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前夫!我们还没离婚呢!别以为你可以逃脱我的势力范围!”一个玻璃水壶砸到章葶脚边,玻璃碎片弹起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划出一道血痕,章葶眉头轻拧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手拿起柜子上的水杯,把里面的水慢慢的淋到袁仕屿身上,如同为他们的关系奠酒一般:“你还有什么势力可言,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一个事故,一条新闻就能把你变得一无所有吗?”章葶用纸巾抹去脚上的血,冷笑看着袁仕屿:“你现在连一个男人都算不上,有资格做我章葶的丈夫吗?”章葶说着把脸靠近袁仕屿的脸,笑意更浓了:“我已经以你有婚外情为由申请离婚,你,袁仕屿,将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等着净身出户,一无所有吧!”

“贱女人!”袁仕屿无法压抑自己的怒火,随手就给这近在咫尺的脸甩了一个耳光:“枉我当日还看在你的面子上借钱给你爸,帮你们章氏珠宝度过困难,没有我,你能过那么多年好日子吗?现在你居然恩将仇报!”

袁仕屿的力度太大,让章葶跌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章葶捂着脸蛋生气的盯着袁仕屿,几乎是用吼的把心底的压抑吼出来:“恩将仇报?你对我有什么恩?你给章氏珠宝借钱是看着我的面子上,还是看着我的身体上?你给章氏珠宝借钱难道没收利息?别以为自己对我很好,就因为我没帮你得到章颖,你把我娶回去,又冷落在那个别墅里,不让我去玩,自己却夜夜笙歌,还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里,你有顾过我的感受吗!你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只有章颖,章颖有什么好的!”

“原来你是嫉妒章颖啊?”这回冷笑的换成了袁仕屿,这一刻他有点看不起面前这个女人,缺少了该有的气质,所有优雅不过是伪装,无法真正的与自己抗衡:“那我告诉你她有什么好,起码她懂得拒绝男人,而你却是只要男人哄一下就行的,随手可得的东西永远都是没有价值的。”

“是啊!我是随手可得。”章葶点点头,把脖子上的丝巾扯下来,方才胸前被遮挡着的红印展现在袁仕屿眼前,一览无余:“可是现在,随手可得的我对于你来说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即使我继续跟你在一起,你也不能满足我。”一丝讽刺的笑容再次挂在章葶脸上:“那个昨晚陪我一晚的人现在就在门外,我就要让你知道,我这随手可得的,是多么受欢迎,以后我不会再受你制约,我要玩得开开心心的,就在你的**!”

章葶说完把丝巾挂回脖子上,从包包里拿出离婚申请扔到了袁仕屿身上,甩头就走,她来的目的不过是要看看袁仕屿跌倒谷底的样子,如果之前不是碍于他的势力,她早就申请离婚了,怎么可能等到今时今日。

门被狠狠的关上,袁仕屿拿起柜子上的报纸看了一眼,直接扔到地上盯着门口咬牙切齿的嘀咕着:“章葶,你一定会后悔的。”