套的一种类似乎追魂爪、流行索一样的兵器,而如今却只剩下了一个勾头,尾部的铁链却已不在了。

“确实是侥幸平手呀。”司徒天清见此情景,无奈地苦笑道。

而再次变为人形的云流也配合的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